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后,地上六個人倒在那里哀嚎。
大哥皮子看著卷毛在自己身邊哀嚎,一個巴掌拍在卷毛腦袋上,“你他媽的怎么不提醒我們?這女人這么厲害,你怎么不說?你他媽這不是坑人啊!你他媽還喊,那女人根本就沒有碰你一下,你他媽嚎什么嚎?”打完了立刻手疼的像是要斷了,抱著胳膊滿地的打滾。
“大哥,我怕挨打,剛才就被收拾的差一點扭斷脖子,我不裝模作樣,死的快啊!”卷毛非常識時務,其實他們也沒明白怎么一回事,就是那女人只要手一接觸他們的身體,不管是手腕子,還是腳脖子,瞬間就看見銀針插上了,然后他們就現在這樣了。
滿地的打滾,疼的冷汗直冒。
主要是渾身疼,沒有一處不疼,從骨頭縫里往外冒的疼,連眼珠子似乎都在疼,疼的人渾身發顫,疼的人恨不得死了,本來選的這個地方是為了他們辦事方便,地處偏僻,人煙稀少,絕對不會出現有人貿然闖進來打擾他們的不開眼事情。
朝著倒好,成了他們的絕命之地,死在這里等沒人知道,他們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他們。
真tnn的,這是要他們的小命啊。
白曉拍拍手,就說嘛,還有她放不倒的人?
郁老爺子看傻了眼,默默地放下自己手里的椅子,好像他這把椅子也辦不到這樣,這個外孫女比他想象中還要有本事,怪不得自己兒子說,這丫頭針灸很厲害,原來是真的很厲害啊。
看看自己的雙手,好像他真的給這丫頭添亂了,他還以為自己救了人家,實際上根本不需要他救,這種落差還真的讓人絕望。
白曉搬了一把椅子,“您老坐會吧,我還要忙。”反正是沒稱呼。
她心里也很亂,這位老爺子是自己外公,是自己親媽的爹,可是打心眼里她很排斥這種關系,上輩子根本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層關系,一直都以為自己就是白家的人,這輩子突然峰回路轉,但是她沒做好準備。
多了親戚就多了麻煩,誰知道郁家還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呢,她接受了親戚關系,就意味著多了無數的麻煩,不是怕麻煩,是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再說了認真來說,經歷了上輩子的種種,實在沒理由自己有本事了,又出息了,就給自己找一堆的親戚出來,那是她過得日子太舒心了,想找點樂子?
開玩笑!
那是腦子被門夾了。
可是老爺子這樣護著她,她要是狼心狗肺一番當做看不見,也太不是東西了,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嗯,對某些人不友好,但是基本上無害的友善的。
自己這樣夸自己好像不太好。
現在她就是想要知道這位梅姐是誰?
恨不得要她死無葬身之地的仇恨,毀了一個女人的清白,還是用這樣的方式,這人得和自己多大的仇恨啊。
梅……
自己認識的名字里帶梅的好像只有一個人啊。
可是那個人不應該在村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