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報道,半個時辰之前,江州高速上發生了一起車禍。五輛寶馬七系轎車,從高速上跌落。現場并未發現人員傷亡,但是寶馬車身上,出現了一些凹槽,似乎是拳印...。而且在地面上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箭頭。警方初步判斷,這可能是某個劇組拍電影...。”
傍晚,天色剛剛落幕,凌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
“靈氣箭?這是武林中的爭斗?”
“顧茗煙!”
一連喊了幾聲,都沒有人應答,凌霄再次開口道:
“鳳舞!”
喊了幾聲,又無人作答。
此時,秀兒從廚房里走出來,輕聲道:
“顧堂主好像離開了,鳳舞師姐,也隨著她一起離開了。”
“她們去做什么了?”
“不知道,但是我看到顧堂主他們,都穿著一襲夜行衣,應該是去執行什么任務了吧?”
“執行任務?”
凌霄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如今武林剛剛平定,怎么會有什么執行任務?
“她們有沒有說,是去哪里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到她們似乎說過什么...什么九什么門來著!”
“九玄門?”
“對對!就是九玄門,這個門派,好像還是和我們鬼谷,并列三大神秘門派之一呢!”
凌霄的目光,變得無比陰沉。
“你在家呆著,我出去一會兒,今夜不一定回來。告訴伊人,不必等我。”
“哦。”
凌霄快步離開別墅,腳下一踏,身子化作一道流光,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顧茗煙,你這個死丫頭,你最好不要出什么事,不然,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另外一邊,顧茗煙,也在昏昏沉沉中,清醒過來,她全身被人放在了棺材之中。這棺材似乎是采用特殊材質制造!她使用靈氣攻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靈氣全部都會自動揮發出去,仿佛無處使力。
而在她的臉部位置,則是貼上了一塊玻璃。
這玻璃也不是一般的東西,比防彈玻璃還要強百倍,即便是她用靈氣,也無法撼動分毫。
抬著棺材的,是幾個身著古代衣服的男子。
見她醒過來,張良的臉,透過玻璃,沖她微微一笑。
“你醒了?精神還不錯,看來,你在鬼谷,也學了不少東西。現在居然已經達到了武圣實力。”
“張良,你這個畜生,你有種就放了我!讓我跟你單打獨斗。”
“放了你?不不不,那怎么行?萬一你跑了,我可怎么辦?好不容易才設計,把你引出來的!”
“你這個混蛋!你無恥!”
“嘿嘿嘿...你罵吧,隨便罵!畢竟,你們整個顧家村,也都是死在我們九玄門的手中!但這一切,又能怪得了誰呢?還不是你,天生寒體,特殊命格,能夠幫助我爺爺,修煉寒冰武道?弱肉強食,你沒的選擇!如果當初,你愿意乖乖呆在九玄門,做我爺爺的鼎爐的話,說不定,你們顧家村眾人,不僅不用死,還能夠獲得一大筆酬金,一輩子吃喝不愁!”
顧茗煙狠狠砸了一下玻璃。張良不屑的嘲諷笑道:
“別白費力氣了,這是我九玄門的秘寶,九玄青銅棺,是用天外隕石打造,專門用來抓武道高手的。只要進去了,你就是個武尊十重境的高手,也別想跑出來!”
“你們九玄門,是有備而來?”
“不錯,你自以為,成了鬼谷暗影堂的堂主,掌握鬼谷情報大權,可以隨時隨地的派人監督我們九玄門,可你卻偏偏忘記了,我們九玄門是做什么的!九玄門,乃是華夏第一相門!我們的占卜之術,放眼全世界,都是頂尖的存在!你的那點兒小計倆,根本就躲不過我們九玄門的眼睛!”
“這十多年來,除了你的衣食住行我爺爺看不到,其他的,你所有的行動軌跡,我爺爺都占卜的一清二楚!你真以為,當初是你逃出了九玄門?可笑至極!那是因為,我爺爺怕你自殺,無法養成寒蠱,所以才故意放你走,讓你借助著報仇的動力活下去,為他養好寒蠱!”
“如今寒蠱已經成了,我們九玄門,稍微放出一點兒消息,你就迫不及待的出來殺我。為了不連累鬼谷,你還避開了凌霄,哈哈哈...簡直是自尋死路!哈哈哈哈...。”
顧茗煙,絕望到了極點!
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沒有報仇的希望。
從一開始,她就已經注定了,是九玄門的囊中之物!
枉她還自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可以和九玄門相抗衡,想不到事到如今,她居然一直在人家的手掌心中,被人家所算計!
她的一切,都好像一個笑話一樣。
張良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九玄門。
回到山門之中,他立即吩咐道:
“把山門全部鎖住,陣法全部開啟,在我爺爺融合寒蠱,成就神功之前,不允許任何人,踏入九玄門一步!”
“遵命!”
說完,張良一行人,快速帶著顧茗煙,來到了九玄門大殿之中。
“爺爺!顧茗煙,我帶回來了!”
大殿深處,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但就在張良一句話之后,從其中,突然閃現出兩道厲芒,湛藍如冰。
“老夫精心籌備了上百年,一直到今天,終于達成所愿,可喜可賀!”
張良等人,也同樣是一臉激動不已。
“恭祝爺爺,霸業終成!只要您成就十階武帝,那天下,再無人是您的對手。再配合我九玄門在俗世的力量,天下,必將是我九玄門的!”
“哈哈哈哈...,老天保佑我,我九玄一脈,終成霸業!我張靖陽,必成武帝十重!”
話落,他身影一閃,從黑暗之中走出來。
那是一個,身高兩米多的長臉老人。
他的模樣,更像是傳說之中的野人!身軀比正常人大不少,比例看起來,有幾分恐怖,一身黑色長袍,頗有幾分黑山老妖的感覺。。
那手指上的指甲,應該很長時間沒有洗過了,烏漆嘛黑,還尖銳的散發著道道寒光,仿佛野獸的爪子一般。
看著玻璃底下的顧茗煙,他的眼睛,閃過一抹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