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哦,昨天發出去之后,才發現居然連標題都被屏蔽了,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這個關鍵字一被屏蔽,導致我想表達的意思都不清晰了呀!
在這里說明一下,標題是功能性(奸一聲)尸,前三個字是一個詞,后兩個字是一個詞,不要斷錯句了哈。)
……………我是渾身透著清純氣息的分割線……………
也難怪耀西如此高興,這些渾身淡青色,并且有著大面積深藍色斑點的蛙形生物,是更偏向于烏龜血緣的蛙屬魔獸,離耀西之間的血緣距離很遠,外形也有極大的不同,被零號凌默抓起來當一盤菜,耀西完全無所謂,甚至還想分一杯羹來著。
魔獸學家們以前,很難給眼前這種生物,起一個好的名字,最開始的時候,由于它背著一個大蒜一樣的殼,加上滑膩的下半身,于是便給它起了個學名叫蒜頭王八。但是很快魔獸學家們發現這種起名方式太容易讓大眾產生誤解,大家會認為它是龜屬生物,但實際上它是兩棲類的蛙屬生物。與之類似的誤會還存在于大熊貓、小熊貓等魔獸之上,但是熊貓的命名方式太過于深入人心,實在是糾正不過來了。
為了不重蹈覆轍,魔獸學者們撓破了頭皮,終于有人靈機一動:
這家伙是青蛙種族,長相又非常奇妙,本身還具備植物系的能力,背上的大蒜其實是它儲存自然能量的地方,隨著年齡的增長,背上的能量越來越多,背后的大蒜殼子也會逐漸膨脹、舒展開身子,很類似于植物的生長過程,于是乾脆就叫它‘妙蛙種子’算了!
這個名字因為生動形象有趣,又朗朗上口,很快便傳播了開來,為大眾所熟知。妙蛙種子雖然是蛙類的外形,也具備普通蛙類那種眼睛超大的種族特徵,但是由于它的頭部也很大,導致整體看起來比較協調,沒有青蛙那種眼睛鼓出眼眶的驚悚感,所以算得上是蛙類里面僅有的幾種長相還過得去的典型。如果按人類的審美標準,起碼可以排進所有蛙族長相的前三名,氣質能穩壓它一頭的,也就只有長著一副黑色眼眶的眼鏡蛙,與喜歡把堆疊在一起的厚皮腰帶提到胸口的長者蟾了。
妙蛙種子有極其罕見的操控植物的能力,很多農業學家非常的想馴養一批妙蛙種子,輔助糧食、水果等農作物生產,但是由于妙蛙種子最低級的成年個體,也是五級魔獸,所以這項計劃一直都不是很順利。
其實這也是大陸對魔獸研究的通病,在凌默出現以前,人類是完全靠魔法吃飯的,身體素質極差,即便是世界舉重冠軍,也只能舉起兩噸左右的重量,抗擊打能力更是差的一筆,就連法圣也僅僅比普通人強一點點,在沒有魔法盾的情況下被高階魔獸近身,馬上就會橫尸當場。所以,人類抓捕、擊殺魔獸有余,但想研究魔獸,就只能依靠解剖,或者用超大劑量的麻醉劑才行了。
低階魔獸用麻醉劑還湊合,高階的魔獸,普通的麻醉劑根本就不起效,能奇效的麻醉劑又太過于珍貴,一般都屬于戰略物資,不可能讓普通的研究者大規模的用于實驗,而普通的研究員,又不可能去近健康魔獸的身,想要研究就只能霧里看花,因此在魔獸改造惠及民生這一塊,人類一直沒有取得特別突破性的進展。
這一次冷不丁的,凌默的直播間屏幕上,忽然出現了這么多的妙蛙種子,頓時讓不少人感到耳目一新,尤其是它們互相抽擊的動作,那宛如把對方當做是殺父仇人一般的狂放攻擊,讓大多數人都感覺到莫名其妙,有一種常識被顛覆的感覺:
按照《魔獸圖鑒》大陸通本,妙蛙種子因為能力與植物有關,所以性子也沾染了一些植物的氣息,有些慢吞吞的,比較溫和可親。但現在這種情況是怎么回事?妙蛙種子明顯一個個都打紅了眼,比狂戰士還狂戰士,比斗雞還好斗,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太多人心里燃起了熊熊的好奇之火,他們迫切的希望得到凌默的解釋,凌默本來是不打算在這個時候理會水友們的,但是零號也向他投來了求知的目光,略帶害羞的問道:
“那個……爸爸,如果是別的魔獸,我就不問了,但是我在教廷山上當候補圣女的時候,有個叫茵蒂克絲的修女的一個朋友,特別喜歡各種各樣的蛙類生物,她靠著自己的電系能力,通過輕微電擊,使蛙類興奮到抽(高)搐(潮)的手段,討取了一只妙蛙種子的歡心,對方很沒尊嚴的被她當寵物養。
我還曾經看過摸過那只妙蛙種子,覺得它好可愛,但不知為什么,沒過多久,那只妙蛙種子就死掉了,茵蒂克絲和她的朋友都很傷心,明明那只妙蛙種子吃得好喝的好,一切都正常呀,為什么會突然死掉呢?
這也算是個生前的小遺憾吧,所以,我還是有些好奇妙蛙種子的習性的。”
有些意外與零號此時的心態之好,居然還有心思關心這種無足輕重的小事,凌默想了想,還是說道:
“你剛才提到,你那個叫茵蒂克絲的修女同事的朋友,是一位控電者,她是通過輕微電擊,使妙蛙種子興奮、舒服,然后以此誘惑對方,讓對方成為自己的寵物的。那么,她是不是做這種事挺頻繁的?”
“頻繁?不至于吧?”零號仔細回憶了一會兒,畢竟生前的記憶有些并不是太清晰了,然后她遲疑道:
“大概……也就是三五天一次的頻率吧?和人類一天三五次的頻率一比,根本就完全算不上頻繁吧?”
“……”凌默無語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的說道:
“這已經很頻繁了啊!你怎么能拿普通魔獸和人比呢?在很大程度上,人類就是靠著沒有發情期,隨時都能發情的種族天賦,才逐漸繁衍壯大,逐漸佔領全大陸的宜居區的呀!”
“啊?”零號傻傻的問道:“原來是這樣嗎?”
“當然是這樣,你可不要小看這一點點生理上的變化,這一點點看似微小的種族天賦,其實就是人類能夠后期能夠笑傲天下的基礎!”
凌默臉色非常嚴肅,雖然在說發情這種看似猥瑣的話題,但他卻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么魔獸會有‘發情期’這種東西,明明魔獸連數都不會數,卻能精準的在對應的月份、對應的天數發情,比古代的日曆還準!這里面,其實就存在了一種‘倖存者偏差’。
用最普遍的山羊來舉例,普遍情況下山羊的發情季節,都是在秋季,這是因為只有在秋季配種,孩子才會在植物復蘇的春季出生,這樣新出生的小羊,在水草都比較豐沛的環境下,才更容易生存。
有的人可能會覺得秋季的水草更豐沛,小羊如果在秋季出生,就能吃的更好,但秋季離寒冬太近了,剛出生的小羊貼膘時間只有一兩個月,根本不夠,完全不足以讓它們抵擋冬季的烈烈寒風。春季出生雖然食物并不是最多的,但離冬季卻有漫長的九個多月的時間,存活率自然較高。”
零號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明白爸爸的意思了,山羊不是想在秋季發情,而是只有秋季,才是‘正確’的發情季節,凡是不遵守這條定律的山羊,它們的孩子大多都死了,久而久之,這種秋季發情的習性,就深刻的烙印在了山羊的基因里,是這樣嗎?”
“很正確。絕大多數魔獸的發情季節,其實都是受它所處的環境所限,為了更好的適應環境,為了讓后代更好的存活,而逐漸固定下來的基因本能。”
凌默總結了一下,頓了頓,然后說道:
“但這種基因本能,在提高后代存活率的同時,也限制了魔獸對環境的適應力。試想一下,如果山羊遷徙到了其他地方,那地方冬季很長,幾乎沒有春季,那么還是在‘春季’產出的羊羔,就會被直接凍死。
換句話說,發情期的存在是一柄雙刃劍,它既是魔獸更好的適應當前環境的保障,又是它們不可以輕易遷徙的桎梏。而人類的祖先,正是靠著全年、全季節都能發情的生物本能,才能做到根據遷徙路徑上的具體環境,調整配種的季節,達到讓后代更好存活的目的,進而在全大陸到處開花。”
“……這聽起來,好像非常的有道理。”零號砸了咂嘴巴,感慨了一會兒往昔,忽然回過味來,連忙問道:
“可這又和妙蛙種子的死有什么關係?”
“當然很有關係,青蛙種族,也是和人類一樣,只要溫度不過低,就可以隨時發情的特殊種族,也正因為如此,全世界各地都有青蛙族的身影,只要一下雨,環境一潮濕,你隨時隨地都能聽到青蛙們呱呱的求偶聲。”
凌默解釋道:
“魔獸學上有一個很有趣的規律,越是低級魔獸,越是生命形態簡單的魔獸,它們生產下一代,所付出的代價就越大。哺乳魔獸普遍只是付出一點雌性的行動力,而其他魔獸呢?就拿咱們這一路上的見聞來說,雄章魚配種會被吃掉,雄蜂配種肚子會爆炸,雄蜘蛛配種會被雌性保鮮著吃……
蛙族屬于兩棲類,也并不算很高級的生命形態,它們配種時,雄性看似只是往水里排出了一大串精子,和某些人類宅男清早起來洗褲頭看見子孫滿盆游沒什么區別,但實際上它們付出的代價很大,因為它們產生精子會極大的損耗自己的身體組織,進而傷及自己的生命本源。”
零號此時的表情,已經有些囧囧有神了:“爸爸的意思是,我那位修女同事的朋友,因為太過‘疼愛’那只妙蛙種子,所以導致對方……那啥盡那啥亡了?這死的也太憋屈、太冤枉了吧?”
凌默點了點頭:“沒錯……不過我覺得你也不必傷心,我倒是覺得,那只妙蛙種子一點也不憋屈,甚至它自己還覺得自己賺大了也說不準。”
零號:“哈?”
“越是身體結構簡單的魔獸,它們越難抵抗本能的支配,原因就是因為它們的神經結構簡單,配種時的舒服感覺,對它們來說刺激性過強了,使它們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凌默指了指那些互相打斗,打得越來越猛,甚至都已經開始刺刀見紅的妙蛙種子群,說道:
“你可能看不出來,但實際上,在岸上打斗的這些妙蛙種子,有一只算一只,全部都是雄性。平時性情溫和的它們,此時發了瘋一般的互相攻擊,就是因為它們集體發情了!
這些雄性妙蛙種子提前上岸,通過打斗,向藏在水下的雌性展示自己的強壯,以其獲得它們的青睞,這樣才能酣暢淋漓的發泄,擺脫體內越來越強的激素折磨。至于為什么打得這么激烈……因為蛙族是動態視力,越是動的比較激烈的物體,越能吸引它們的注意力。
看這周圍優美豐饒的環境,這些妙蛙種子很有可能平時都過得很好,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這種發情打斗是周期性的,比較常見的行為,這次恰好被咱們趕上了而……等等!集中注意力仔細看!水面產生輕微的漣漪,說明雌性妙蛙種子已經按捺不住,要蹦上岸,選擇自己中意的新郎了!”
凌默話音一落,果然,水面上連續濺起七八處大片的水花,幾只長得明顯比較秀氣、身體線條比較柔和的妙蛙種子從水底蹦了上來,來到了正在打斗的雄性妙蛙種子群身前!
此時雄性的打斗還沒有分出勝負,雌性也不參與,就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著,時不時張嘴吐吐舌頭,彷彿在為對方加油助威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但是好景不長,隨著第一只雄性妙蛙種子跳出戰圈,向著雌性撲過去的事情發生后,場面立刻就陷入了混亂!其他雄性妙蛙種子一看,我擦兄弟你不講究啊!居然偷跑!那自己累死累活差點把命丟了的打斗是為了啥?于是它們也都爭先恐后的向雌性撲去,為了搶佔先機,先跳的蹦的極快,后跳的蹦的極高,那些雌性還沒來得及做任何準備,就被鋪天蓋地的雄性妙蛙種子壓在了下面!
幾十只、近百只妙蛙種子你壓我我壓你,就像疊成了一個金字塔形的肉山!它們互相之間拚命的推來擠去,誰也不肯讓誰,四肢交纏在一起,讓這金字塔纏的愈發緊實、厚重。很快,被壓在金字塔最底層的幾只雌性,掙扎就逐漸微弱起來,最后一個個的,連內臟都被擠爆,碎片混合著鮮血從大嘴中溢了出來,眼見是不活了!
又過了兩三分鐘,終于有雄性妙蛙種子發現,雌性已經全都被壓死了!它頓時發出了悲傷的哀鳴,聽到這個聲音,其他的雄性忽然靜止,一個個臉上掛在‘糟了大事不好’的表情,忙不迭的的分了開來。但很可惜的是,已經晚了,十幾只被壓成肉餅的雄性,與那七只被壓成肉餅的雌性躺在場地的正中間,已經完全失去了生命氣息,涼透了。
死去的雄性無人在意,被隨便用藤蔓捲起來扔到一邊,剩下的雄性妙蛙種子們圍成一個圈,將雌性放在中間,一起鳴叫著,酷似為不幸死亡的同族唱響一曲哀歌。正當零號覺得這些雄性妙蛙種子多少算是有點良心的時候,卻看到了終生難忘的奇景:
唱完了哀歌,這些原本恨不得打死對方的雄性妙蛙種子自覺有序的分成了七個小團體,每個小團體分到了一只雌性妙蛙種子的尸體……的下半身。然后,它們就排好隊,一只接一只的趴在已經死去、死的看不出個蛙樣的雌性尸體身上,用極快的速度、極大的力道聳動著、擠壓著,上一只完事了下一只接上,就在原地開了一場極度噁心、極度違反倫理的群尸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