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東淚了,見過護短的,但還沒見過他這么護短的。
不過,他霍延東是誰哪,轉瞬便悟了過來,換了一種語氣。
“你們這不都領證了么!領證的人不是都有什么三大紀律八項主義的,這許太太總得聽老公一項兩項的吧?我呢?這都還沒名沒份的呢!”
“她要去參加內衣秀我都不管,何況她只是交幾個女性朋友這種小事兒?”
霍延東聞聽瞬間明了,馬上認錯,“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我馬上讓人把她從這一批的模特隊里刷下來總可以了吧?”
“刷呀?”
“……被刷下來人沒誰會覺得開心吧。”
“行行行,大爺,您別管了,總之我保證讓她參加不了模特大賽還不皺一下眉頭,這總OK了吧?”
“這就完了?”
霍延東有點兒扛不住,他被某人臉上意味深長的笑意弄得心里莫名其妙的發毛,“你想……怎樣?”
“……下不為例。”
霍延東笑著答應,她明白眼前這位大爺能給你明確的敲打說明他沒真當回事兒,他要真惱了,根本不會費這么多周章。
晚餐結束后,霍延東就自覺地帶童疏影就準備閃人離開。
雷慎晚見狀,拿起手機便追了上去并大叫著,“等等我。”
喊完后,客廳氛圍迥異,雷慎晚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周圍包括田嫂在內的人都詫異地看著她。
她在些尷尬,看了眼旁邊笑看著她的許卓南,“我回學校,搭他們順車。”
許卓南笑著上前,單臂攬著她,“也不急這一會兒,我手邊的事兒馬上就完。他們周末怎么可能會回學校?”
霍延東拖著童疏影笑著離開,雷慎晚看到了他離開時唇角勾起,胸腔抖動。也是,這解釋太牽強了,連她都覺得是種掩飾。
許卓南也不說話,只是目光沉沉地看著雷慎晚。
“好吧!我錯了。我剛才忘記我自己其實不是客人。”
許卓南點點頭,心道,“孺子可教”。
“為了培養你對家的歸屬感,今天起,搬回來住。”
雷慎晚看見不遠處田嫂還在收拾餐廳,撅著嘴巴,倒也沒再反駁。她可是一個會察言觀色的人。天天搬回來住?怎么可能。她一離開這里就如同魚兒回歸大海,怎么可能聽他的。再說了,他天天又不在家。
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與抗議,雷慎晚兀自翻著手機,拒絕與他人交流。
“小家伙”巴巴地追過去趴在她的腳邊,時不時的抬頭看看那個聚精會神玩手機的人。
許卓南兀自笑了笑,準備上樓。
“啊啊啊啊啊——”
許卓南扭頭,就見剛剛還在沙發上翻閱手機的人此刻站在了沙發上,單臂舉著手機,做自由女神狀,而原本在她腳邊的“小家伙”,受了驚地向他奔來。
雷慎晚興奮地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舉著手機便跳了下來,“我最親愛的Arthur要來了!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Arthur,是誰?”
“我愛豆!”雷慎晚快速地解釋,一邊抖著肩膀,一邊跳著熱辣的舞蹈,纖腰隨著衣服的錯起而忽隱忽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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