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9、舅媽更年期快到了(1)
“十九,太小了,讓你爹地給你買之前那根大棒棒糖。々菠じ蘿じ小々說”
權景吾睨了他一眼,一個眼刀子射去,“十九,大棒棒糖二伯伯過幾天回來給你買,咱們先吃著小棒棒糖,好不好?”
“嗯。”聽到有棒棒糖吃,十九爽快地點頭。
權明軒剛想開口,對上某人深邃的紫眸,他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那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惹不起,他總躲得起。
他拉著行李箱急匆匆地下來,拿過車鑰匙火燒眉毛地離開,權景吾收回視線,抱著十九上樓去。
一場飄灑的雨后,驅走了些許悶熱,多了幾分清涼。
趁著黑杰克要回Y國的前一天,白玦把簡清幾人都叫來了,聚會的目的也是不言而喻。
宣布脫單唄。
一大早,他就出門了,把簡洛和黑杰克也給吵醒了。
要不是他跑得快,絕對得被黑杰克兩人扁一頓。
“白玦今天騎烏龜出門的,這么久還沒把人帶回來?”簡洛拿起一片薯片,送進嘴里,嘎嘣脆。
“烏龜都比他快。”簡清順勢吐槽道。
“十九,過來,干爹給你零食吃。”黑杰克抓了一把糖果,吸引著十七的注意力。
果然,看到糖果,十九小眼神都在放光。
他扶著沙發站了起來,一搖一晃地朝著黑杰克走去。
權景吾身形往后靠去,眸光掃向十九,薄唇勾起意味深長的笑。
“來,干爹抱抱。”
黑杰克伸手抱起他,把糖果全部撒在沙發上,任他拿著玩。
“十九,叫一聲干爹,干爹就給你拆一顆糖吃。”他誘哄道,簡洛瞟了他一眼,淺笑出聲。
還真是夠鍥而不舍的啊!
十九抓著糖果,仰起頭看向他,黑杰克目光含笑地看著他,“乖,叫聲干爹。”
十九盯著他看,似乎在回憶著什么,朱紅的小嘴微微一動,黑杰克眸間閃過期待的光。
“舅媽!”小奶音脆生生地喊道。
黑杰克臉上的笑容逐漸龜裂,扭曲成一團。
舅媽?
“哈哈哈!”
簡清笑倒在權景吾身上,權景吾攬著她,嘴角好心情地勾起,看向十九的眼神多了幾分贊賞。
簡洛余光看到黑杰克臉色漲成了豬肝色,默默地轉過頭吃著薯片,只是抖動的雙肩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黑杰克第一反應看向權景吾,眼神透著幾分殺氣。
“權景吾,你教的?”
權景吾冷眉輕挑,“關我什么事,簡洛是他的舅舅,他喊你舅媽,有哪里不妥嗎?”
不妥當然是大大的有了。
想他堂堂一個大老爺們被喊作舅媽,這成何體統。
黑杰克臭著一張臉,藍眸撞上他的紫眸,火花四射。
“你要是不滿意就和十九說去。”權景吾移開視線,看向十九,淡聲說道。
“不用你教。”黑杰克冷哼一聲。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十九,小家伙抓著糖果,笑得好不歡喜,他臉色柔和了些,“十九,喊干爹,干爹帶你去買好多零食。”
“舅媽。”十九費勁地拆著糖果的包裝,頭也不抬地喊道。
“不對,是干爹。”他糾正道。
“舅媽。”
“十九,錯了,是干爹。”
連續說了幾遍,還拆不開糖果,十九怒了,粉嘟嘟的小臉鼓起腮幫子,“舅媽,壞。”
黑杰克吐出一口老血。
他對他這么好,咋就壞了,再說了不就是讓他喊一聲干爹嗎,怎么就那么難呢。
簡洛捂臉,嘴角爬上幸災樂禍的笑。
“十九,過來。”
權景吾朝他招了招手,輕聲喚道。
十九麻溜地從黑杰克身上滑了下來,屁顛屁顛地撲進權景吾懷里。
“爹地!”
權景吾虎摸了下他的小腦袋,投向黑杰克的眼神帶著幾分戲謔,“十九,舅媽更年期快到了,所以他情緒不穩定,你要理解他,不能說他壞,知不知道?”
雖然不懂更年期是什么東東,十九還是聽話地點著小腦袋,無辜地補刀道,“舅媽,好!”
看著黑杰克逐漸黑沉的臉色,簡清笑得肚子疼。
這聲舅媽聽得真特么的糟心啊。
黑杰克看著權景吾,狠狠咬牙,恨不得將人扁一頓。
“應該是白玦回來了。”聽到外面的車聲,簡洛岔開話題道。
別好好的聚會,這兩人待會又打起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白玦拉著戰明嫣,兩人十指相扣地走了進來。
“呦呵,你老人家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這只烏龜掉河里去了呢。”看見兩人緊握著的手,簡洛調侃道。
白玦心情好,不和他計較,拉著戰明嫣坐下。
“恭喜了啊。”簡清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著,笑瞇瞇地祝賀道。
白玦道,“謝了。”
“你松手。”對上大家眼底的挪揄,戰明嫣雙頰微紅,嘗試著掙脫開他的手。
“怕什么,這里又沒單身狗。”白玦松開手,鐵臂搭在她的肩膀上。
戰明嫣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這才和簡清他們打了聲招呼。
“你們那杯喜酒,我看也快了吧?”簡清眼尖地看到戰明嫣脖子上的項鏈,打趣道。
“簡清,你說什么呢。”戰明嫣少見地露出幾分女兒家的羞澀。
“放心,喜酒肯定有你們的一份。”白玦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要是給他按個尾巴,保準都得翹到天上去了。
“閉嘴吧你。”戰明嫣重重拍了他的大腿。
白玦低笑,抬眸看向簡洛,“你明天要跟著一起回去嗎?”
“嗯。”他點頭。
他要是不走,黑杰克估計得綁著他上飛機了。
“過陣子意大利那邊有場車賽,你去不去?”
白玦沒有直接回答,側眸看向身邊的人,“想去看看嗎?”
戰明嫣沒想到他會問她,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過了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啊。”
他要把他的世界逐漸展露在她面前讓她了解,她自然也是高興的。
“你們兩也去嗎?”白玦問。
簡洛挑眉,“怎么,要賽一場啊?”
“誰怕誰。”白玦挑釁一笑,“我們好像有挺久沒認真賽過一場了。”
“比賽得有賭注才好玩吧。”簡洛支著下巴,眼眸瞇成月牙形,掩去他眸底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