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阿曼……”周琴臉色驚慌,走到安曼面前蹲下身,看著她滿身血跡,手足無措,不知道該碰她哪里。×菠∮蘿∮小×說
安曼倒在地上,紅腫的臉頰貼著冰涼的地板,抑下那股火辣的痛意,她的眼神逐漸變得渙散。
沒有回應周琴的呼喚,安曼余角看著簡清那張絕美的面容,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十七年前那個雪天。
那個有著和簡清極為相似的容貌的女人,銀霜素裹的大雪中,那個優雅絕美的女人渾身是血地倒在了雪地里。
她手指微微顫動,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復雜的異色。
呵,這就是她的報應嗎?
云汐啊云汐,你死了,你的女兒卻把我們安家搞得雞犬不寧,你滿意了吧!
她緩緩閉上眼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耳邊周琴呼喚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簡清,你這個殺人兇手。”周琴看著安曼合上雙眼,轉頭怒瞪著簡清,一臉痛色地斥道。
“阿曼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
“夠了。”安老太爺沉著嗓音喝道,“阿秋,打電話叫救護車。”
“是。”
秋伯恭敬地道,然后拿出手機給醫院打電話。
周琴張了張嘴,對上安老太爺臉上的駭色,瞬間慫了。
安老太爺抬頭看向簡清,觸及她眸間的冷意,頓時感覺臉色臊得慌。
是他的疏忽,如果這次真讓安曼得逞了,那后果他不敢去想。
簡清移開視線,淡淡出聲,“小景的仇我報了,我媽的仇,就讓她留在監獄里懺悔一輩子。”
安老太爺知道她這話是說給他聽的,留安曼一條命,讓她待在監獄,這是她最后的底線。
“不可能。”周琴猛地起身,雙眼浸滿怨恨地盯著她,“你把阿曼傷成這樣,還想讓她坐牢,門都沒有,你要是敢送阿曼進監獄,我就告你故意傷人。”
“你告一個試試看。”權景吾紫眸輕抬,居高臨下地看著周琴,語氣泛著滲人的涼意。
對上那雙冷厲徹骨的雙眸,周琴心底升起一股膽怯。
她怎么忘了,簡清這賤蹄子有權景吾給她當靠山。
真是嘔死她了。
“易凱!”權景吾冷聲喚道。
門外正在和沈皓嘮嗑的易凱,聽到權景吾的聲音,立馬疾步走了進去,“Boss!”
“律師函。”權景吾道。
易凱瞄了地上躺著的安曼,會意開口道,“安曼蓄意買兇謀殺夫人,待會JK國際的律師函會送來這里,還有今天起JK國際正式收購向氏集團。”
聞言,眾人心底一悸,楊湘幾人更是對簡清的嫉妒更上一層。
以JK國際雄厚的實力,怕是不用一天就能收購了向氏集團,他這擺明是在為簡清出頭。
“不,你們不能這么做,不能。”周琴嚷嚷出聲,宛若街頭撒潑的婦人。
她雖然是常居家中,但是對外界的事情也是有過幾分聽聞的,權景吾要是真的鐵了心要找阿曼的麻煩,阿曼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周琴,你閉嘴。”安老太爺遞給秋伯一個眼神,秋伯會意上前,將周琴拉到一旁。
周琴不甘不愿地被他拉著,礙于安老太爺陰沉的臉色,漸漸噤了聲。
“清丫頭,你要怎么處置安曼,我都不會插手。”安老太爺表明自己的態度道。
簡清眉梢輕挑,臉上并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欣喜。
安曼的結局在她敢對雇殺手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不論是誰來求情也沒有用。
“老爺,警衛說外面有來警察了。”秋伯舉著手機還沒掛斷,等著安老太爺的吩咐。
話落,眾人臉色凝重。
他們沒有想到簡清竟然這么快報警了。
還當真是要趕盡殺絕。
安老太爺臉色嚴肅,道,“讓他們進來。”
秋伯對著手機那邊說了幾句,讓門口的警衛放人進來。
沒一會兒,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安老太爺,您好。”為首的警官看到安老太爺,抬手敬了個禮。
安老太爺在華夏,那幾乎是開國元勛般的存在了,凡是有點眼力的,誰不認識。
“李警官,犯人在這。”易凱提醒道。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著滿身是血的安曼,黝黑的眸子閃過一抹詫異,卻也識趣地沒有多問。
來這之前,他已經收到上級的指示了,不該問的別問,只要負責把罪犯抓回去就好。
安家四小姐,楊氏集團的夫人,現在卻淪為一個買兇殺人的罪犯,還真是讓人唏噓。
“你們兩個帶她去醫院處理傷口,然后再帶回警局。”李警官淡定地吩咐道。
“是。”跟隨而來的兩個警察,將安曼抗了起來,隨后走了出去。
和易凱打了聲招呼,李警官轉身也離開了。
“阿曼,你們不能帶走她,不能帶走她啊。”周琴看著自家女兒被帶走,連忙就要上去阻攔,卻被秋伯攔住了。
“爸,阿曼再怎么樣也是您的孫女,您不能見死不救啊。”周琴轉身看向老太爺,她知道現在只有老太爺能救安曼。
“求您救她,她現在流了那么多血,去警局身體會吃不消的。”
一旁,易凱看著周琴聲淚俱下的模樣,心底不禁嗤笑一聲。
安曼的命就是命,別人的命難道就不是命嗎?
還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都是一丘之貉。
安老太爺別開視線,聽著她的哭訴,無動于衷,“這是她自找的。”
聞言,周琴跌坐在地,趙璇上前去扶她。
“媽,地上涼,您先起來。”
周琴緊握著她的手,眼神希冀地看著她,“阿璇,你去給阿崇打個電話,讓他想想辦法。”
趙璇臉上浮出幾分為難,視線若有若無地看向安老太爺那邊,“可是……”
安曼她自己蠢,自找死路,想要拉阿崇下水可沒門。
“這件事你們誰都不準插手,要是誰被我發現了一律趕出安家。”安老太爺撂下狠話。
周琴眼神呆滯地看著安老太爺,滿臉不敢置信,抓著趙璇的手垂了下去。
“乖寶,我們回家。”權景吾低眸看著她,溫聲道。
簡清輕點了下頭,緊了緊被他牽著的手,“嗯。”
回家,這個詞聽得格外的順耳。
她和他的家。
此刻,安語幾人也不敢再攔簡清了,畢竟現在的簡清在她們眼里就是一尊殺神,能盡快送走就趕緊送走。
兩人走到門口,權景吾腳步一停,回眸掃了眼客廳眾人。
“誰敢去保釋安曼,就是和我權景吾作對。”
他一身森冷的戾氣,冷冽的聲音猶如寒冬臘月的凜風將周遭的空氣凍結。
他囂張地警告,卻沒人敢反駁一句。
只因,他有那個狂傲的資本。
易凱看著周琴一行人都消停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隨即跟著權景吾兩人身后離去。
他們一走,緊繃的氣氛頃刻之間瓦解。
“阿秋,你和我上來。”
安老太爺揉了揉眉心,有些累了。
“是。”
秋伯扶著他,進了電梯。
安老太爺一上樓,周琴便忍不住哭嚎開了,嘴里不停地咒罵著簡清。
安語幾人面面相覷,沒有人出聲。
進了書房,秋伯扶著安老太爺坐下,隨后站在一旁。
“派人去醫院瞧瞧情況。”安老太爺虎目微瞇,說道。
秋伯會意點頭,“老爺,您真的打算讓安曼小姐待在監獄一輩子?”
這件事恐怕沒兩天就會傳開了,到時候安家估計又得不平靜了。
安老太爺冷哼道,“安曼那丫頭死心不改,她既然敢派人去暗殺清丫頭,那就得承擔起后果,就算清丫頭放過安曼,權景吾那小子也不會輕易罷休的。”
秋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是。
恐怕清小姐還是顧及老爺的,不然安曼這一次恐怕性命堪憂,而不只是坐牢這么簡單了。
“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安老太爺揮了揮手,閉上雙眼,嘆了口氣道。
秋伯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手邊,隨即退了出去。
京城最不缺的便是狗仔記者,尤其是專門盯著世家權貴的狗仔。
安曼被警察抓走的事情,一個下午的時間便傳開了。
安忠輝收到消息差點氣暈過去,隨即便緊趕著回老宅了。
他氣急敗壞地走進客廳,發現安崇等人全部到齊了。
“這是怎么回事?”他厲聲問道。
想起那些同僚看他的眼神,背后議論紛紛的話語,他的臉面都快丟光了。
他安忠輝這輩子何嘗這般丟臉過。
周琴哭紅了眼,告狀地道,“忠輝,你可得救救阿曼,都怪簡清那小賤人。”
安忠輝眉頭緊鎖,“這又關簡清什么事?”
安煜回來的時候便已經了解過事情的經過了,連忙如實地倒出緣由,這個節骨眼上他奶奶要是再添油加醋拿出什么亂子,那可就更糟糕了。
聽完安煜的話,安忠輝臉色震怒,“糊涂!”
先不說安老太爺護著簡清,就是憑著權景吾,她都不敢隨意去招惹簡清。
這下好了,自討苦吃了,安家的面子都被她丟光了。
“忠輝,阿曼知道錯了,你就想想辦法先把她保釋出來吧。”周琴抹了抹眼淚,說道。
安忠輝氣得吹胡子瞪眼,“我怎么保釋她,現在事情鬧得這么大,爸那邊都發話了,我能有什么辦法。”
現在安曼被人指控的可是買兇殺人,這可是大罪,證據充足,他怎么保釋。
“爺爺,權景吾說了,誰要是保釋大姑,就是和他作對。”一直保持安靜的安語弱弱出聲。
她的話剛落下,便惹來周琴不滿的一瞪。
“這件事誰都不要插手,阿崇,尤其是你,免得遭人話柄。”安忠輝看向安崇,叮囑道。
他們父子兩在政界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這件事他們絕不能貿然插手,不然權景吾要是從中作梗,他們只能惹得一身腥。
“我明白。”安崇點頭道。
“警局那邊派人去疏通一下關系,盡量讓安曼少受點罪。”安忠輝道,“找律師,按正常程序來走。”
“爺爺,我已經找人了,但是警局那邊應該是權景吾下了吩咐,沒有人敢通融一下,而且剛剛曾航送了律師函過來。”
曾航,智囊團之一,JK國際專用律師,那一張能顛倒黑白的“鐵嘴”可是在律師界出了名的,在打官司上,他可還沒有過敗績。
權景吾派他來,無非是想徹底絕了安曼的后路。
聞言,安忠輝臉色變得鐵青。
半響,他方才開口,道,“算了,這件事你們都別插手了。”
正面和權景吾杠上,對他們來說絕對有弊無利。
“阿崇,外面那些報道想辦法壓下去,一旦事情鬧大了,我們安家所有人都會受到波及。”
“我知道。”安崇了解地點頭。
這京城可有不少人對他們安家虎視眈眈,這要是落人話柄,被人拿這件事來大做文章,那可就不妙了。
周琴面如菜色,“忠輝,難道你不管阿曼了?”
“我怎么管,安曼這可是殺人罪,要是救她,除非簡清自己愿意撤訴放人。”安忠輝神色不耐地道。
依著簡清那丫頭狠戾的性子,她能饒過安曼一名都是奇跡了。
被自家老伴這么一喝,周琴終于老實了,低著頭抹眼淚。
一時之間,整個安家被攪得烏煙瘴氣的。
出了安家老宅,權景吾也沒回公司,直接讓沈皓將重要的文件送到世錦豪庭。
美言其曰,養傷,還有陪媳婦。
簡清窩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她的身旁,某位爺正在處理著成堆的文件。
“叩叩叩!”
敲門聲突兀地響起。
簡清眸光一閃,這個時候會是誰?
“我去。”
男人好看的大手拉住她,自己起身走去開門。
“您好,您的快遞。”
大門打開,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響起。
權景吾拿著筆,大手一揮簽下名字。
然后,關上門,抱著一個箱子走了回來。
“小景,你買什么了?”簡清看著他手上的箱子,精致的面容閃過一抹疑惑。
“沒什么。”
他紫眸深處掠過一抹幽芒,抬腳朝樓上走去。
他越是不說,簡清就好奇。
她靈光一閃,對了,那天晚上他好像拿她的平板干什么來著,后來她忙著處理別的事情就忘記那事了。
難道,這個快遞就是他不讓她看平板的理由?
想到這,簡清蹭地從沙發上滑下,急速追了上去。
“小景,給我看看。”
她赤著腳三兩步跑上樓梯,雙手環上他的脖頸,修長的腿環上他的腰肢,整個人像似樹袋熊一般掛在他的身上。
她倒是要看看,什么東西能讓他這么遮遮掩掩的。
“想知道?”權景吾將箱子調了個方向,不讓她看清上面貼著的訂單內容。
簡清見狀,不滿地啃上他的脖頸,卻沒真的用力。
“到底是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
權景吾一手拿著箱子,一手繞到他的身后托著她的臀,“別亂動,待會摔了。”
“才不會。”簡清蹭著他的頸邊,軟聲威脅道,“給不給看,不給看我就不下來了。”
權景吾輕笑,背著她上樓。
推開臥室門,簡清眸光一轉,跳下他的背,從他的臂彎下鉆了進去,順手牽羊地奪過他手上的箱子。
“成功!”
她跑到床邊,轉過身朝著權景吾揮了揮手上的箱子,挑釁一笑。
權景吾眸色漸深,關上房門。
末了,還將門給上鎖了。
床邊,簡清坐在地毯上很是歡快地拆起快遞,沒用剪刀,她動作粗暴地直接撕開箱子。
三兩下,箱子便成了幾塊碎片。
“嘩啦”一聲,箱里的東西都被倒了出來。
看清地毯上散落的東西時,簡清嘴角的笑容一僵。
這是什么鬼?
數十套不一樣的……衣服。
性感蕾絲的睡裙、女仆裝、兔子連體衣褲……
“制服誘惑”四個字眼闖進她的腦海中。
這是玩的哪一出?
她忽地想起這些東西的主人,抬頭便向質問。
這一抬眸,徹底倒地。
只見臥室里的窗簾不知道什么時候全都被合上了,外面一點光線都跑不進來。
昏暗的光線,襯得臥室里的氛圍多了幾分曖昧。
回過神來時,男人已經蹲在她面前了。
“小景,這就是你那天不讓我看平板的理由?”她瞇起眸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怪不得一直藏著,原來是這么回事。
不過,她就想不通了,這男人怎么會想起買這些“異類”的東西。
“嗯。”他爽快承認。
要是被她看見了,非得直接退貨。
現在東西都送來了,她想退貨也來不及了。
簡清扶額,感覺腦門有些痛,“你買這些東西干什么?”
“給你穿。”他很是順口地接道。
簡清,“……”
良久,她小臉一黑,隨手抓過一套衣服直接往他身上甩,“你大爺,你自己穿個夠吧。”
給她穿,像話嗎這。
忒不像話了。
權景吾抬手,輕松接過,眸光掃了一眼手上的衣服,殷紅的薄唇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原來乖寶最喜歡這套。”
簡清低眸看去,是那套白粉色的兔子裝。
毛茸茸的,還有兩個長長的兔耳朵。
看著十分……惡寒。
她唰地起身,直覺想逃
“我哪套都不喜歡,這些東西不準留。”
留下這些東西,受害者百分之百就是她,她才不傻。
心動不如行動,她一股腦捧起衣服,便要拿去丟掉。
“乖寶,東西買回來可不能浪費糟蹋了。”男人手快地拉住她的手,將她扯了回來。
“喂,要摔了。”
猝不及防被他一拉,手上的衣服掉了一地,身子由于慣性往后跌去。
沒有意料中的疼痛,一雙強有力的臂彎將她牢牢接住。
她抬頭,撞進男人那雙深邃而又危險的紫眸,他眸間跳動著她最為熟悉不過的色彩。
她暗道一聲不好,便想從他懷里起來。
權景吾緊緊攬著她,修長的大長腿壓在她腿上,將人束縛在懷里。
“乖寶,這么怕我做什么?”
他要是不做什么,她還用急著逃嗎?
“乖寶,既然你喜歡這套,那要不我們先試試這套,嗯?”男人沙啞著嗓音問道,聽得簡清耳朵都酥了。
她余光看著被他拿在手上的兔子裝,很是干脆地拒絕,“不要,本小姐不喜歡。”
“可是,我喜歡。”他緊貼著她的耳根,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頸邊,引得她脖子一縮。
他的乖寶,穿上這個,定是最萌最可愛的。
“那你自己留著穿吧。”簡清嘴角抖了抖。
她著實木有這個興趣。
“乖寶,就穿一次,嗯?”男人變本加厲地輕咬著她的耳尖,微微上揚的尾音,惹得她身子顫粟了下。
“半次也不行。”
丑拒,絕對丑拒。
“半次不行,那就一次。”他故意歪曲地道。
話音未落,男人冷如玉的大手直接剝起她身上的衣服。
“小景,冷靜,君子動口不動手。”她揪著自己的衣領,軟聲道。
“我可沒說我是君子。”他慢悠悠地道,眸間深處閃著炙熱的火光。
“喂,祖宗,不帶這樣的……”簡清耳尖一紅,話還沒說完,便聽見“撕拉”一聲。
她的衣服報廢了。
寬松的短袖在她從衣領直接撕開,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落入男人的眸底,呼吸一促。
“呀,權景吾,你又撕壞我一件衣服。”
簡清悲憤了,趁著他晃神之際,起身奮起反抗。
一個猛撲,直接將他撲到在地。
她橫坐在他的腹部,雙手揪著他的衣領。
“這都多少件了,我柜子里的衣服都快被你撕沒了。”
尤其是她的貼身衣物,幾乎都快報廢在他手上了。
這臭毛病,堅決不能慣。
權景吾乖乖聽著她訓斥,紫眸落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性感的薄唇扯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乖寶,這個賠給你如何?”
他勾起一旁的兔子裝,湊到她的面前。
簡清伸手搶過,便要撕爛。
撕爛了她就不用被禍害了。
只是,某位爺早已看破她的小心思,大手撫上她的胸前,趁機作亂。
“流氓!”
簡清拍開他的手,男人趁機奪回衣服,避免了兔子裝的報廢。
他將衣服扔上床,隨即大手扣住她的雙手,坐起身,將她抓緊在懷里,“乖寶,爺幫你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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