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
“砰”
“轟隆隆”
連綿不絕的轟動著此方空間的爆響,還在清晰的從地底,不斷的涌出,與那最早堆疊出來的空間波動,于容墨和葉千璃一行人前方,形成密不可破的氣機。
如此大的動靜又是在這樣的位置爆發出來,已經讓容墨和葉千璃等人,意識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可能。
“空琉城爆了”葉千璃頗為難以置信的驚問出聲,盡管她看多了,上位者當權國為了利益和強權,視人命如螻蟻的現象。
可空琉城隸屬天妖域,其內的純血大妖,也都是天妖域的生靈,而非萬域之人,結果呢
天妖域的當權者,卻對自己轄區內的城池對自己的屬民,說棄就棄了,一個城池的生靈,也說不要就不要。
如果是一座空城那也就罷了。
可是葉千璃能從這大范圍的爆向氣機中,感知到不斷殞散的生機,這說明了什么這自然說明著,被爆的空琉城不是一座空城。
那些原本生活在空琉城內的純血大妖,恐怕都是在全然不知的(情qíng)況下,就被犧牲了陪空琉城玩完了。
甚至,全城的純血大妖,還為空琉城的爆炸,了一定的“能量來源”,才能讓這座城池爆出這么恐怖的能量潮。
這一切,讓同樣看明白,想明白了(情qíng)況的地司寇等人,都流露出復雜之色來,他們也都是萬萬沒想到,天妖域的人為了攔截他們,竟做得這么絕。
這讓地司寇等人也不知該自傲,還是該如何了,但不管心中怎么想,此刻的他們都繃著臉的,戒備盯著那圍住他們的八艘怪異戰艦。
而將事(情qíng)做到如此之絕的十九王子,他則已帶著隨行而來的諸始神級強者,錯落有致的散空圍出。
時至此刻,不管地司寇等人的心(情qíng)多復雜,他們卻不得不承認,對方領頭走出的十九王子雖狠絕,效果卻立竿見影。
不管十九王子用了什么手段,犧牲了多少力量和資本容墨一行人,終究是被他圍住了,且插翅難飛。
這就夠了
對于十九王子來說,他的一切犧牲終究不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盡管他為此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除天網外,在天妖域這個地界,建設一座成熟的地下城,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十九王子把空琉城說爆就爆了,影響自然很重大。
假如他今天沒能堵住容墨等人,那么來(日rì)的他,必會因此背上難以卸去的重責,哪怕天妖王要庇護他,不重罰也說不過去。
可容墨一行人被攔下了而且
“須彌王果然是你。”此刻的十九王子,終于想起,他為什么一直覺得,所謂的“天師番副將”眼熟了。
之前他是沒想起來,但此時此刻的容墨,已散去了刻意偽裝的不起眼,那一(身shēn)“任天崩地裂,我自巍然不動”的氣度,真真叫十九王子徹底想起了,某些遙遠的記憶。
哪怕當年的入侵萬域戰,并給十九王子領頭,但他也是參加果的只是后來因和妖天諭生了齷蹉,才退出了入侵戰。
須彌王帶給他的印象他還是隱約記得的。
要知道,天妖域當時整軍發兵時,本是打算一鼓作氣啃下萬域的而那入侵戰的第一戰,也是十九王子唯一參加過的一戰。
須彌王是如何帶領盤古等萬域超級始神,予以他們天妖域重創他很記得,哪怕那一戰,萬域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但他們天妖域付出的代價更慘烈數千始神級純血大妖,以及他們純血王妖一脈的數百精英,都死于那一戰。
就是那一戰,奠定了入侵站的失敗那一戰
“須彌王。”
十九王子死死的盯著容墨直接將對方認定成,他見過的須彌王,哪怕容墨看起來弱得不止一星半點。
可十九王子就是覺得他就是。
不管這么多年來,到底發生了什么,竟讓這位非凡的須彌王,落魄成這個樣子但落魄成這樣,還敢像看螻蟻一樣看著他妖天臏的人,除了須彌王,還能是誰
再說了,這人長的就是一張須彌王的臉這樣禍國殃民的臉,怎么可能還有第二張一張就夠讓天妖域做噩夢了。
不過這樣的一張臉,自今(日rì)之后,就將不再是天妖域的噩夢
這么一想,十九王子那吃人的眼神,倒是稍緩了一些,“須彌王,不知你眼下,可有何感想”
時至此刻,十九王子很想知道,這位傳說級存在的須彌王,會否有求饒之類的行為,如果有
十九王子光想一想,都覺得爽若他能叫須彌王在他手上求饒,那是何等榮光縱是他父王,都不曾有過這樣的待遇。
“你怕不是傻了吧”戚風躍卻無(情qíng)的戳穿道,“這是我須彌山的少主我王的子嗣好么我王若真在此,還有你什么事”
此言一出
全場純血大妖都是一愣
“你說什么”十九王子亦是臉色全變,道“這不可能你休要以為,本王子沒見過須彌王,想誆騙本王。”
“嘖。”戚風躍卻氣死人不償命的說,“我王怎會屈尊降貴的,來你天妖域這鳥地方,真是可笑,不過”
頓了一頓的戚風躍,忽意味深長的接著說道,“該不會是有些人承擔不起損失,想要紅口白牙的將我須彌山少主,硬說成我王,好減輕罪責吧”
“你”十九王子如被踩到了尾巴般,差點炸了起來,盡管他確實有這么一點想法,但他是真的覺得所追賊子,必是須彌王。
別的不說除了須彌王,誰能在他父王的眼皮底子下,隱匿蹤跡和氣息然而,以須彌王那等人物,他的子嗣恐怕也真的不會弱。
不等十九王子細想。
“呵。”
回味過來的地司寇,已嗤然笑道,“天妖王不是我王對手,年紀一大把的你妖天臏,更不是我須彌山少主的對手,渣渣”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