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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璃快步走到侍的面前,“我問你,小彌芥子能裝下……”突然,姜璃一頓,想了想才道:“棺槨和魂體嗎?”
侍沉默了一下,在姜璃的期待中緩緩點頭,“主人現在不是以魂體進入嗎?”
“我要帶來的是少帝。”姜璃沉聲道。
既然侍的前一任主人是曾經的翡皇,那就一定知道誰是少帝。
侍果然知道少帝。在姜璃話音落下之際,他發出了一聲震驚,“少帝?!”
姜璃頷首,“沒有時間與你解釋,我要你以小彌芥子所有的力量助他一臂之力。”她不知道重鑄肉身需要什么,但小彌芥子既然是翡皇之物,就一定能幫助陸玠。
“明白了。”侍頷首。
得到侍的答復,姜璃退出了小彌芥子。
睜開眼睛,姜璃對少帝道:“我這就帶你走。”
少帝笑了笑,不忘提醒一句,“這仙人墓原主人已經被我抹殺,如今,我就是這墓的主人,你若是看中什么,都帶走吧。”
姜璃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怎么覺得這個男人是越來越可愛了。
仙人墓中,傳承陣法的地方,除了一地鮮血,還有十幾具尸體之外,已經沒有其他人。
廝殺之后,剩余的人都分散進入了不同的墓道。
進入仙人墓的人,如今只剩下了不到一半指數,可謂是損兵折將,卻還未深入仙人墓中。
燕童左與那長海之人打了一場,不分上下,最后被那長海之人逃走。燕童左憤怒之下,殺了三人,奪了他人三份傳承之后,才帶著人去追那長海的人。
對此人窮追不舍,不僅僅是因為仙人墓的傳承,更是因為他不允許有人能從他手中逃走。
雪凝霜與步飛塵等人一起,殺了好幾個傳承之人后,也進入了墓道去尋找其他的寶貝。
宋玉景跟著勾陽舒兄妹,繼續在仙人墓中尋找姜璃的下落。
偌大的仙人墓,將本就不多的人,分散到各處,更是難覓蹤跡。
主墓室中,那具有凝聚肉身功效的特殊棺槨,已經被姜璃收入了小彌芥子中。姜璃自己也再次進入小彌芥子,一定要親眼看到陸玠安然無恙才會安心。
少帝要盡快凝聚肉身,否則修為會不斷被消耗。
進入小彌芥子之后,他在棺槨里便沉寂下來,仿佛進入了休眠一般。
侍看到棺槨里的帝魂,又看向姜璃,那張始終模糊著的臉,似乎帶著復雜的表情。
“你看什么?”姜璃挑眉問。
侍在沉默之后,才緩緩的道:“只是沒想到,原來的主人做不到的事,你卻輕易做到了。”
翡皇的交代中,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少帝,讓少帝阻止幻帝的陰謀。或許說,她從未把阻止滅世的希望放在姜璃身上。她需要姜璃必須做到的,就是找到少帝,讓少帝相信一切。
卻不知,翡皇本以為最難完成的任務,對于姜璃來說,卻是最簡單不過的。
姜璃眸光從棺槨中移開,表情突然戲謔起來。“你老是告訴我,翡皇有沒有對你交代過,若是我完不成這個任務,會如何?”
“沒有。”侍道。
“真的沒有?”姜璃有些不信。
侍緩緩的道,“翡皇重生回到三百年前,本就是孤注一擲,希望能扭轉乾坤。無論成敗,她已經為萬界圣域盡力了。”
姜璃眸光一閃,腦海里浮現出翡皇的樣子。
那個女人……
‘不愧為皇!’姜璃深吸了口氣,對于翡皇她還是有幾分佩服的。
“照顧好他,凝聚肉身需要什么力量,小彌芥子若是能提供,便全力助他。若是沒有,告訴我,我去找來。”姜璃離開小彌芥子時,對侍叮囑了一句。
侍頷首。
姜璃退出小彌芥子,依舊站在主墓室中。
不過,比起之前,她腦海里卻多出了一幅圖,是仙人墓的地圖。
“入寶山自然不能空手而歸。”姜璃嘴角一揚,開始在主墓室中仔細打量起來。
之前進來時,她心中想著陸玠,根本就沒有關注仙人墓中有什么。
如今,陸玠已經找到,她的心終于踏實了,自然不能放過了這就在眼前的仙人墓!
“按道理來說最珍貴的東西,應該都放在了主墓室中。”姜璃嘀咕了一句,明亮的眸子在主墓室中仔細尋找起來。
“仙域的戰技?”
突然,姜璃被一層壁柜吸引。懸浮在壁柜中的,都是仙域的戰技,可是如今的她卻不能修煉。
“不管了,先全部收回去再說。現在不能練,不代表以后也不行。”姜璃嘴角揚了起來。
瞬間,壁柜上的所有戰技都消失不見,進入了姜璃的界鐲之中。
“七紋藥!”
站在另一個壁柜前,姜璃震驚得睜大了雙眼。
這層壁柜,雖然東西不多,但卻放了五枚七紋藥。姜璃眸光一閃,壁柜上的五枚七紋藥全部消失。
“這么多兵器?”
主墓室很大,凡是姜璃看上眼的,都收入了她的界鐲之中。在她收寶貝收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想起雪長老說的話。
上繳書院?
姜璃雙眸瞇了瞇,‘難不成,還要檢查界鐲?’既然棺槨能進入小彌芥子……姜璃笑得有些狡詐,悄無聲息的把界鐲中的東西,又挑出了一部分最順眼的,全部丟入了小彌芥子之中。
‘以前,我怎么就沒發現小彌芥子還有這個好處呢?’姜璃心中美滋滋的。
她在這里收得痛快,更是仗著擁有的仙人墓的地圖,大搖大擺的離開主墓室。卻不知道,外面的人,想要奪取一件仙人遺寶,都是非死即傷。
仙人墓某處,兩人在此對峙。
“燕童左你為何一直糾纏于我?”長海之人眸光冰冷異常。
燕童左譏笑了一下,“答案還用說嘛?我要你的傳承!”
長海之人皺眉,“難不成,你還打算把得到傳承的九十八人全部殺了?你別忘了,他們之中有不少大勢力的天驕,更有許多的背景比你燕家,還有你白海上的靠山差的人存在。你敢殺嗎?”
“你以為我不敢?”燕童左殘忍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