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早知道這人有傳染病,就多要點錢了,真是倒霉,這次的買賣虧本了!”
混混頭目恨聲說道,將臉上掛著用來裝B的墨鏡給使勁推了推,很是郁悶。
“胡說什么?!我兒子可是年級最優生,品學兼優,德才兼備,他只是提前畢業而已,可不是因為什么傳染病而被勸退的!你這是胡說!污蔑!”
一聽這混混說自己兒子不好,這還了得?!只見蘇母將菜刀磨得咔咔響,怒聲辯論道。
呃,老媽,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蘇然剛剛營造好的氛圍,立馬被老媽的辯解給搞得破滅了,空氣中再次彌漫起了緊張的氣息。
“老大,你看?”
小混混聞言眼前一亮,趕忙對著頭目說道:“那女人都說沒有傳染病了,那小子是在耍我們!”
“看屁看,我看你就是一根筋,一點也不知道動動腦子,信老瘋婆子的話你就離傻B不遠了!”
混混頭目訓斥了一頓,卻是不拿蘇母的話當回事。
蘇然差點憋出內傷。
而蘇母則暴跳如雷,敢叫她瘋婆子,差點氣炸了肺!可有兒子在他們手中,她卻是不敢拿他們怎么樣,只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小然。
“小子,你別耍花樣,老老實實的給我在前面帶路,否則,棍棒招呼!”
混混頭目對著蘇然說到,然后將視線掃向他帶來的幾個弟兄,“小五,大山,你倆在這里看著這悍婦,別讓她做些不合規矩的小動作。其余的人,隨我一同進去,記得,任何物品都盡量別用手碰!最大可能減少被病菌感染的概率!”
弟兄們都知道,老大所說的不合規矩的小動作是指蘇母打電話報警。小五與大山倆人默默分出隊伍,謹慎的防備著這個瘋女人,害怕她突然一言不合將菜刀扔過來,以菜刀的鋒利程度,掉塊肉不成問題!
可是蘇然聽到這話后才稍稍放下了心,只要他們不碰桌子就行,抽屜里的進化丹才會安全許多。聽他們話音,并不知道自己擁有從游戲里帶出的丹藥,蘇然暗自松了口氣,這完全就是自己考慮多了!
“既然你們這么想要去參觀我的臥室,我也就不去阻攔了,還請諸位一定要防備好,省的到時候后悔也來不及。”
蘇然故作輕松的說到,很自覺的在前面帶起了路。
“小然,給我站住,別去!”
蘇母害怕兒子在離開自己視線之后受到欺負,剛想跟上,卻被兩個混混給擋住了去路。
“女人,想讓你兒子完好無損的出來,你就給我老實點!”
這一句話,完全掐住了蘇母的軟肋,空有兩把菜刀,實在是下不去手。
“老媽,放心,我心里有數。”
蘇然回了一個寬慰的眼神,朝著自己的房間挪步走去。
“喵嗚,喵嗚。”
在角落里的小黑見到主人之后,先是一喜,在發現主人并沒有走向它之時,小家伙頓時不干了,喵喵的叫個不停,那雙晶瑩的大眼睛流露出了渴望的眼神,小爪子懸空劃啊劃,只希望主人能注意到自己。
可是,蘇然好似沒發現般,目光直視前方,走的更匆忙了。
“老大,角落里有只貓!”
“廢話,我又不是沒長耳朵,養個貓而已,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混混頭目瞪了小弟一眼,示意他沒事別一驚一乍的。
“嘎吱!”
房門開啟,蘇然與混混們相繼走進了蘇然的臥室。
“老大,快看快看,游戲倉!”
還是那個多嘴的小弟,被訓了一頓還是沒長記性,這不,又喊了出來,接著用他那邀功的眼神看向這個混混頭目。
“我靠,這么大的玩意擺在地上,怎么會連這都看不到!你TM是說我眼瞎啊還是罵我傻?”
混混頭目直接踹了這個小弟一腳,有些生氣的說到。
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
這挨了一腳的混混直接縮了縮腦袋,將嘴巴給封起來了。
“真是可惜,二十萬的玩意,馬上就要毀在我手中了,這感覺,太TM爽了!”
混混頭目一直盯著這口很是高級的游戲倉,大聲喝道:“兄弟們,開砸!”
“哎,等等!”
蘇然一聽話鋒不對,趕忙上前阻攔,可這些混混卻沒有一個理會他的,粗魯的將他推至一邊,用棍棒招呼上了這口高級的游戲倉。
“乒乓!”
在一陣噼里啪啦亂砸之后,蘇然的游戲倉成功的成為了一堆廢鐵。
無力抗衡的蘇然緊靠在桌子旁,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對此他已經不再抱有希望了。他現在只想搞明白一件事,這游戲公司,保修嗎?
“明白了,你們的任務就是來摧毀這口游戲倉吧?沒了這東西,我就進不了游戲,也就無法威脅到雇傭你們之人的利益,我說的沒錯吧?”
待得這群混混停歇,蘇然很是平靜的說到。
“你就算知道了又怎樣?任務已經完成,賞金到手,兄弟們,撤了!”
混混頭目長笑一聲,摧毀價值二十萬的游戲倉之后,心中暢快的很,單從那語氣就能聽得出來,很是愉悅。
“事成之后,張猛給你多少錢?”
蘇然冷不丁的冒出了這么一句,眼睛死死盯著這個外表粗獷的領頭之人,仔細觀察著他面部的細微變化。
“市場價……我靠,你小子套我話?”
混混頭目隨口接了一句,緊接著就反應了過來,憤怒道:“你也拿我當傻子是吧?好,好!!弟兄們,給我打!”
“老大,打死了怎么辦?”
這幾個小弟瞅瞅弱不禁風的蘇然,再瞅瞅暴怒的老大,一時間都沒有下這個手,萬一打死了,這責任算誰的?
“混蛋,人碰不得,就給老子將整間屋子都給砸了!TMD,敢和老子耍心眼,真是沒事找刺激!”
“可這病菌……”
小弟們還在猶豫,砸點東西不要緊,一不小心再沾染上這惡疾,有點犯不上啊?
他們現在的感觸就是,一個感染了性、病的美女極其誘惑的躺在自己面前,上不上倒是成了一個令人糾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