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戰之權少追妻  026、你信不信,一見鐘情?

類別: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王牌特戰之權少追妻 | 水果店的瓶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書名:王牌特戰之權少追妻  更新時間:2024-06-07
 
陽光燦爛,涼風習習。

那人雙手抱臂,倚靠在樹上,周身的氣息隱匿起來,若非站的位置過于顯眼,一眼掃過去,估計很難會注意到他。

抬手,壓了壓帽檐,墨上筠走過去。

她還未走近,對方就發現了她,抬眼看過來,視線一直在她身上停留。

玩味勾唇,似是打量,又覺有趣。

在距離他兩米遠處,墨上筠適時停了下來,懶洋洋抬眼,對上他的視線。

“沒想到,你還真來了。”

男人輕笑,適當露出意外的表情。

“名字。”

墨上筠平靜出聲,沒有跟他客套的意思。

男人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段子慕。”

“哦。”

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墨上筠淡然點頭。

她不知道這個名字,甚至于,聽都沒有聽說過。

事先懷疑過,對方有意靠近,懷有某種目的。當然,不能確定目的是好是壞,所以才選擇今日前來赴約。

“你似乎不意外。”段子慕眼底閃過抹訝然。

微微凝眉,墨上筠不動聲色,“我應該很意外?”

“呵,”段子慕忽的笑了一下,“看樣子,你并不知道。”

墨上筠皺了下眉頭。

“那么,我重新介紹一下。”段子慕往前一步,身影走進燦爛陽光中,有光傾斜在他眼底,柔和閃亮,他一字一頓道,“我叫段子慕,四月集訓教官之一。”

哦……

墨上筠抬眼,倒是明白了。

同樣身為四月集訓的教官,段子慕有意靠近,確實可以理解。

只是——

“有教官名單?”墨上筠問。

段子慕眉眼挑笑,挺意外的,“你不知道?”

墨上筠坦然聳肩。

誰也沒把名單給她看。

細細地掃了她幾眼,見她如此鎮定地模樣,怕是真的不知道。

于是,段子慕干脆解釋:“總共七名教官,閻天邢是總教官,兩名女教官,四名男教官。”

簡單介紹完,段子慕不由得道,“這七名教官中,怕是只有你一人,什么都不知道。”

“慚愧。”

墨上筠半應付地回他。

“怎么樣,未來的同事,合作嗎?”段子慕勾唇,似笑非笑地看她。

“合作什么?”墨上筠似是不懂的模樣。

段子慕道:“接下來的考核,肯定有單獨作戰。”

“說不準會成為敵人呢?”墨上筠挑眉輕笑。

“只要你不想,就不會。”

段子慕也笑,信心滿滿。

墨上筠沒說話。

段子慕說的也對,眼下只是單純的基礎考核,而,一個月的考核,定然不止如此。所以,接下來的考核,怕是會有團隊作戰和單獨作戰,如果她是教官,也會這樣分配第二階段和第三階段。

團隊作戰,他們不一定會分配在一組,所以另說。而單獨作戰,有自由組合的可能,只要不愿意對立,將不會存在其他理由。

但是,成績排列前三的人,主動跟她提議合作,不是很可信。

換句話說,段子慕的最終目的,應該不僅是表面上所說的——合作。

“沒事先走了。”

想罷,墨上筠收斂眸光,轉身想走。

“等等。”

段子慕叫住她。

墨上筠步伐微頓。

沒回頭,卻感知到身后有動作,眼角余光一瞥,見到段子慕伸上來的一只手,微微一頓,墨上筠并未有其他動作。

段子慕的手從她頭上掃過,拿了一片枯葉下來,繼而往前兩步,走至她的身側。

微微俯下身,段子慕湊在墨上筠耳側,低聲道:“你信不信,一見鐘情?”

輕緩的聲音,從耳畔輕拂而過,輕佻而隨意,沒有半分正經。

然,暗示意味卻濃得很。

“不信。”

字字清冷的回答,墨上筠聳肩,甚至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往前離開。

這次,段子慕沒有叫住她。

抬眼,目送著墨上筠離開。

那閑散的步伐,沉穩而平靜,連絲毫在意都沒有。

段子慕眼底笑意加深。

墨上筠回到營地。

沒時間睡午覺,她在營地閑逛。

意外遇上了閻天邢。

她路過會議帳篷的時候,閻天邢剛從里面出來。

掀開門簾,動作慢條斯理的,手里拎著的一個熱水杯,優雅而慵懶地走進和煦陽光下,猶如閑庭散步一般。

眼角余光瞥到這抹身影,墨上筠停下腳步,自然而然地抬眼看去。

“過來。”

閻天邢也理所當然地看到她,懶洋洋朝她出聲。

思緒一轉,墨上筠正好也有事問他,遂直接走了過去。

墨上筠走近,停下,筆直站好,喊了一聲:“報告!”

抬起眼瞼,閻天邢好笑地打量她一眼,“還裝?”

墨上筠摸了摸鼻子。

“閻教官,”墨上筠依舊站得筆挺端正,但態度卻隨意了幾分,“問你個事兒。”

聽到“閻教官”這個稱呼,閻天邢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問。”

“四月集訓的教官,有什么人?”墨上筠直接問。

閻天邢揚眉,“你不知道?”

“……嗯。”

墨上筠有些莫名其妙。

感情這些人都以為她應該知道,所以誰也沒有跟她提過?

“七個。”閻天邢不緊不慢道。

“我,你,澎于秋,牧程,季若楠,一起考核的段子慕。”墨上筠一一說完,繼而問,“還有一個?”

“蕭初云,以后你會認識。”閻天邢接過話。

“哦。”墨上筠點頭。

將手中熱水杯提起,閻天邢將瓶蓋擰開,問:“跟段子慕聊過了?”

“嗯。”

“剛剛?”閻天邢眸色微沉。

墨上筠瞇起眼,“嗯,怎么?”

頓了頓,閻天邢將瓶蓋揭開,然后將熱水杯遞到她面前,漫不經意道:“喝點水。”

墨上筠:“……”

她是有點渴。

“謝了。”

想了下,墨上筠也不客氣,抬手將熱水杯接過來。

一仰頭,喝了口。

溫熱的,里面是茶。

還是西湖龍井。

墨上筠喝完,將其遞回給閻天邢,閻天邢也順其自然地接回來。

“還有什么是我該知道的?”墨上筠揚了揚眉。

這種問題,問閻天邢這個總教官,再合適不過。

“時間。”

“知道。”

四月三日到七月三日,整整三個月。

“那沒了。”閻天邢道,“考核結束后,再準備集訓事宜。”

“行。”

“你怕蛇嗎?”

將杯蓋擰緊,閻天邢忽的問。

“嗯?”

墨上筠疑惑蹙眉。

閻天邢神色如常,一點異常表情都沒有,無比平靜。

“字面意思。”閻天邢道。

想了下,墨上筠如實道:“還好。”

閻天邢點頭。

這沒頭沒腦地對話,墨上筠直覺意識到不對勁,可閻天邢卻沒給她追問的機會,提醒她準時集合后,就拎著熱水杯走了。

墨上筠一臉莫名其妙。

下午考核的項目,是負重越野十公里,不分組進行,一次性出發。

這一次的項目,墨上筠名次依舊不變。

墨上筠也沒提前離開。

跟一群人一起,坐在廣闊的草地上,綠草茵茵,藍天白云,清風徐徐,在負重越野后如此休息,算得上是一種享受。

墨上筠找了個稍稍偏僻的地方,躺才草地上,抬眼看著天空浮動的白云。

耳邊嘈雜聲響,似乎都在漸漸遠去。

“誒。”

隨著一陣隨意打招呼的聲音,有人在旁邊坐了下來。

墨上筠偏了下頭。

只見梁之瓊坐在身邊,整理了下衣袖后,就在旁邊側躺了下來。

側著身,右手手肘撐在地上,手掌抵著額頭,撐起了半個身子。

位置占的不錯,正好遮擋了西邊的陽光。

她垂下眼簾,看著墨上筠,雖然沒有示好的意思,但也沒有先前的戾氣和敵意。

“有個事想問你。”梁之瓊不說廢話,直入主題。

“問。”

梁之瓊遂問:“你跟季若楠一樣是四月集訓的教官,為什么她是教官,你卻要考核?”

“世事難料。”

墨上筠收回視線,抬眼看向蔚藍的天空。

“什么世事難料?”梁之瓊不明所以。

“不知道。”

墨上筠淡淡道。

梁之瓊問的問題,連她也沒有弄清楚。

不過,可以證明,三月考核和四月集訓,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你不是‘臥底’吧?”梁之瓊直言問。

“不是。”

“有特權嗎?”

“沒有。”

“哦。”

點了一下頭,梁之瓊還挺失望的樣子。

“那什么,先前的事,能一筆勾銷嗎?”

“不能。”墨上筠懶懶回答。

天氣不錯,就是有點熱,明天該下雨了。

墨上筠心思琢磨著,有點好奇明天下午的項目考核。

如果是武裝泅渡就方便了,反正都是水。

明顯看得出墨上筠在應付自己,甚至有些心不在焉,梁之瓊笑了笑,毫不畏懼,“瞧你這意思,還想報復回來咯?”

“有機會,說不準。”

墨上筠盯著從最上方飄過的白云,漫不經意地回答。

“那我等著。”

梁之瓊冷冷一笑,有點惱火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臨走前,還白了墨上筠一眼。

媽的。

她一個大活人,還沒有藍天百云好看,這女人絕對有病。

她走后,墨上筠摸了摸耳朵,覺得耳根總算清凈了。

然而——

沒清凈一分鐘,就又有人來到她身邊。

墨上筠直接抬起手,搭在了臉上,用手臂遮擋住了眼睛。

“墨墨,你沒睡吧?”

燕歸笑嘻嘻地在旁出聲。

很快,就在她身邊盤腿坐下。

“睡了。”

墨上筠輕啟薄唇,吐出兩個字。

沒理會墨上筠的話,燕歸道:“有件跟你有關的事,你要不要聽啊?”

“不聽。”

“那我說了啊,”燕歸自顧自道,“最近老是有人議論你。你帶來的那兩個兵,黎涼和向永明,還有你們一連那幾個兵,一直說你的好,站你這邊,但你看啊,考核這么輕松,總有些沒事找事的,就因為你跟他們結下了梁子。就剛剛,黎涼和向永明,還有倆一連的兵,把那伙人給超了,那群人正打算找幾個機會跟他們找茬呢。墨墨,你要不要管管?”

“不管。”

“為啥啊,那不是你的兵嗎?”燕歸一個勁地慫恿。

“我說,”墨上筠將手給放下,繼而翻身從床上坐起,偏頭看向燕歸,“那伙人打算找茬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燕歸輕咳一聲,“路過,路過。”

“是單純的路過呢,”墨上筠忽的勾唇一笑,只是笑意陰冷,語氣涼颼颼的,“還是已經成功混到兩路人馬里了?”

“我這不是幫你探聽敵情嘛。”燕歸臉上掛著極其真誠的笑容。

墨上筠甩了他一記冷眼。

“那什么,這事吧,既然你不在意,就當我什么都沒說過,”燕歸笑的愈發燦爛,然后往后退一步,站起身,連忙朝她道,“想起來有點兒事,我先走了哈。”

說完,一溜煙,就不見人影。

墨上筠皺了皺眉,把視線收了回來。

燕歸素來愛交朋友,耐不住他臉皮厚,跟誰都能短時間混熟,以至于打聽消息的能力特別強。但同樣,他也是出了名的愛湊熱鬧,所以一般這種情況,他是絕對會混到兩路人馬里,將人的想法和計劃都摸得透透的。

燕歸最大的本事,就是嘴炮和逃跑了。

連番被吵,墨上筠看景的心情也沒了,干脆坐在原地,隨手扯了根草放到嘴里叼著,偶爾觀察一下周圍的人。

不多時,所有人到齊,集合。

然后上了三輛卡車,全部被送了回去。

夜幕降臨。

卡車回到基地。

墨上筠順著人群下了車,然后往7號帳篷走。

她比倪婼和杜娟先一步,拿了飯盒去食堂,原本打算攔著她的杜娟和倪婼,硬是沒有堵到她這個人。

帳篷里的人,來來去去,就是沒有見到墨上筠。

她們焦慮不已,等了十來分鐘,帳篷里只剩下杜娟、倪婼、冉菲菲三人,其余人全部去了食堂。

“媽的!飯盒都沒了,估計提前走了。”杜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

倪婼皺著眉頭,抬手摸了摸后頸。

還有些疼。

因為墨上筠那一招,她沒有知覺地躺了一個多小時,若非有冉菲菲和杜娟喊她,她怕是連下午的項目考核都要錯過了。

想到這兒,倪婼就咽不下這口氣。

回來的路上,她想要將這事跟教官反應,但冉菲菲拉住了她,說是她理虧在先、墨上筠只是制止她,跟教官告狀沒準自己還會被批評一通,想來想去,她也就放棄了。

但是,這件事定然不能就此罷休。

“要不,我們也先去吃飯吧。”冉菲菲細聲細氣地提議。

“不吃了,沒胃口。”杜娟煩躁道。

倪婼看了冉菲菲一眼,“我也沒胃口。”

“別這樣,下午浪費了那么多體力,你們晚上肯定會餓的,”冉菲菲看著她們,道,“要不,我去給你們打飯回來吧。”

杜娟想了想,點頭,“也行。”

倪婼也沒反對。

畢竟距離明天早餐還有一段時間,今晚這頓不吃,晚上怕是會難熬的很。

冉菲菲便去拿她們的飯盒。

回來后,見到她們倆陰沉的臉色,稍作猶豫后,還是道:“其實,我覺得墨上筠這人,還是很不錯的,沒準并不是針對我們……”

“菲菲,你今天好像一直在幫墨上筠說話?!”

杜娟打斷她的話,立即拉下了臉,冷聲質問她。

“我,沒有……”冉菲菲支吾道。

懶得聽她辯解,杜娟有火沒處法,直接朝她吼道:“就因為她救過你一次,就收買你了?你也太好騙了吧?!”

“我……”

張了張口,冉菲菲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她今天,確實幫墨上筠說了不少好話,就是想讓杜娟和倪婼別對墨上筠存有偏見,正確看待墨上筠扣分的問題。

畢竟,她也看了今早的內務扣分表格,包括對杜娟和倪婼的,一切都合情合理,找不到任何毛病。

以前她跟著倪婼和杜娟的思想走,以為墨上筠真的那么不堪,可昨天下午經歷過那件事、再跟墨上筠談過后,她花了整晚的時間來思考,發現墨上筠其實一直都沒有故意找過她們的茬。

一切矛盾的源頭都來自于她們。

因為墨上筠的態度不好,對她們沒有表露出友好,才會導致她們各種臆想。

發展到現在這樣,真的不能怪墨上筠。

倪婼擰了擰眉,看著冉菲菲,語重心長道:“菲菲,你想過沒有,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河里本來就有救生艇的,身邊那么多戰友和教官,墨上筠跟我們有糾葛,可為什么會救你。我們是不是可以懷疑,她是專門為了討好你,才幫你一把。換句話說,她是借助這個機會,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

冉菲菲登時愣住了。

倪婼這分析……

難免讓她迷糊不已。

“對,倪婼分析的很有道理,”杜娟也在旁附和道,“你不用否定,因為你現在幫她說話,等于就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了。”

“我……”冉菲菲出聲,欲要堅持自己的觀點,可卻覺得腦子一片亂麻,想了想后,嘆了口氣,“仔細想想。”

倪婼拍了拍她的肩,勸道:“你先去吃飯吧。”

“嗯。”

冉菲菲點頭。

繼而,遲疑地朝她們看了眼,道:“那,我先走了哈。”

說完,就抱著三個飯盒出了帳篷。

杜娟和倪婼對視了一眼。

杜娟怒氣未消,不由得吐槽,“菲菲還真是單純,就被墨上筠這點小伎倆給騙了,隨手幫她一把而已,結果一整天都在幫那女人說好話,那女人也真是夠厲害的。”

倪婼眼神飄忽,朝她笑了一下,難免有些心虛。

她是故意往這個方向分析的。

畢竟,當事人不在,什么理由、動機,隨便她瞎掰,只要合情合理就行。

但——

根據她對墨上筠的幾次接觸,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分析”。

只是,她好不容易讓杜娟和冉菲菲相信她,相信墨上筠的人品惡劣,此時此刻,如果讓冉菲菲將墨上筠的形象給板正,她怎么也不甘心。

為眼下一個梁之瓊已經能跟墨上筠和平相處,林琦本來就是墨上筠的兵,而郁一潼跟林琦走得很近,肯定也是偏幫墨上筠……

只有杜娟和冉菲菲跟她站在一起。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杜娟和冉菲菲被墨上筠“收買”。

不然,接下來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說她自私自利也好,說她卑鄙無恥也好,反正她就是見不得墨上筠好。

“我晚上再好好跟菲菲說說。”

見她臉色不佳,杜娟以為她是在擔心冉菲菲,于是朝她安撫了一句。

“嗯。”

倪婼點了點頭,努力讓神色恢復正常。

杜娟視線在帳篷內掃了一圈,最后注意到梁之瓊的床鋪,“話說回來,梁之瓊也被墨上筠收買了吧?今天看梁之瓊還找墨上筠說話呢,沒有以前那么針鋒相對了。”

“可能吧。”倪婼估摸著道。

“你說,”杜娟忽的靠近一步,朝杜娟低聲道,“是不是梁之瓊跟墨上筠示好,墨上筠才會‘放她一馬’,讓她內務合格的?”

“這……”

倪婼不知該說什么。

“反正梁之瓊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這樣……”杜娟的視線在梁之瓊的床鋪上游離。

她壓低聲音,在倪婼耳邊說了幾句。

倪婼驚訝地看她,臉色白了白,最后壓抑著內心慌亂,說出兩個字,“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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