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想瞥了她傲嬌的小模樣一眼,就把果盤端出去放在桌子上“吃水果,云想想親自服務,有面子吧?”
“有,我可以發圖到微博。”祝媛立刻拿出手機拍。
“你發,我們給你認證,給你頂,讓他們知道我們想想多么有閑情逸致和從容淡定。”楚葶點頭。
于是幾個人又忙活了一陣,云想想吃了好多藍莓,才拿出了卡“來來來,昨晚你們累了,我無以為報,唯有送上健康一份。”
“宋氏醫館!”楚葶第一個驚訝出聲。
宋氏醫館是出了名的高消費,而且全國雖然都有,但數量有限,都沒有普及到一個市一個,最多是每個省份都有,所以它的名氣其實并不算特別大。
只有真正去過的人才知道好處,也只有去掛了坐館醫生的號,才知道搶起來多么絕望。
“高消費場所?”祝媛看向楚葶。
楚葶是富二代,家里有錢,雖然有時候有點嬌氣,但本性不壞,為人也大方,懂得體諒人,大家都有缺點,因為都喜歡著云想想,倒是融入得異常和諧。
“也不能說高消費,就是尋常看診,抓幾副藥可能要二三百的樣子。”楚葶想了想之后說,“如果要掛坐館幾個醫生的號,掛號費就是200,另外就是有錢也掛不到……”
“掛不到!”大醫院的專家也沒有這么夸張,守著點總能掛到號。
“掛不到,我媽媽最信任這個醫館。”楚葶認真地點頭,“我媽生了我就一直忙著和我爸打拼,人快四十才想著給我添個弟弟妹妹,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去西醫院吧,各種檢查折騰就是不行,問是什么毛病,各有說法,弄得我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渾身毛病。
最后我爸看不得她折騰,就讓她找中醫,找了好幾家都說調理調理,調理到了四十歲也沒有成,我爸都不想要了,擔心高齡產子危險。
我媽最后找的這個醫館,還是給了人錢,幫她熬了三個通宵,才在零點打通了電話,搶到了一個號。
人家醫生一看我媽的臉,都不用號脈就知道她婦科方面有哪些毛病,同樣是調養,我媽雖然三個月沒有懷孕,但是有些毛病卻漸漸沒有了,五個月后就有了我現在的弟弟!”
提到弟弟,楚葶還有點咬牙切齒,都說子女是父母的債,楚葶覺得她弟弟是她的債!
根本是個小惡魔,才六歲就把她折騰得夠嗆,弄得她放假都不想回家。
“這么好啊。”祝媛頓時眼睛亮了,“我們改天去看看?我親戚造訪,總是痛得要死要活,之前也找了中醫館挑剔,藥是灌了一大堆,可我還是沒好。”
“我最近腰椎脊椎也痛,我和你一起。”馮曉璐第一個響應。
“這個卡有坐館醫生的直通車,打個電話沒有到預約點,也可以提前安排,你們不是大毛病就別占用這個名額。”云想想叮囑,“坐館的幾個醫生,每周一人只有兩天出診,一天只有幾個號,其他年輕的醫生也不差。”
“想想啊,你男朋友是不是這家醫館工作?”陶曼妮揚著手中的卡。
“這還用問嗎?”云想想無語。
“我周末就去掛號!”陶曼妮迫不及待想要再一睹顏神風采。
“你能夠掛得到他的號,算我輸。”云想想沖著她笑得那叫一個嘚瑟。
然后把注意事項和她們說清楚,拿好準備好的書“走,圖書館走起。”
換來幾個人的哀嚎,她們想睡回籠覺,她們不想去圖書館。
不過看著云想想走在前面,幾個人也是磨磨蹭蹭拿著書跟上。
晚上的時候云想想就拿到了律師函,李香菱說“我找的我們老師最得意的門生,他是從法院退下來,開了律師事務所,不超過五天,被起訴的人就能夠收到法院傳票。”
“辛苦你了,周末來我家吃飯。”云想想笑著道謝。
其實這件事她可以找宋冕,甚至可以利用寰娛世紀來,但她沒有這樣做。
不僅僅是因為她不愿意事事努都不努力,就對宋冕形成依賴性。
而是她深刻的知道,她需要發展屬于自己的勢力,寰娛世紀的資源,人員復雜,她掌控不了。
宋冕的人脈,云想想在沒有成為宋家真正的人之前,不想讓人知道她有恃無恐,她以后嫁給宋冕,也許不能幫他分擔工作上的事情,但管理上的事情她希望她能做到。
而要管理人員,不是讓他們尊重她背后的人,而是要讓他們從心底尊重她。
云想想依然沒有急著去發微博,就由著他們蹦跶,日常和宋冕甜甜蜜蜜,認認真真學習。
兩天后,發生了一件驚人的逆轉,那就是幼兒園將豆芽的父母告上了法院。
所有人都驚呆了,人家的孩子死了,幼兒園在被社會譴責聲最高的時候,竟然將他們眼里的苦主告上了法院。
幼兒園的校長在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義正言辭的說“我們體諒家長失去孩子的痛苦,如果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過錯,那么我們一定負責;但我們經過多方調查,聯合多方權威醫學界的人士,最終確定病毒源頭的確是孩子身上。
孩子父母并且隱瞞老師孩子尚在病中,導致老師沒有及時隔離,傳染給其他孩子,幸好其他孩子已經度過安全期。
這些我們都念在家長失去孩子的悲痛上,安撫其他家長,所有孩子送到學校前問診的病例,我們都已經收集作為證據,法院已經受理了案件。
廣大群眾既然不相信我們的清白,認為我們手眼通天可以買通多家醫院作偽證,那就讓司法來解決,如果孩子的父母不接受,可以上述,就算上述到最高法院,我們也奉陪到底。
只是希望廣大群眾能夠清醒一點,不要把世界看得一片黑暗。”
這個采訪被大幅度報道,一下子風波倒是平靜了許多,很多人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