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叼著一根雪茄,吐了個煙圈,聲音嘶啞地道,“急什么。菠⌒蘿⌒小說”
“這都過去好幾天了,萬一吉金被他們殺了怎么辦?”馬特著急地說道。
艾弗森,“放心好了,他們想要打探出我們的下落,是絕對不可能這么輕易地殺了吉金。”
“可是萬一吉金受不了他們的拷打,把我們的秘密全部招了怎么辦?”沒把吉金救回來,他始終還是放不下心。
“不會。”一旁沉默的男人忽然開口了,“吉金是不可能會暴露我們行蹤的。”
“比安,你怎么就能確定,你不要忘了權景吾也在這次的行動里,他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吉金這次就是栽在他的手上的。”馬特目露兇光,聲音陰沉地道。
“如果不是因為權景吾,我們這次的行動也不會處處受限,那個權中校還真是會找幫手。”
聞言,比安噤了聲。
“行了,馬特,權景吾再厲害,到現在不也沒有找我們的藏身處,這島上的信號太差,他想將我們抄出來,根本沒有那么容易。”艾弗森道。
“比安,那些人實驗的情況怎么樣了?”
比安說,“實驗已經到了最后階段了,再過兩天應該就可以完成了,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能大批量生產了。”
“那就好,這件事一定要小心。”艾弗森眼底閃過一抹癲狂,“m國那批貨還是在老地方交易,你過兩天走一趟,親自去盯著。”
權景吾又怎么樣,他艾弗森才是最有謀略的人。
“我知道。”比安點頭。
“艾弗森,有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今天島上又來了兩個人。”馬特說道。
“誰?”
“一男一女。”
說著,馬特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他。
“就是這兩個人。”
艾弗森掃了一眼照片上的人,猛地站起身,“你確定是他們兩個?”
“沒錯,就是他們兩個。”馬特不懂他為什么這么激動,“艾弗森你怎么了?”
“哈哈哈!”艾弗森猛地大笑出聲,大手捏得照片幾乎變形。
“竟然是她,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見此,比安也湊上前去看照片。
“艾弗森,你說的是誰?”
這里面的女人倒是挺漂亮的,至少他還沒玩過這么漂亮的女人。
“不過這女人倒是夠絕色的,我們倒是可以把她抓來玩玩。”
提到女人,馬特眼底閃過一抹淫笑,“比安,你這話說得倒是不錯,這個女人和權景吾關系密切,要是能把她抓來,就不愁沒有籌碼來威脅權景吾了。”
兩人相視一笑,笑聲還沒持續多久,就被艾弗森陰沉的聲音給打斷了。
“你們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想要抓她,你們以為那么簡單嗎?”
馬特兩人見他臉色少見的凝重,眼底劃過一抹不解。
比安,“艾弗森,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這個女人還有什么背景不成?”
艾弗森毒蛇般陰冷的眼神落在照片上,看著女子絕美的面容,道,“她的背景可不小,m國簡家現任當家簡清,你們還覺得她好抓嗎?”
m國簡家現任當家?
馬特面色一變,“艾弗森,你說的簡家該不會是那個簡家吧?”
“你認為m國有幾個簡家?”艾弗森冷睨他一眼,哼道。
“艾弗森,你怎么知道她就是簡家的當家?”比安問。
雖然他也有聽聞過簡家新一任的掌權人是個女人,但是她的真面目幾乎沒有什么人見過。
“之前我去交易一批貨的時候,無意間見過她一次,別看她這么年輕,城府謀略深不可測,和權景吾一樣都是不容小覷的狠角色。”艾弗森緩緩說道。
能當上簡家掌權人,怎么可能簡單得了。
“那怎么辦?”馬特低咒一聲。
“一個權景吾就夠難搞的了,現在又來一個簡清。”
艾弗森指尖彈了彈照片,陰沉地道,“不過現在在這個島上,對我們來說就是最有利的條件,要是能將她抓來,不僅能拿她來要挾權景吾,就連簡家的勢力都能為我們所用。”
最重要的是,他對簡清這個人也很有興趣,能征服這種女人,對他來說更加有成就感。
“艾弗森,你有什么辦法?”比安問。
艾弗森冷笑,“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馬特和比安疑惑地看著他,見他一副有把握的樣子,不知為何,心底總感覺有些不好的預感。
夜幕下,皎皎月光的映輝下,海面上蕩出星星點點的月影。
吃完晚餐沒多久,權景吾和簡清便上樓了。
洗完澡,簡清打開窗戶,看著夜空中閃爍的星芒,整個人放空著。
“怎么站在窗戶前,待會著涼了。”
男人低沉渾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下一秒,簡清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里,男人剛剛沐浴完后身上還有淡淡的幽香。
“吹頭發。”
簡清習慣性地往后靠去,背脊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
權景吾眼底閃過一抹懊惱,這里沒有吹風機。
“我拿毛巾給你擦一擦,把窗戶關上。”
夜晚風涼,要是感冒了心疼的也是他。
簡清乖乖點頭,伸手將窗戶關上,順便將窗簾也拉上。
“過來這坐。”
他坐在床邊,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簡清蹬掉拖鞋,盤腿在床上坐下。
權景吾拿著毛巾給他擦著頭發,柔順的發絲穿梭著他的指尖,他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簡清身子一傾,倚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他放下毛巾,伸手將她抱入懷里。
簡清坐在他的腿上,額頭蹭著他的胸膛,“感覺看到你好不真實。”
她沒告訴他的是自從他走后,她夜里經常夢見他,擔心他受傷,不想很久才看見他,現在這樣靠在他的懷里,總感覺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權景吾啞聲一笑,大手從她的衣角鉆了進去,肆意點火。
“這樣,真實了嗎?”
簡清眼角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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