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看看為什么沒有。畫一畫可以知道,這個問題可以轉化為能不能一筆畫完這些連線。而有兩個以上的點通過線段條數是奇數。所以不可能一筆畫完。”
寧老師說完全部答案,學員們恍然大悟。
圖論真的很難嗎?現在看起來,從圖論創始時第一個問題開始并不叫做難,應該叫做有趣。畢竟這樣一個經典的數學圖論案例,到未來是列入了小學數學六年級課本里面去了甚至小學三年級的奧數題目中了。對,這是一道小學數學題的難度,只是在這里上學的軍官大部分由于那年代的條件限制書都沒有怎么讀過,所以不知道。
由淺入深,而不是夸夸其談。在課室外面觀課的其他老師們紛紛點頭夸贊。
“寧老師聲音好,課堂節奏把握的非常好。蔣老師,你在寧老師身邊要多學習人家的授課技巧。”
“是!”蔣文麗向領導敬禮。
馬曉麗感嘆著,哪怕是不難的數學題目自己知道但只要每次聽寧老師講課都會不知覺地入了迷。可惜自己和自己導師還有事,只能先離開了。
現場只剩下蔣文麗,在課堂結束后走進課室與寧云夕一起。
“老師,再見!”學員們全體起立向講課完畢的寧老師起立敬禮。
寧云夕轉頭向學生們微笑,再同蔣文麗一塊離開。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未想見到了一個熟人站在那。
“寧老師。”苗正清沖她喊。
“你怎么來了,苗主任?”寧云夕問。
“按照你丈夫的囑托,我剛好來這里辦點事兒,順便看看你的情況,慰問慰問你。”苗正清說。
“不會有什么事的。這里有蔣老師在。”寧云夕笑笑說,順帶著一提蔣文麗對自己的幫助很大。
蔣文麗就此和對面的苗正清打了個照面。這兩人幾乎不約而同地喊了聲:“是你!”
“你們認識?”寧云夕好奇地問。
苗正清和蔣文麗急速地各自扭過頭去了。
這兩人是怎么回事?
苗正清清聲嗓子:“以前部隊里打籃球,見過面。”
“對,打籃球那時候見過面。”蔣文麗補充,除了這個沒有其它了。
“這么說你們是興趣相同?”寧云夕說。
“沒有!”這兩人再次齊聲否認。
“沒有?不是都愛打籃球嗎?”
“哎呀,寧老師,你不知道,她這人打籃球像——”苗正清后面的話沒有說完被某人瞪了瞪眼球,于是轉口一說,“我不說女同志壞話。”
“我怕你說我壞話了嗎?”蔣文麗瞪著他,“是你怕我把你當年做的事說出來吧!”
“我當年做了什么事?”苗正清不由話聲跟著粗了起來。
“我和你說,當著寧老師的面說清楚了。你當年,小動作不斷。”
“哎,你還說你沒有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對女同志小動作不斷了?!”苗正清難得急成這樣,把帽子都拿下來了喊。
“我說你在賽場上小動作不斷。”
“我沒有。當時裁判都裁定了,是你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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