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不下去了,雷慎晚索性抬起頭來,“戰況……挺激烈!”
雷慎晚指了指膽媚的耳根處,明媚憤憤地爆了句粗。
“這叫不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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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站起來就敲了下雷慎晚的頭,“賣你個頭。戰斗結束能活著只因為我生命力夠頑強……簡直是慘絕人寰!我他M一度以為我肯定要犧牲在bed上了。”
“我找你,是想問,那天在你公寓,我真心話大冒險時都說什么了?你把你們家監控調出來我看看唄。我被通知再不能知錯就改,他他M碑文都替我擬好了。”
雷慎晚向來擅長在一段話中掐到重點,“你說什么?什么監控?”
“不是吧?你那客廳有監控你竟然不知道?”
雷慎晚驚悚了,原本看戲的淡定狀態迅速皸裂。
“監控視頻母本會在哪里?”
“你真的不知道?”
“我那天有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雷慎晚不淡定了。
“嗯?”明媚猶豫了下,反問道,“好像是一邊跳舞一邊脫衣服吧,這算不算出格?”
“脫!!!光了?”
“……那我記不大清了。”
雷慎晚立刻暈死。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大家鬧得太嗨,為了防止意外,明媚要求大家都將電子影像設備封存了,她們哪里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她自己的公寓客廳里會有監控。
明媚看著雷慎晚急急離開的樣子,心道,憑什么我一個人水深火熱?
當晚,雷慎晚立刻準備逐家逐戶的進行家訪。
可除過她在一樓敲開一戶住戶門外,其余的住戶都像集體出差了一般。
唯一開門的那位老太太,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么,耳朵背到幾近失聰。
“學校安全部?”看著樓梯口那四處閃爍的綠光,雷慎晚暗想,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被雷劈了一般。
在經歷了三天寢食難安之后,雷慎晚終于拔通了某個電話。
“家里失竊了?”
“啊?沒有。沒有。”
想了一晚上的開場白措辭,模擬了半小時的雙方問答,得到他的回答卻是問句,好容易又搜刮詞句前言不搭后語地把脫題的場景他引到正題上。
“……公寓電梯以及走廊的監控在學校安保部。公寓里各戶客廳的監控都在各家。”
“哪個,大哥,我三個月前在家里客廳弄丟了一份資料,不知道現在查監控能不能看到我放哪里了?”
“三個月前的?怕是不能了吧。時間太長了,會被自動刪除。學校當初給家用監控配的存儲容量并不大,新的影像資料存入時,自動刪除前面的……”
雷慎晚心中暗喊YES,心道能自動刪除就好。可那天才過去了不到一周,關鍵是那段“罪證”他有沒有看?
“那個,今天公寓里有一個住戶問我,問家里的監控好著沒有?說自己家的壞了,今天發現沒法存儲影像,你最近……有沒有看咱們家里的監控存貯?咱們家里的能正常存貯嗎?要不,你告訴我怎么查看,我來看看。”
終于說到重點了。
電話對端那七折八繞的漏洞百出的問話令他的唇角高高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