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劍則是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杜玉名他們在外面等久了。
“李旅長,你們這坦克呢?”
“你不要著急啊,他們已經在準備了,你也知道的,我繳獲來的那鬼子戰車都是一些破爛貨,許多外殼上面都是彈孔,這能開動起來就已經很不錯了。”
李劍有些不耐煩的說著,此刻戰士們也不在訓練了,全部都停了下來略做休息。
“哄哄……”
不到一會兒,從后山那條道開始發出來一陣發動機轟鳴的聲音,還有履帶軋地的聲音。
因為地很干,很快就飛起來一堆的煙塵,四輛戰車齊齊的開了出來,在倉門口有一個人筆直的站在那里。
“快看,開出來了。”
許多人都覺得這鐵王八稀奇,因為他們確實不經常看見,而且看見的都是鬼子的。
“李旅長,你這戰車都不錯啊!一輛中型坦克,還有三輛輕型的。”
戴安蘭指著那幾輛戰車叫道,沒想到李劍居然還真的有坦克。
“都是一些破爛貨兒,好不容易才開動起來,你看這兒,都是子彈打的彈孔。”
李劍指著那幾輛坦克嘟囔著,其實他并不覺得自己現在可以和鬼子進行戰車對決,畢竟坦克對步兵有很大的殺傷力并不代表對其他坦克也有威脅。
因為他們那三輛輕型戰車連三七戰防炮都沒有一輛,只有兩挺重機槍。
這些子彈連坦克裝甲都打不穿只能和鬼子步兵干干。
“我說李旅長啊,你這就別寒磣我們了,你這一個旅長也不知道憑借什么方法弄到了幾輛戰車,要是上了報紙,那還不得舉國歡騰啊!”
杜玉名笑道,李劍這可是一個大的勝利呀!只不過他很清楚的知道,人怕出名豬怕壯,樹大招風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杜軍座說笑了,李劍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旅長罷了,只能在山西這一畝三分地混了。”
李劍有些謙虛的回道,他不能讓杜玉名知道他的底,要知道他可是委員長的嫡系,他知道了不可能不和委員長說。
那個時候就怕委員長開始提高對他的警惕啊,那個時候萬一雙方關系再次緊了起來,可就糟了。
“李旅長,你的這些戰車確實可以派上戰場,你要明白現代戰爭是喜歡速度的,尤其是得進行閃電戰,講究步坦配合……”
杜玉名拉著李劍坐著一旁的石頭上說了兩個多小時,李劍算是明白了,這個家伙對于坦克裝甲的運用真的很不錯。
他們講完以后,李劍則是懂了不少,起碼知道這些戰場不能爛在后山。
“好了好了,你們談了這么多,也該去吃飯了。”
趙依依因為久久未見李劍去吃飯,索性就走了過來,沒想到她居然看見杜玉名和李劍倆人相談甚歡,一開始不忍心打擾,沒想到他們居然談了這么久,一時間就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行,受教了杜軍座!”
李劍拱了拱手道,這家伙不愧是留過洋,有兩把刷子。
等他們吃完飯以后,杜玉名他們一群人累的跟死狗一樣,李劍則是跑到了指揮部里面,一會兒在沙盤里比劃,一邊在地圖上用鉛筆畫著,最后指揮部的燈居然亮到凌晨四點多。
這幾天他和杜玉名交談以后,領悟頗多,需要消化消化,這對于他的能力會有很大的提高。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遠在南邊澳門的李家幾個人也沒有睡覺,因為吳月舞感覺到身體不適,嚇得鐘梅琴立即起床帶著她去了醫院。
要知道吳月舞肚子里的說不定就是一個小孫子小孫女什么的,可不得當心點。
最后醫生說這是屬于正常的孕后反應。
弄得幾個女人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虛驚一場啊!
“媽,可能是小虎子想爹了吧!要不然他怎么會踢我的肚子呢?”
吳月舞笑著對忙前忙后的李母說道,一旁的趙靈兒則是早就趴著睡著了,她最近太忙了,要不是李博成派了十幾個人過來幫她,恐怕她晚上都沒時間睡覺。
“那個臭小子有什么好想的,這都半年多了,也不知道往家里來封信報報平安,真是白養他了。”
鐘梅琴有些思念的說道,可是吳月舞則是輕聲解釋著:
“他以前和我說過,打仗的時候,許多戰士都不愿意給家里寄信,這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不給家里寄信報平安他還有理了!”
鐘梅琴現在有些不開心了,在她眼里李劍現在就是一個長了翅膀的家伙了,離開家以后就是天高任鳥飛了。
“因為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啊!”
吳月舞微笑著說道,她和李劍經歷過一些事情,也經歷過和鬼子的戰斗,自然懂的不少,尤其是對于思念之人沒有消息的那種期盼。
可是倘若盼來的是一張陣亡通知書呢?
又當如何呢?
因此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起碼他們偶爾還是可以在報紙上看見那邊的消息的。
“唉,你怎么盡替那個臭小子說話啊!”
鐘梅琴拿著一件衣服蓋在了旁邊的趙靈兒身上。
“可能是寶寶想爹了吧!”
吳月舞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帶著些許微笑說道。
另一邊的李劍一夜就沒有回去睡覺,而是躺在指揮部睡著了,趙依依一大早開門發現李劍居然在這里。
“小劍,你怎么這么早”
“呼呼……”
不給回應趙依依的則是李劍的呼嚕聲,最后段飛這小子在一旁小時說道:
“旅長一晚上都在這待著呢!五點左右才睡下!”
“哦,他什么時候這么勤奮了”
趙依依有些驚奇的問道,因為以前她可是知道李劍恨不得晚上八點就上床睡覺的,別人都忙到半夜的時候,他則是在睡覺,每天睡十二個小時。
就這,還睡不夠!
“你先出去給他弄點吃的吧!”
趙依依對著段飛說道,臨走前還不忘提醒要肉。
等人走后,趙依依則是扯了扯被子,嘴里苦笑道:
“多大的人了,還踢被子。”
說完便幫李劍把毯子給蓋好了。
不過這一天有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杜玉名他們一行人,除了杜玉名他自己,去他人睡的跟死豬一樣,還打著呼嚕,也沒起來。
一下子就只有杜玉名和于師長他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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