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吾眸光淡淡掃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薄唇勾起一抹危險而嗜血的弧度。﹢菠∪蘿∪小﹢說
大概游覽了下弒血盟的資料,簡清便合上了電腦。
幾乎是同時,手機便響了起來。
簡清放下電腦,拿起手機接聽起來。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她渾身氣息瞬間一冷,沈皓兩人默契往旁邊一挪。
腦海中同時冒出一個想法。
夫人生氣了。
權景吾抬手搭上簡清的肩膀,簡清察覺到他的動作,周身的冷氣逐漸斂盡。
“我知道了,弒血盟那邊按老規矩。”
清冷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凍得沈皓兩人背脊發涼。
這聲音,仿佛就像在萬年寒潭深處傳來的一般。
和Boss有得一拼了。
不過,什么叫老規矩?
他們倒是有點好奇。
掛了電話,傅衡沒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問道,“夫人,什么叫老規矩?”
簡清斜眼看他,淡淡地道,“鏟草除根。”
龍有逆鱗,觸之必殺。
沈皓兩人稍稍一愣,隨后便笑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人。
夫人這處事方法倒是和他家Boss如出一轍。
“夫人,你是不是知道誰是幕后主使者了?”沈皓問。
簡清嗯了一聲,算是承認。
“沈皓,有件事倒是請你們幫下忙了。”
她聲音不輕不重地說道,眸底冷光一閃而過。
本不想這么動手,既然她等不及了,那她索性成全她好了。
沈皓兩人眼底閃過一抹期待,“夫人盡管吩咐。”
“查清楚安曼現在的住址,將她給我監視起來。”她寒聲說道。
聞言,沈皓和傅衡心底一驚。
安曼?
竟然是她。
向承的事情難道還不夠提醒她嗎?
這湊上前找死的節奏未免也太過自找死路了吧?
“夫人,為什么不直接把她抓起來?”傅衡問。
既然都知道幕后主使者是誰了,干脆直接將人抓過來不就好了。
簡清呵呵冷笑,“她掏空了向氏集團的一切,打算在兩天后帶著向承出國。”
爬到天堂再摔下來的滋味,她總該讓她嘗一嘗才是。
沈皓兩人了然一笑,“我們知道該怎么做了。”
權景吾輕飄飄地掃了沈皓兩人一眼,傅衡身子瞬間緊繃起。
“Boss,那我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沈皓很是上道地附和道,“Boss,夫人,公司那邊還有事,我們先走了。”
權景吾滿意地勾了勾唇,沈皓兩人快速撤離。
打擾Boss的二人世界,后果他們不想承受。
病房門關上,權景吾健臂一伸,將床邊的人拉進懷里。
簡清一時沒反應過來,一頭直接栽進男人的懷里。
然而,尷尬了。
一腦袋磕下去的位置,腹部之下,雙腿之間。
毫無疑問,惹火了。
簡清小臉爆紅,紅唇擦過的位置,那火熱的觸感仿佛一陣電流在她體內亂竄。
她呼吸一屏,連忙坐起身子,眼神不敢看向男人。
“那啥,你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說著,她手腳慌亂便要下床。
權景吾動作快速地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隨即鐵臂一伸,將某個要逃走的人兒給抓了回來。
然后,一陣天旋地轉,簡清便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壓在她的上方。
簡清咬著唇,眼神亂飄。
她現在恨不得直接找個縫直接鉆進去得了,真是丟人丟大了。
權景吾低眸看著她,眼神深邃。
“乖寶,惹了火打算跑哪去,嗯?”
這惹火的人,自然是要負責滅火了。
“你怎么拔掉輸液管了?”簡清余光看到扔在大床邊緣的輸液管,再看看男人的手背,連忙道。
“已經沒了。”
權景吾不滿她轉移話題,提醒她道。
簡清抬頭一看,還真是。
輸液瓶已經空了。
“那你該吃藥了,我去給你倒水。”簡清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掙脫他的手。
“待會再吃也可以。”他道。
簡清滿頭黑線,尋思著該怎么打發他。
“乖寶,該滅火了。”他傾身逼近,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下。
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提醒道,“小景,你身上還有傷,不能隨便亂動,待會扯到傷口了。”
她試圖澆滅他體內的躁動,但很明顯,她低估了某位爺開葷的決心。
男人握住她的手,薄唇輕咬著她的耳尖,“我不動,你可以動。”
“什,什么?”簡清雙眸一閃,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回讓你在上面,嗯?”他聲音沙啞地誘哄著。
這回聽明白他的意思了,簡小姐暴走了。
她掰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你想得美。”
“乖寶,我難受。”權景吾雙腿緊壓著她,明顯吃不到肉就打算放她起來。
簡清呵呵噠,“那你就難受著吧。”
這人真的是……
都受傷了,還想著那檔子事,真是……無語。
“憋壞了怎么辦?”他蹭著她的脖頸,殷紅的薄唇若有若無地掃過她的頸邊。
簡清偏開頭,不假思索的道,“那正好,清心寡欲,直接當和尚吧。”
“乖寶!”他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著。
聽著,簡清耳朵都感覺要酥麻了。
不帶這樣的,還來美男計了。
再這么下去,真是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小景,你冷靜點。”
“冷靜不了。”他道,薄唇已經移到她的頸邊游移著。
簡清哭笑不得地推了推他,連忙拋出誘餌,“等你好了之后,我保證。”
話音方落,男人立馬抬起頭,紫眸極亮地看著她,“你說的。”
觸及男人眼底的亮光,簡清硬著頭皮答應。
特么的,忒不容易了。
她能不能一拳敲暈他?
謀得福利,權景吾很是爽快地放開她。
簡清立馬起身,這床上絕不能多呆,一呆便是只有慫的份。
兩人打鬧了一番,沒過多久,瑞伊和權昊便來了。
一進來,瑞伊便拉著簡清上下打量了一圈,完全把自家兒子給忘在一旁了。
充分地體現了,兒媳婦是親生的,兒子是撿來的。
“小清兒,你的手怎么又受傷了?”
瑞伊看著那雙素白纖長的手遍布細碎的傷寒,滿眼心疼。
簡清扯唇一笑,“伯母,這些不礙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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