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微山湖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因為胡佳佳正好也要去那個地方,聽說有一伙土匪要和八路軍談判,云飛揚是連長走不開,所以就派了胡佳佳過去。
而正好這個時候李劍也過去,因此云飛揚就更加放心了。
有一群免費的打手,他能不放心嘛!
對此,李三少爺表示一百二十萬分的鄙視,可心里不情愿也沒辦法,誰讓他要過去呢!
一行人很快啟程了,眨眼就到了微山湖這邊,不過快到地兒的時候,李劍悄悄問了問旁邊的胡佳佳。
“哎,你這脖子上掛的東西哪兒來的?”
李劍心里帶著笑意,可臉上卻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真的不知道吊墜的來歷。
“呃……”
胡佳佳被李劍問的一怔,腳步都慢了半拍,眼神閃過一絲躲閃,雖然很快被掩飾住了,可那也難逃三少爺的法眼。
接著胡佳佳含糊其辭的答了句:
“就是最近才得到的,看它漂亮所以就掛著了!”
“胡佳佳,本少爺最近了一個玉墜,觀音像的,是我娘在我出生的時候就給我的,從小我就一直掛在脖子上,前幾天突然丟了,你說,是不是你拿了?”
某少爺無恥的轉過話題,眼里閃過一絲狡猾。
他有個屁的觀音吊墜,鐘梅琴送的不少,平安符都能當柴火燒了,也沒見李劍戴幾個,特娘的還從小就戴在身上,蒙誰呢!
你李三少爺的身上,除了掛著周大小姐送的一塊大洋融化的古怪金屬,還是人家強塞的,其余的就是衣領什么的。
但……這一招好像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一旁的胡佳佳一聽李劍這么說,瞬間就不樂意了,嘴巴一個不注意叫道:
“你胡說,我才沒有偷你東西呢,這是云……啊”
說到這里她突然驚呼一聲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隨后氣呼呼的羞紅著臉,指著李劍罵道:
“李老三你個混蛋,你居然套我的話。”
胡佳佳家里的長輩以前和李劍家里是舊識,因此她稱呼李劍李老三一點毛病也沒有。
不過某少爺此刻,伸長了脖子很得意地搖晃著,看到表情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這讓胡佳佳更加羞憤,從一開始他就應該發現了,那家伙就是一個混蛋,如果他要是真的丟了東西,那肯定不會這么好好說話。
沒人起拳頭砸人,那就是運氣好了。
就算是女人估計也會強行把吊墜扯出來吧,自己怎么偏偏信了他的話呢!
想到這里胡佳佳就有些懊悔,本來這件事情就兩個人知道,現在突然又多了一個人。
而且還是一個極其欠揍而又討厭的人,不知道這個家伙會不會大嘴巴說出去。
“云大少啊云大少,你想到你小子深藏不漏啊,兔子專吃窩邊草,本少爺甘拜下風!”
某少爺此刻突然一本正經的調侃著胡佳佳,后者一腳就踢在他的屁股上了,隨后就是大聲怒罵。
“李劍,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把你以前的那些荒唐事都說出來,反正我們以前是同學,慧兒你告訴過我不少關于你的糗事兒,嘿嘿,不知道李三少爺怕不怕呢?”
說到這里,胡佳佳的臉上狡黠一笑,而某少爺臉色一黑,他怎么把自己和這個女人認識好多年的事情給忘了呢。
大家雖然算不上是知根知底兒,可是小時候發生的糗事兒,估計胡佳佳真的知道一些。
尷尬了。
李劍這次好像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好像還砸著特別痛。
想到這里,某少爺就諂媚的走了上來,帶著笑意跟胡佳佳說道。
“吳佳佳同志,咱們應該講道理呀,你說是不是?”
云飛揚是云家的大少爺,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組織上也曾經調查過。
胡佳佳的身份也差不多,反正家里挺有錢的,要不然也不會跟李佳認識了。
至于這兩人什么時候產生感情的,李三少爺表示,自己沒看出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云飛揚,這小子在學校的時候就特別招女孩子喜歡。
和自己形成鮮明的對比,用現代人的話說,那就是明飛揚,不光學習好,而且人品還好,家里還有錢長的又帥。
用高富帥來形容他,簡直是一點都沒錯。
李劍就不一樣了,除了家里有錢以外什么都不行,而且名聲似乎挺差的。
“李三少啊李三少,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后都不許再說。”
胡佳佳虎軀……呃不對,應該說是鳳口一開,很強勢的想要把這件事情蓋過去。
李劍沒辦法只能點頭,誰讓他有把柄撰著人家手里呢!
胡佳佳果然是一個精明的女人,不過,好像緣分呀,看上去也挺聰明的。
一表人才?
這說著說著,他們就到了地方,湖水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當然,這只是一個比喻,比湖水更吸引李劍的是這……湖里面的魚!
而在這個時候,老鼠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李劍附耳過去,前者在他的耳邊悄悄說了什么。
聽完以后,李劍眉頭一皺,隨后再次確認了一遍。
“你能確定嗎?”
老鼠堅定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絕對就是他們,我從他們的動作就能看出來,這些人很明顯不是我們中國人。”
不要小看一個戰士的直覺,尤其是長期生活在尸山血海里面的精明人,他們的直覺真的很準。
李劍也相信老鼠!
“胡佳佳,今天你們估計去不了了,來了一群有些棘手的家伙。”
突然回過頭朝著胡佳佳說了一句,后者嘴巴微張,她不明白李劍為什么這么說。
“這次收編任務很重要,最后土匪我們爭取了好久,就差今天的這個談判了。”
胡佳佳很強勢,她真的很想把這個任務完成,因為這可能是他當指導員以來完成的最大的一個任務,有助于在戰士們中間樹立威信。
“丫的,你和云飛揚都不是讓人省心的家伙!”
李劍抱怨了一句,這兩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想很快干出一番事業來,心太急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種事情他們懂,但做起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