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比如后勤部那邊克扣你們的糧餉,或者是現在還有敢卡著物資不放的,通通給我報上來。
誰都不要怕,因為站在你們生活的是黨國,是我!”
委座走到辦公桌的背后,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朝這一幫將軍問道。
大家誰的臉色都不好看,吃空餉這種事情哪支部隊都有,為此委員長不止一次地斥責過。
但是似乎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該吃空餉該喝兵血的依舊存在,主要還是委座過于偏袒自己的嫡系,認個錯就不槍斃了,在哪能起到什么有效的作用。
“委座,這一次主要是后勤方面出了問題,所以我們希望您可以整治一遍。”
不知道是哪個中將站了出來,所有人都贊同他這句話,因為他們不想讓委員長把事情的重點放在吃空餉這件事情上,畢竟大家誰的屁股都不干凈。
所以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果斷把這個注意力推到樂后勤部那邊,反正不止一個人,大家都有份兒,誰敢報復就來吧。
委員長重新坐了下來,銀行的內侍則是重新倒了一杯茶,接著委座把手里的電報遞了過來,一幫將軍看過以后總算明白這把火是從哪里燒過來的了。
又他媽是他李三少爺,這二貨少爺怎么哪里都有他?
“委座,就把路那邊的電報我們不能全相信,尤其是這個李劍,此人極度狡猾,說不定在誣陷西安那邊的人呢,咱們不得不防啊。”
一個委員長的親信想上來拍馬屁,畢竟委員長是十分敵視八路軍的,這個時候他的上來露露臉不是。
可是結果卻很尷尬,這次事件以后他被派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建國以后就被抓住了,反正是雙方都不待見這個人。
委員長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這個親信,他就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這么蠢。
自己現在的態度還不夠明顯嗎?這二貨好像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他就是要朝一些人動手,正在滿世界的搜羅借口理由和證據呢,你他媽倒好,居然替那群人說話,腦袋讓驢踩了?
“這件事情我們相信委座心里自有判斷,而且八路軍獨立支隊的李劍和委座關系很好,我相信他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欺騙委座。
所以我覺得我們得問一問西安那邊的情況,免得以后出大問題。”
重慶那邊不是沒有明白人,只是很多時候糊涂一點比明白要好,因為做個明白人往往會得罪人。
不過那得看委座的臉色才行,現在這樣說沒有任何的毛病。
“那好,命令蔣頂文立即給我徹查此事,三天之內,我需要一個確切的答復,要不然就撤了他,西安那邊是他管著的,現在出了事他得負責。”
委座看上去真的很生氣,不過好在這把火只燒在了一些人的屁股上,大部分人都安然無恙。
這種情況大家都喜聞樂見,因為誰都不希望仗打到最關鍵的時刻需要彈藥的時候,還得跪下來求著別人,關鍵有時候跪下來求著別人都求不到彈藥,這才是最操蛋的。
國府那邊的人就沒有一個干凈的,不調查一點事沒有,一旦調查起來,那到處都是窟窿,反正渾身都是屎,想擦都擦不干凈。
西安那邊很快就將事情查了個清清楚楚,在此期間還都露出一件巨大的事件,讓委員長親口下令槍斃了三個中將!
反正最近重慶這邊的情況一點也不好,委員長每天都在生氣,關于有些人克扣糧餉的事情已經沒有被他放在第一位了。
現在被他放在第一位的事情真的特別的大,大到他不得不暫時隱瞞起來,以至于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不知道委座究竟想干什么。
不過在重慶那邊的一些身居高位的人差不多知道什么事情,無非就是大批的美式裝備出現在了鬼子手里,這讓委員長尤為震怒。
一支兩支沖鋒槍倒沒有什么,但如果是五六個團的呢?
這么多的武器裝備出現在鬼子的手里,要是美國那邊知道了,還會不會繼續支援中國呢?
委員長不敢繼續想下去,他必須先瞞住一部分人,起碼不能讓美國那邊知道,要不然下半年的大批物資恐怕會出問題。
現在正是抗戰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夠出半點亂子,委員長的眼里閃過一抹寒芒,他真的要動手殺人了,而且殺的估計是自己嫡系中的嫡系。
“命令宇農給我查,把倒賣武器的人全給我查出來,要是敢畏罪潛逃直接槍斃,先斬后奏,不需要向我報告。”
委座的眼前站著一個人,那就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戴老板!
后者現在都感覺到腦門子上出現了許多的冷汗,委員長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以前她從來沒有看到各委座這么生氣。
又是不到三天的時間,很快就把倒賣武器的相關情況查了個七七八八,其中得到的信息,讓委員長差點吐血。
鬼子那邊得到的美式裝備全部都是他們這邊的人倒賣過去的,而且是整個營整個營的賣,他之前還在納悶鬼子那邊為什么會多了這么多的美式裝備,感情是自己的內部出了一些蛀蟲。
“娘希匹,這群人整天拿這黨國的薪水,背地里居然和鬼子勾結,而且還倒賣了這么大數量的美式裝備,他們還算是中國人嗎?”
委員長將手里的文件夾狠狠的砸在了辦公桌上,他現在都有些后悔接李劍的那份電報了,不是在責怪李劍,而是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大,簡直讓他痛心疾首。
“委座不要動怒,這些蛀蟲我馬上派人去處理,一定不會放跑一個。”
一旁的戴老板信誓旦旦地做著保證,可委座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讓戴老板心里一寒,這種眼神是會失寵的意思嗎?
“宇農啊,是誰倒賣武器給鬼子的我相信你十分清楚,這一次,我一定要一個解釋,而且相關人員必須立即處決,一個都不能放跑,你……明白嗎?”
委座的眼神和話像刀子一樣深深的插進了戴老板的內心,后者只知道不停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