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還喜不喜歡,不過應該是喜歡的,不然她的眼神也不會有驚艷之意。嗯,喜歡就好。那他……
“很好,很像我表弟養的小彩雀。”葉千璃點點頭中肯的表示道,這就讓容墨聽得先是暗喜,接著就差點吐血了!
小彩雀?一只雀鳥?!
鳥……他像一只鳥?!
“太虛太子,請吧。”而女王般點評完的葉千璃已又說道,她可不管對方會不會生氣,反正她說的是實話,再說這人要是能暴跳如雷,一怒之下回太虛更好。
畢竟她看這人并不順眼,這人的父親還覬覦她媽媽,雖然她有點小八卦,但任何懷有不純目的想娶她媽媽的人,她都很反感!
如果她女帝媽媽真要嫁人,她覺得陽神叔叔就可以,對她女帝媽媽那是真的好,那份情意深得她都羨慕,奈何女帝媽媽仿佛眼瞎,完全無感。
不過……
容墨并沒有如葉千璃所愿的暴跳如雷,哪怕他的內心已凄風落葉一片,但他還是清潤的應道,“請。”
然后葉千璃就只能帶路了,不過她才邁開腿腿,就有一道熱情的叫聲,已從前方傳來道,“小姐姐!小姐姐你果然在這里。”
其后隨聲而閃出在葉千璃跟前的人,自然就是急奔而來的廖宗明了!不過他這會的形象可不太好,宛如一只落湯雞。
也是把葉千璃看得有點兒呆的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別提了,我被昆侖神壓制了修為,扛著千斤大石頭跑了一百圈帝宮,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了,他還要我再跑一百圈!我就尿遁而來了。”廖宗明一說起這個,簡直吐槽得不行。
“噗——”葉千璃只能笑笑不說話了,她知道這是昆侖神在淬煉這個紈绔大少的肉身,誰讓他雖然天賦可以,但是底子沒打好,只能被多加“錘煉”了。
“小姐姐你還笑!沒良心,我可是聽說盲神在找你,過來給你通風報信的。”廖宗明不高興的嘟囔道。
聽得葉千璃心頭一虛,趕緊給廖宗明抹了把汗道,“盲先生找我?什么時候的事?他發現我偷跑出來了?”
而她這舉動一出,“圍觀”著她和廖宗明的容墨,頓時就目光銳暗的!盯著廖宗明的額頭,內心直泛酸泡泡。
因為……
他沒有被小豹子擦過汗,他沒有被小豹子擦過汗,……
容墨的內心復讀一樣的,一遍遍復讀過這個認知,然后越讀他的心就越酸,他看著廖宗明額頭的眼神就越暗。
直盯得廖宗明想忽視都不行,自然就轉頭看向了他,然后廖宗明就毫無意外的被驚了一把,還脫口而出道,“小姐夫?”
“……”這個稱呼瞬間取悅了容墨,讓他的眼神直接陰轉晴,變得“和顏悅色”的看著廖宗明了。
“眼瞎了?這位太虛的白發太子,哪里像你小姐夫了?”葉千璃卻不悅的懟道,還刻意用了“太虛的!白發太子”,來形容人家。
“呃……”廖宗明這才撓了撓紅發,尷尬的垂下頭來,并握拳表示道,“抱歉了太虛太子,在下望天城廖宗明。”
“無礙。”容墨當然并不在意的應道,畢竟他本來就是“小姐夫”,他其實很愿意繼續聽這個稱呼。
“宗明,既然你來了,就替我招待太虛太子。太虛太子,本公主先回去上課了。”葉千璃卻又立即把“包袱”甩給了廖宗明,然后她就直接走了,根本不給容墨挽留的機會。
不過廖宗明顯然很樂意效勞的高升應道,“小姐姐放心,我一定辦妥!您記得幫我跟昆侖先生請個假。”
“沒問題。”葉千璃就遙聲應了一句,人則已經不見蹤跡了,別怪她跑得那么快,她實在是不想多看那位太虛太子一眼。
而且這人的眼神是真的有問題,他從一開始就沒把目光從她身上挪開過,這也就算了!最讓她受不了的是,他頂著美太子的銀瞳,一直繾綣溫柔的看著她算怎么回事?
難道……
女帝媽媽拒絕了太虛帝之后,太虛帝就轉變了策略,準備讓他兒子來追她?反正都是人皇后裔,都一樣。
反倒是太虛帝年紀一大把了,不太好意思放下身段來追求女帝媽媽,所以就干脆放他兒砸來了?
“唔!一定是這樣。”葉千璃覺得她這想法必然就是事實了,否則對方怎么才見面,就各種用眼神撩她?一副深情脈脈的樣子。
懷著這樣的嘀咕和吐槽,葉千璃才回到了修煉室,然后她就看到盲神果然已坐在蒲團上,一副就在等著她的樣子。
“盲先生。”葉千璃頓時就像是個被抓包的逃課學生,立即乖覺的叫道。
“坐。”盲神倒沒說什么的讓她坐下了,然后毫無意外的考了幾題,等葉千璃都全對的做了應答。
盲神才點點頭道,“下次再要偷跑,記得先來我這兒請假,你既已掌握了我讓你學的知識,我自不會管你太嚴。”
“是,盲先生,我錯了。”葉千璃下意識摸摸手心道,畢竟她可是被盲神打過手心的,那是真的疼啊!她又不敢用修為抵御。
“你也沒錯,不就是想去看太虛的太子么,看了覺得如何?”盲神卻笑問道,他其實樂得見到這個學生“頑皮”的一面,因為她太乖、太努力了。
“不如何。”葉千璃卻沒好氣應道,她都后悔跑去看了,一想到那雙和美太子神似,卻用心不純的銀瞳,她就膈應得慌。
盲神聽著也沒多想,只當她是膈應對方父親對女帝的心思,只轉了話題,聲音略遲疑的問,“那最近感覺身體如何?”
“……”葉千璃這就沒說話了,因為她知道盲神的話意指著什么,事實上她身邊親近的人都知道,她其實并不好。
而她的這份沉默,就讓盲神無聲的嘆了一嘆,同時也忍不住說道,“若實在沒有胎息,你就……”
可他這話才說出口,葉千璃就不等他說完的,倏站起身道:“有!他在,他在的,先生我先回房了。”
“去吧。”被打斷的盲神倒沒堅持說完,只點點頭應了,他其實也知道,他這樣的話對于他這學生來說,實在的殘忍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