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0、十七番外(22)
徐冉從洗手間回來,看見抱在一起的兩人,先是錯愕然后便是無奈一笑。
兜兜轉轉,緣分來了怎么都躲不掉了。
兩人都是公眾人物,周圍投來好奇的眼神越來越多,有的甚至還拿起手機在拍照了。
“徐姐。”席安安眼角瞥到站在一旁的徐冉,赧然一笑。
徐冉莞爾一笑,“恭喜啦。”
周圍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權天麒攬著席安安,寒眸一掃,拿著手機拍照的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安安,你們先走吧,免得待會粉絲追過來就不好走了。”徐冉拿過帽子和墨鏡遞給她。
權天麒接過帽子,扣在她的頭上,攬著她離開。
兩人剛走到門口,席安安就被人粉絲認出來了,一眾粉絲蜂擁而上,權天麒拉著她飛奔上了車。
“安安,安安……”
粉絲們追了過來,只來得及看見個車影。
午后的陽光,暖洋洋的,曬得人不覺地犯懶。
下了車,席安安站在的門口徘徊不定,眼底深處滿是緊張。
權天麒停好車,看見她還站在門口沒進去,目光落在她繃緊的背脊,薄唇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怎么不進去?”
席安安仰頭看他,扯住他的袖子,“要不我改天再來?”
這么快就見家長,她著實沒做好準備啊。
“我已經和我家里的人說了,要是我放了我媽咪鴿子,我老爸會揍我的。”權天麒身子微微傾斜,半身重量壓在她的身上,幽怨地問,“你難道忍心看見我被揍嗎?”
席安安很想點頭,抬眸看見他危險瞇起的雙眸,很慫地搖頭,“但是我沒買禮物,空手上門會不會不好?”
“放心吧,你比任何禮物都來得好。”權天麒握住她的手,不給她猶豫的機會,把她半抱半拉地拽進去。
閃閃結婚了,十七和十九也各搬去外面住了,世錦豪庭的房子只剩下權景吾和簡清在住。
夫妻兩人,過著二人世界,權景吾表示再好不過了。
席安安跟在權天麒身旁,看見他輸入密碼,紅唇緊張地抿著。
推開門,客廳里靜悄悄的。
席安安環視著周圍,眸間閃過一抹贊嘆,明明是冷色調的裝潢風格,無形之中卻透著一股道不出說不明的溫馨。
不遠處柜子上的相框,大小不一,里面的照片不是全家福,就是權景吾和簡清的合照。
從這屋子里的點點滴滴來看,都能感覺得到天麒的父母是對很恩愛幸福的夫妻。
席安安不由得想起之前聽聞過一些關于權景吾和簡清的傳聞,冷酷無情的景爺把自己的妻子護在心里,寵在手里,真真是愛到心坎里。
“在發什么呆?”權天麒揉了揉她的發頂,煙嗓低低沉沉地響起。
“你爹地媽咪真的很好看。”席安安收回視線,仰起頭看他,雙眸彎成月牙狀。
“基因遺傳,我更好看。”權天麒自戀地道。
席安安白了他一眼,望了望周圍,“你爹地媽咪不在家嗎?”
權天麒勾唇一笑,“他們應該在樓上,我上去看看,你在這坐一會,我很快下來。”
席安安點頭,權天麒給她倒了杯水,然后上樓去找權景吾兩人。
走過轉彎處,權天麒抬眸看去,書房的門意料之中地敞開著。
他放輕腳步走了進去,猝不及防,一波狗糧迎面襲來,塞了他滿嘴,甜到齁啊。
只見沙發上,權景吾一手拿著書翻閱著,另一只手環著懷里的掌心寶,背著光,簡清窩在他的懷里睡得香甜。
細細碎碎的金芒從窗縫里溜了進來,跳躍在兩人身上,男人冷冽的目光落在的懷里的女子時,閃著動人的溫柔。
雖然這種畫面從小看到大了,但每次看見,權天麒還是感覺被強塞了滿口的狗糧。
他一走近,權景吾便發現了,他抬眸看見是他,眉梢輕挑,“我還以為是十九回來了,就你一個人?”
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權天麒摸了摸鼻子,唇角壓著笑,“沒,帶人回來給媽咪看了。”
隔著幾米遠,權景吾都能感受到自家兒子那股興奮勁。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人,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指尖輕碰了碰她的臉頰,“乖寶,醒醒。”
磁性的聲音溫柔地輕喚著,簡清悠悠轉醒。
她睡眼惺忪地看著他,眉眼間還帶著幾分倦意,“小景。”
“你未來兒媳婦來了。”權景吾勾唇一笑。
話落,簡清瞬間清醒了,睡意全無。
她眸光晶亮,“真的?”
“真的。”一旁被忽視已久的權天麒終于有機會說話了。
簡清尋著聲源看去,看見站在門口的權天麒,微微詫異,“十七,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他的存在感是不是太低了點?
“剛剛。”
“怎么就你一個人,我未來而兒媳婦呢?”
“客廳。”
“那還等什么,小景,我們下去見見未來兒媳婦。”簡清從權景吾懷里跳下,如瀑般的青絲都顧不及梳理。
權景吾輕笑出聲,一把拉住她,修長如玉的大手替她整理著微亂的發絲,“慢點,人都來了,還怕人跑了不成。”
簡清彎唇一笑,目光掃向權天麒,帶著促狹的笑,“那可就說不準了,十七像你這么冷冰冰,能追到媳婦可不容易。”
權天麒嘴角一抖。
這絕對是親媽無疑。
權景吾輕刮了下她的鼻尖,“那你怎么被我追到的?”
“年少不懂事。”簡清笑道。
權景吾危險地瞇起紫眸,傾身附到她的耳邊,“乖寶,這筆賬我們晚上慢慢算。”
簡清很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白皙的手擰了下他的胳膊,“權先生,請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咳咳。”這狗糧快把他撐死了,權天麒輕咳一聲,提醒這對若無旁人秀恩愛的夫妻兩人旁邊還有人在。
“媽咪,我先下去了,你們兩快點下樓來。”說完,他腳底抹油溜走,免得在這看他們秀恩愛。
客廳里,席安安坐如針氈,時不時往樓上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