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卓南沒有否認,“人生第一次有人為我出頭,為我爭取,這感覺你不懂!”
鮑文隆摸了摸鼻翼,好吧,不懂。
“老大,您究意什么時候回來?”
“有事兒說事兒……”
“我們兩個代理家長真的支撐不住了。這晚兒妹妹群眾基礎是越來越扎實,她又是個精力充沛,鬼點子還又忒多的主兒,您不在校這陣子,我吧原本還算茂盛的頭發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掉呀。延東更甚,說是這兩天發現好像有斑禿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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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兒妹妹剛剛過去的圣誕節收到的蘋果呀、玫瑰花呀,聽說在宿舍里是要用筐盛的……傳遞情書攔街表白的人是有男有女,接二連三,絡繹不絕……”
鮑文隆那邊匯報著,許卓南揉了揉太陽穴:“……真是個令人頭疼的麻煩精。”
“麻煩精?”鮑文隆覺得自己是不聽差了。他可是隔著電話,沒聽出半分的嗔責與不悅,反倒聽出了一種引以為傲的味道。這叫不叫色令智昏哪?!
新年,就在這些喜樂瑣碎的平常小事中如期而止了。
年初四,雷慎晚便開始了飛羅馬之行。不同的是,今年陪她一起的,還有“小怪獸”這只小尾巴。
“姐,南哥哥在家嗎?”
“不清楚呀。”
“那北哥哥呢?他在不在?”
“他肯定在。”
“太好啦!北哥哥上次答應要帶我去滑雪的!”
“滑雪有什么特別的?姐姐也可以帶你去啊?”
“我才不要和女生滑!女生都……”小怪獸說到一半兒,突然意識到什么,看了眼雷慎晚,“女生摔了多令人心疼呀。”
雷慎晚使壞地將小怪獸的臉快速揉捏成各種形狀,小怪獸臉上溢著笑,小拳頭卻緊緊地握著……
飛機是直接降落在柯府的停機坪的。雷慎晚剛出艙門,便看到許諾媽媽和柯越北站在不遠處向他們招手。
她拉了小怪獸快走幾步,許諾和柯越北便迎了上來,雷慎晚奔過去便將許諾抱了起來。
“哎呦!丫頭,快放我下來!你抱不動的!”
雷慎晚放下許諾,開心地聳聳間,做了個鬼臉。
許諾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感慨萬千,“時間過得真快啊!那些年還是我懷里抱著的小妞妞!這轉眼就長的我還高,而且還是大美妞兒一個!”
柯越北站在一旁直嚷嚷,“喲,妞兒!我也是來接你的,你是不是接下來該抱著我轉圈了?!”
許諾拍了柯越北一掌,“不害臊!你人高馬大的妞妞抱得動么?!”
“抱不動就換我來抱你!”柯越北不由分說,便將雷慎晚抱了起來,原地720度轉了兩圈。
小怪獸感覺自己在一邊被冷落了,低頭用自己的腳尖在地上打著轉兒,嘴巴也翹了起來。
許諾很快便發現了,蹲下來與小怪獸眼睛平行。
“喲!這不是我們的小帥哥嗎?哇,也都長這么高了,走吧,你軒伯伯剛才還念叨小怪獸呢。”
柯越北也回過神來,“啊!小怪獸!北哥哥抱抱重了沒?北哥哥早已幫你聯系好了滑雪場,咱明天就去好不好?”
小怪獸立馬臉上烏云轉晴,低頭在柯越北耳邊不知說了句什么話,柯越北竟開心的大笑,原地抱起小怪獸向天拋起!
“哎呀,柯越北!你小心點兒!別失手摔了孩子!”許諾旁邊看得心驚肉跳,生怕柯越北不慎失手摔了小怪獸。
“知道啦!”柯越北開心的應著,“這小子!有前途!”
“南哥哥有沒有回來?”雷慎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