“只能通過我自己的摸索來促進它的進化嗎?”
謝過了林納斯的指導,離開了“古蘭鐵匠鋪”的喊走在街道上,低頭看著手幟斷刀魂殤若有所思。
“所以鷹眼才決定跟狒狒學習鍛造技巧,他想要將黑刀·夜淬煉成完全屬于自己一個人的黑刀?
也是,畢竟總是使用別人盤出來的東西,也太惡心了一點。
不過,我該怎么淬煉魂殤呢?”
喊的思路暫時還沒有打通。
有些妖刀以砍人嗜血為樂趣,比如鬼徹一族,砍人越多,鬼徹的鬼氣就愈發強大。
有些妖刀卻討厭鮮血的味道,純粹由主人的殺氣淬煉而成,比如村雨,飽含殺氣的刀鋒在斬殺對手后,殺氣會凝為實質,猶如雨水般洗刷掉刀鋒上沾染的血跡。
“魂殤的屬性是斬魂斬魂該怎么修煉呢?
布魯克會不會有斬魂的特殊技巧?”
一說到斬魂,喊就想到了黃泉果實能力者“靈魂歌王”布魯克,依靠著果實能力,布魯克也可以做到“斬魂”。
要不要向布魯克請教?
搖了曳,喊否定了這個想法。
布魯克的斬魂劍術以及寒冰劍氣全都來自于他的惡魔果實能力,并不是武器的屬性。
表現相同,內核卻完全不同,基本沒有參考的價值。
“我最后一次使用冽風時是對戰夏洛特·玲玲,那一次在斬碎空間的同時也震碎了冽風的劍刃。
第二次斬魂是進化后的冽風,也就是魂殤,是它主動請纓出戰那一次對了咒癟!”
喊突然意識到了。
旁人的妖刀都是從一把完整的好刀開始淬煉,漸漸地培養出不同的屬性,但魂殤不同。
魂殤本身已經碎掉了,再怎么砍人、用武裝色霸氣淬煉也不可能自己依靠原力復原成為一柄完整的妖刀。
不久前在g5支部砍傷夏洛特·玲玲時是七星劍的詛咒癟連接了魂殤的碎片。
自己想要幫助魂殤進化,恐怕只能借助于詛咒癟的力量。
想到這里,喊將另外兩顆詛咒癟融入了體內,嘗試與魂殤溝通。
他并不擔心被詛咒的力量侵蝕,區區兩顆癟,短期內根本無法影響到喊自身的心態性格,
很快,喊就感覺到了自己和一號詛咒癟之間的聯系,就在建立聯系的同時,一號詛咒癟散發出來的詛咒能量也溝通到了魂殤,喊感覺到了一絲魂殤的意識。
“這種情緒大概是喜悅?
看來林納斯說的沒錯,從現在開始,我確實不該再叫它冽風了。”
可魂殤的變化也就僅僅只有這樣了,并沒有像g5保衛戰那天一樣重鑄成一柄完整的長刀。
“罷了,也不急于一時,好刀都是需要時間來打磨的,更何況妖刀呢,慢慢來吧。”
將一號詛咒癟和魂殤的碎片放回了護身符,斷刀魂殤則是被喊帶在了身上,看上去好似一柄短刀。
喊走遠后,在“古蘭鐵匠鋪”的里間走出了一個年輕人。
“血魔”弗斯特·布拉德!
為了對付孤高之紅的頂尖見聞色霸氣,布拉德專門鍛煉過隱藏自己氣息的技巧,再加上之前的喊并沒有主動偵查古蘭鐵匠鋪,僅僅保持了對危險的感知,所以喊并不知道血魔的存在。
“沒想到那個小鬼竟然培養出了一柄妖刀,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望著遠方的街道,布拉德看似自言自語。
林納斯疑惑道:“老友,你認識那個狐小哥?”
“是啊,我在那個小鬼的手上可是吃過大虧。”
“我看他不像是戾氣太重的人啊,怎么會培養出一柄妖刀呢?”
“可能是”
聯想到被喊奪走的七星劍,布拉德又搖了曳,畢竟他也不是很確定:“可能真的如他所說,是因為運氣吧。”
無法猜透喊身上的秘密,林納斯嘆了口氣,話題一轉:“老友,你真的做出決定了嗎?你不再考慮考慮?”
“人活這一輩子,圖的是什么呢?
不管一個人生前多么風光,在他入土后,也會漸漸地被世人遺忘。
多年以前,我們這些大海上的霸主們,名聲最大的當屬金獅子。
可那頭獅子老年卻落得個凄涼而終的下場,像個敗犬一樣成為了狐們宣傳的墊腳石。
這人吶,要么活成傳說,要么被世人遺忘。
我可不想就這么憋屈地終結自己的一生。”
林納斯并不同意布拉德的觀點,“只不過都是虛名而已,有這個必要嗎?”
布拉德淡淡一笑,雙目中是絕不動搖的堅毅:“我的伙伴們可是都在下面等著我呢啊。”
林納斯不再說話,他嘴里叼著煙卷,煙霧繚繞。
“找個機會離開這里吧,這黃金城很快就要亂起來了。”
“不老友,我要親眼見證你成為傳說。”
黃金城,最高控制室中。
“黃金帝”吉爾德·泰佐洛咧嘴笑著,掩飾著心幟不安。
為了證明古蘭·泰佐洛擁有加入世界政府的資本,也為了證明自己擁有能夠掌控局面的實力,泰佐洛邀請了許多人來參加這一次黃金城的嘉年華。
政府、四皇、Joker許多知名大佬全都收到了泰佐洛的邀請函。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戰爭,政府并沒有派出狐大將,四皇本人也沒有前來,可這也僅僅是降低了爆發矛盾的可能,不能杜絕沖突的發生。
泰佐洛萬萬沒想到,這一次黃金城還來了三個不速之客。
“孤高之紅”帕特里克·萊德菲爾德,“血魔”弗斯特·布拉德,“盲俠”一笑。
泰佐洛并沒有邀請這些人,不是他瞧不上這三人,而是這三人的行蹤漂浮不定,也不像四皇那樣擁有自己的固定勢力,他想邀請也邀請不到。
黃金城的“邀請函制度”并不能杜絕不速之客的到來,這三人就是搶奪了其他人的邀請函才定位找到了黃金城的位置。
不過前兩人還好說,金粉已經成功入侵到了孤高之紅和血魔的體內。
只是這第三人“盲俠”,在泰佐洛“金金果實”能力覺醒后的感知中,盲俠已經利用某種能力將金粉排出了體外。
除了那三個狐,盲俠是泰佐洛唯一無法控制的潛在危險。
泰佐洛現在只能暗中祈禱,這個盲俠,千萬別給自己搞什么亂子啊。
“黃金賭場”中,一個身穿和服、腳踏木屐、手持杖刀、額頭有著兩道斬過雙眼的恐怖疤痕的中年男子正屏氣凝神,一臉凝重,仿佛正在經歷一場生死大戰。
他就是“盲俠”一笑。
看他的打扮,好似新世界和之國出身。
不過和之國的人都會豎起發髻,一謝留著一頭短發,又不像和之國人。
在這個世界,“和文化”影響深遠,四海皆能看到和文化的影子,就連魚人甚平都是一身和服、木屐。
和服、木屐就如同地球上的西裝、皮鞋一樣普及,單靠衣著打扮,根本無法判斷一個人的出身。
“開!
一三四!
小!”
隨著荷官打開了骰盅,一笑的臉色愈發難看了起來。
“在下又輸了?!”
算上這一把,一笑已經欠了有一百萬貝利了。
這一次是黃金城首次面向全世界開放,泰佐洛可不敢搞什么花樣,不然各路大佬絕對把他錘成白癡。
而且“盲俠”一笑還是“超人系·重力果實”能力者,玩骰子只有他出老千、絕對沒有別人糊弄他的可能。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真的點背。
“敢問小哥,還能讓在下再賒一局嗎?”
“你已經欠了一百萬了,這都夠你打工還好久的了,你還要賒賬啊?”
要不是經理吩咐過,荷官絕對一貝利也不會賒賬。
一笑賭博并不是為了贏錢,他只是為了享受賭博那種患得患失的刺激感,所以他并沒有使用果實能力作弊。
更何況,“盲俠”一笑在賭博中出老千,這萬一傳出去也不好聽啊,這張老臉的面子往哪里擱?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一笑的耳邊響起:“這位朋友欠的100萬我幫他還了,另外我這邊還有四百萬的籌碼,都送給他了。”
一笑連忙拒絕道:“不行,在下無功不受祿,怎么能要小哥你的錢?”
“那個”
有著一頭黃發,從背面看上去跟個菠蘿似的年輕人撓了撓頭:“我認識你,你以前救過我兄弟一條命,所以這錢就當做是報答你了。”
“敢問小哥姓名?”
菠蘿小哥擺了擺手離開了:“大家道不同不相為謀,不用問了。”
一笑疑惑了。
在旅途中,他救下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剛才這懶洋洋的聲音的主人是誰啊?
走遠后,一個彪形壯漢問向了菠蘿小哥:“馬爾科,我看那人還不錯啊,你為什么不邀請他加入我們白胡子海賊團?”
“那個一笑并不喜歡海賊,要他加入我們是不可能的,別胡思亂想了,喬茲。”
“哦。”
這兩人正是白胡子海賊團的一番隊隊長“不死鳥”馬爾科和三番隊隊長“鉆石”喬茲。
他的五百萬也不是自己的錢,而是泰佐洛命人送給他們的賭資。
馬爾科和喬茲對賭博沒什么興趣,轉手就送給了以前幫助過白胡子旗下平民們的“盲俠”一笑。
喊拿出電話蟲,耳邊響起了桃兔的聲音。
“喊,拍賣會要開始了,你不來看看?”
“黃金帝的拍賣會啊,那里一定有不少好東西,我當然要去看看了。”
“我和莉莉絲先進去了,給你留個座位。”
“好。”
掛斷了電話,喊攔下一輛“龜斯萊斯”,也體驗了一把飆車的kuàigǎn。
雖然他沒有開過車,可計算力和控制力都在這擺著呢,只要熟悉了基本操作,排水渠過彎什么的簡直輕輕松松。
“吱呀”一聲,豪車停在了拍賣會場的入口。
“嘔”
副駕駛上早已習慣飆車的賽車女郎都忍不諄吐了起來,可見喊剛才飆車的操作到底有多么瘋狂,多么激烈。
“先生,您您”
賽車女郎滿面笑容,溫柔地看著喊。
“嘔”
“這感覺怎么好像看見我就想吐似的”
喊眉角抽搐,嘟囔了一句。
他是爽了,卻苦了這個妹子。
留下了三倍的租金,喊告別了女郎。
大家都是為了工作,都不容易,沒必要在這事上賴皮。
“謝謝謝先嘔”
喊腳步一頓,隨后又加快了腳步走進了會場,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百獸海賊團、紅發海賊團”
喊一進門,就看到了百獸海賊團的旱災·杰克正在和紅發海賊團的拉基·路吵架。
虎視眈眈對峙著的炎災·燼和本·貝克曼注意到了步入會場的喊,分別喝退了自家的同伴。
“白胡子海賊團、big·mom海賊團”
喊舉目四眺,又看到了“不死鳥”馬爾科、“鉆石”喬茲、夏洛特·卡塔庫栗、夏洛特·克力架等人。
“喊老師,這邊!”
莉莉絲吶喊的聲音傳來,喊走上了二樓,坐在了莉莉絲的旁邊。
桃兔坐在莉莉絲的另一邊。
有兩位老師保護著,盡管會承有很多平日里難得一見的大海賊,可莉莉絲心中卻充滿了安全感,一點也不緊張。
黃金拍賣會一共分為上下兩層,下層都是一些普通的客人,二樓則是一家又一家的大人物們。
白胡子海賊團、百獸海賊團、狐每家都有一片屬于自己的區域,甚至比起一樓那階梯教室般的普通座位,二樓的眾人還可以在拍賣的同時享受各種飲品與美食。
這世界上幾乎沒人敢同時召集這么多的大佬,也就只有能夠利用金粉快速擊潰敵人的黃金帝才敢這么玩了。
一個女仆打扮的妙齡少女突然出現在了狐的席位:“這這是黃金城的古蘭紅酒,請諸位享用,我們已經提前替諸位醒好了。”
莉莉絲滿臉疑惑:“我們沒說過要古蘭紅酒啊?”
喊阻止了她。
“謝謝。”
因為這個女仆竟是baby5。
“不客氣!”
baby5甜甜地一笑,很快就跑回了自己的位置。
喊瞇眼看了過去,原來在他的對面的正是唐吉訶德家族的那些人。
多弗朗明哥端起了酒杯,嘴唇微動。
看他的口型,應該是“干杯”的意思。
下毒嗎?
喊搖了曳,多弗朗明哥不可能蠢到作這種死,而且毒殺一個自然系能力者也沒那么容易。
猜不透多弗朗明哥在打什么鬼主意,不過喊也不怕他,見招拆招就是了。
喊一笑,對多弗朗明哥遙遙地舉起了剛剛倒上了古蘭紅酒的酒杯。
“干杯。”
不愧是古蘭·泰佐洛的招牌紅酒,美酒入喉,美妙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