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艾喜想的是,寧云夕并沒有這樣說她。但是寧云夕確實沒有答應她的邀請。
“她不答應就算了。”潘琪道,“我給你找了另一個人。”
“誰?”余艾喜問,接著是在屋里看到在邊喝茶邊吃糖果的蕭盈盈,吃一驚,“你找她?”
“她一樣是首都的老師,首都師大附小老師,怎么不可以了?小學生家長一樣緊張孩子的升學成績的。”
余艾喜想,這個蕭盈盈水平比寧云夕到底是差一些的吧。
坐在那里的蕭盈盈抬頭好像看出來她的表情,說:“你說寧云夕?她剛來首都不到一年吧。在首都教了幾個出成績的學生了?首都這個圈子,和她原來的圈子完全不一樣。在她原先教學的學校,學生都聽她的話當然她能教出成績了。在首都,那些家長都可以壓死老師了。我聽她和家長爭執過不止一次了。”
“是呀。”余艾喜和潘琪都一樣吃驚地聽著。
“你們都沒有在這邊的學校教學過,哪里知道這邊的教學氛圍是怎樣的。”蕭盈盈翹著二郎腿以一把老資格的口氣說道,“不信你們到時候看看她一模成績能教得怎樣。我只知道她教的學生說是推薦去參加市里奧數選拔比賽,結果輸給其它學校的學生了,排了個倒數第一。這些消息我不騙你們沒法騙你們的。”
耳聽蕭盈盈說的有板有眼的,確實蕭盈盈騙她們沒用,她們自己會打聽。
潘琪跑到了蕭盈盈身旁坐下,笑著摟住蕭盈盈的胳膊:“再怎么說,到首都來教學的,我們全班第一個人是你,寧云夕都沒有。我們怎么不相信你?”
“你們打算出多少錢請我入伙?我和你們說,不止你們一家來拉我的。”蕭盈盈沖她們挑挑眉毛兒。
“你和我們關系好,老同學,何必講錢,多傷感情。”潘琪說。
“話我落在前頭了。我現在首師大附小的老師待遇能差嗎?我憑什么和你們一塊出來混?沒有錢能來?話是你們自己說出來的,要讓老師成為最賺錢的行業。”蕭盈盈斜眼看看潘琪。
“是,可是,得看你成績最終教得怎么樣。”余艾喜發話了。
蕭盈盈抬頭看了看余艾喜,突然一個起立,甩開潘琪的手:“原來你們打的是這種主意。我勸勸你們算了。沒有錢想請老師出來講課,不是笑話嗎?”
“但是你不教出成績,哪有學生家長會拿錢過來我們這里上課。”余艾喜道。
“你這話就不對了。”蕭盈盈看著她,“我問你,你和寧云夕這么說嗎?剛你們兩個自己說了什么?這不是自打自己的臉嗎?”
潘琪咽著口水,想著車老師對她說的警示:年輕人,你辦學不能沖著家長口袋里的錢去糊弄家長,到時候不是賺錢是虧錢。
余艾喜同樣回想著寧云夕對著她欲言又止的話,道:“我們是要請最好的老師過來講課,當然是為了辦學成績,不想欺騙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