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這邊的動靜不,斧頭幫的薛二爺也得到了消息。
由于有偷竊搶劫前科而被踢出幫的成貴,一雙豆眼里全是兇光,“可不是嘛,金不換跟唐刀兩個慫蛋,竟然被一個女人拿捏住了,還把我們這些弟兄們都給趕了出來。”
與成貴同樣遭遇的有好幾個青年,剛被金不換跟唐刀剃了出來,他們轉頭就往斧頭幫來了。
幾個流里流氣的癟三,斧頭幫的薛二爺也是看不上這樣的人的,不過吸收成為外圍的打手也無不可。
反正也是沖在最前面的炮灰,有多少都不嫌多的。
“你們就留在幫里吧。”
成貴連著那幾個都大喜,自以為受到了薛二爺的青睞呢。
斧頭幫幫周圍的勢力全部都收攏了起來,最后就只剩下蘇離他們在的那一塊。
蚊子再,也是肉啊。
薛二爺可忍受不了自己的地盤上,有一股不受自己控制的勢力在。
很快,在無名武道館正式開張的那天,薛二爺讓手底下得力的帶著人前往武道館踢館呢。
蘇離最近讓金不換跟唐刀兩人做的宣傳還是有些作用的,起碼在今天他們開張的日子里,總不算是太冷清。
零零散散的,也是有些學員來報名的,但不是太多就是了。
聊剩無幾,總比沒有得好,也是個好的開頭。
金不換跟唐刀招呼得正起勁呢。
唐刀的那頭五顏六色的頭發,在蘇離的高壓下,總算染回了正常的發色。而金不換這愛帶金器的癖好,卻怎么都揪不回來,頂多是,他忍痛舍棄了手上好幾個金戒指,還有脖子上粗大的金項鏈也摘了下來。
再多,他是死活不肯了。
沒有金燦燦的東西,他的人生還有什么含義嗎?
看著這兩人總算沒有那么辣眼睛之后,蘇離也沒有再強迫他們,人嘛,還是允許有些不太出格的愛好的。
蘇離端著一杯熱茶,坐在躺椅上,正舒適的一晃一晃的看著金不換跟唐刀安排新學員們。
新加入武道館的人,人坐在空地上聽著金不換大嗓門的念著武道館的規矩,但一副心神卻全到了蘇離這邊,眼睛都是咕嚕咕嚕轉,不一會就把目光給移蘇離的方向,手底下的手機鍵盤,啪嗒啪嗒的打得飛快。
很快,他們武道館的門口又涌過來的一批人,爭相恐后的舉著手跑到蘇離的面前。
“我,我也要報名”
“我也是,是老師你親自教嗎?”
蘇離但笑不語,只慢騰騰的飲著茶,時不時朝武道館的門口望上一眼,似乎在等著誰一般。
唐刀先不高興了,板著臉做出一副我很兇的模樣,大聲的喊道:“報名都到我這里來,亂跑什么呀。”
金不換偷偷的摸到了蘇離的背后,冷不丁的幽幽的冒出了一句,“姐,早知道你有這么漂亮,這么好的噱頭,咱們這些日子苦哈哈的去做宣傳干什么啊,直接把你的畫像印了發出去不就成了。”
朝夕相處的幾天,蘇離把臉上的掩飾徹底去掉,露出自己最原始嬌艷的面龐后,手底下的一群兄弟就差沒流口水了。
不過在蘇離一拳把一個十厘米厚的木頭桌給打了個對穿之后,那些個目光就再不敢明目張膽的落在蘇離身上了。
金不換跟唐刀也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他們自襯自己的肉體還沒修煉到跟那張被打穿的木頭桌那么堅硬。
武道館的兄弟們就整天里看著這位嬌滴滴的新人老大,以她形象不符的暴力,今天把地板踢出一個坑,明天把墻打出一個洞,大魔王的氣息,一日比一日恐怖。
心里原本的那點子漣漪,再也升不起來了,一有點別頭,女魔王冷笑的拳頭就歷歷在目。
嚇人,
太嚇人了
他們還是安安靜靜地當他們聽話的弟吧,起碼不用擔心會挨打。
看著底下新報名的學員,那些見識過女魔王恐怖的弟兄們冷笑連連。
不明真相的弱雞們,等著尖叫顫抖吧。
蘇離對底下發生的事心知肚明,這也是她有意展示了自己的武力,看起來效果不錯。
認真說起來,底下的刺頭不少,要沒有拿得出手的手段壓制他們,到時候只怕是以失大了。
沒讓蘇離等多久,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
很快,一個留著辮子,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帶著好幾十個手拿鐵棍的不良青年腳踹大門走了進來。
“哈哈,金不換還有唐刀你們兩個癆種,你們爺爺來了,還不過來接駕。”
“聽說你們被個娘們頂了位置?”
金不換跟唐刀立馬站起身,一臉氣憤。
但蘇離一個眼刀過去,兩人立馬乖乖的不動于鐘,往蘇離身后一站。
領頭的人隨著金不換跟唐刀的動作,將目光移到蘇離的身上。
頓時眼里異彩紛呈,垂涎淫邪的目光早在蘇離的前胸跟下身上打了好幾個轉。
“這么好看的女人不會是把你們睡服了,才讓你們心甘情愿的把她拱到老大的位置上玩玩的吧。”
“哈哈哈,哥哥我的更大更強壯,你要不要試一試啊,美人”
金不換跟唐刀冷笑著看著這個蠢貨花樣作死。
他死定了
站在大魔王的身后,他們已經感受到大魔王開始散發冷氣了。
蘇離笑著緩緩的起了身,“你倒是想讓我怎么試呢?”
邊說著,邊輕移腳步,靠近這領頭的癟三。
“哈哈,就讓我一嘗”領頭的癟三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搓著手,用惡心的目光看向蘇離。
他嘴里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一陣陣凄厲的慘叫給代替。
這癟三估計也沒想到過,自己的嗓子還能發出這般高聲貝的尖叫呢。
跟著過來的拿鐵棍的混混們,看著蘇離接近他們的老大,也沒在意。
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只有被老大壓的份
那成想,就那么幾秒鐘的光景了,他們老大的雙手已經無力的軟塌塌的垂了下來,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弓著身子,連想要捂著檔口都做不到。
最致命的地方,也被這女人給接連襲擊了幾下。
這些人一時半會都沒反應過來。
蘇離嫌惡的盯著自己踢了人的那只腳,隨便指了一個弟,“你過來,用抹布給我擦擦鞋子踢到惡心的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沾染到臟東西。”
那領頭的接連身上都襲擊后,連帶著心口上也被重重的劃上一口。
疼痛萬分的同時,還被氣得直想吐血。
他也不準備跟人廢話了,直接將這里拿下,到時候這娘們自己一定要回去折磨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