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變得比巔峰時期更強了!”
北調一臉的凝重模樣,盯著擂臺上威風凜凜的不舞之鶴,心中的擔心變成了現實,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小子竟然會突然間變得這么強!
不難想象,不舞之鶴重歸天榜的那一天,指日可待!
可關鍵是,而已成仇敵的他們,處境似乎有些不妙啊?
此時的北調思緒萬千,但也只不過是一個念頭罷了,生死臺上的戰斗還在激烈的進行中,他壓下紛雜的心思,認真的觀起了戰。
話說南腔被擊飛之后,在空中自由翻騰一周半,這才略顯狼狽的半蹲在了地上,幸好有盾牌支撐,否則早腦瓜子著地了。
“臥槽,破防特效!”
南腔面色難堪,惱怒不已。他沒想到不舞之鶴這一招竟然會擁有如此大的破壞力,只這一擊,自身就減少了四百多的血量!就他的防御值來看,根本不可能的!除非,這小子擁有破防特效!
“你現在知道了?已經晚了!”
不舞之鶴獰笑一聲,雙臂伸直,長劍直指半蹲在地上的南腔,就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的,惋惜的說道,“瞧我這記性,怎么會忘了和你賭戰呢,多好的賺錢機會,可惜了!”
“你小子別得意的太早!”
南腔咬牙站起,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臂,他不再選擇硬碰硬,而是左右游走了起來,盾牌晃動的非常刁鉆,將太陽光折射都利用上了,耀的不舞之鶴心生煩躁。
“雕蟲小技,也敢拿上臺面!沒功夫和你玩,去死吧!”
不舞之鶴抬起長劍就沖了過去,兇猛的就像一只奔下山的烈虎,格外的威風!
圍觀的眾人心都懸了起來,此時的他們已經沒有一個看好盾戰南腔的,那些說南腔會贏的玩家也都閉了嘴,不再多言了。
“敗了!”
北調暗嘆一聲,微微搖頭苦笑。他已經能夠勾勒出南腔慘敗的樣子,技不如人,敗的心服!現在的倆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希望這次,能給南腔一個深刻的教訓吧,唉!”
面對來勢洶涌的不舞之鶴,這次南腔學乖了,只見他閃到一邊,在避過劍鋒之后,一招盾擊出其不意的砸在了不舞之鶴的腰眼上。
“嘭!”
盾擊奏效,并好運的觸發了眩暈屬性,不舞之鶴的意識瞬間消失了,保持著揮劍的姿態,一動不動。
“哈哈,真是該著天不滅曹,現在倒霉的,該輪到你了!”
見時來運轉,南腔忍不住哈哈大笑,單手劍被他揮舞出了朵朵劍花,一聲厲喝之下,朝著不舞之鶴的脖頸砍了過去。
弱點攻擊,可以提升傷害幅度,更可以增加暴擊幾率!
“唰!”
手起劍落,一道細長的劍光劃過了不舞之鶴的脖頸,浮現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怎么可能?”
南腔呼吸一窒,他沒想到,攻擊到了角色弱點,才產生這么點傷害,要知道他手中單手劍可是黃金級別的!
南腔不信邪,連續劈砍兩次,都是可憐的幾十點傷害值,這才讓他不得不接受現實,這不舞之鶴的防御,很強!
“我認輸。”
南腔倒也干脆,還不等不舞之鶴徹底恢復清醒的,南腔直接認輸了。他已經自認不敵,再繼續戰下去,只會徒增尷尬,還拼命作甚?
敗在他手中,不丟人!
降低一級又如何?權當交學費了!
“叮!此次生死戰結束,玩家xxxxx獲勝!”
隨著一聲鑼響,這次的生死戰,落下了帷幕。
“怎么,不繼續了?”
不舞之鶴感覺有些驚訝,收起手中的長劍,很不甘心的斥道:“臨陣逃脫,懦夫!”
“懦夫?呵呵,總比那些連名字都不敢露出來的人強!”
南腔頭也不回的說完,跳下擂臺,絲毫不理會眾人異樣的目光,與北調一起離開了此地。
緊接著,玩家們爆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呼聲,各種質疑的聲音都響了起來。結局他們已經猜到了,可這么快就認輸的橋段卻是沒有想象到的,幸好觀看生死臺不需要門票,否則只管等著退票吧!
“這面具玩家好厲害,連南腔這種高手都不是一合之敵!”
“怪不得敢挑戰覆水大神,原來是有真實力的,那接下來的一戰,就精彩多了!”
“哈哈,是啊,非常期待!”
“不過此人倒是挺怪的,竟然隱藏自身姓名,這可是出名的好事,竟表現的如此低調,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玩家們議論聲接連響起,很明顯,不舞之鶴已經成為了他們嘴中的熱門話題,熱度不斷上漲,經久不衰。
“嘿嘿嘿嘿。”
不舞之鶴倒是很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覺,他心里非常清楚,經此一役,他又再次回歸了巔峰,天榜之名再度回歸,這讓他如何不喜?可當他摸到臉上的面具之時,如同烈火般的熱情瞬間冷了下來。
“覆水難收,可敢上臺與我一戰?!”
煩躁充滿了不舞之鶴的內心,當場嘶吼出聲,聲音滾滾而出,差點將整座生死臺都給震翻了。
“哇,好霸道的男人!”
一個女玩家喃喃的自語道,她的眼里全是星星,看著擂臺上霸氣無匹的面具玩家,春心蕩漾。
“我靠,這小子還真是個人物啊!覆水大神,有人在挑釁你!”
圍觀的玩家之中不知道誰嚎了一嗓子,其余人也都跟風喊了起來,生死臺附近的區域掀起了一陣陣的。特別是世界頻道,一連串覆水難收的,這讓他無形之中,再次火了一把。
皇城倉庫,南腔二人與蘇然相對而立。
“北調大哥,為什么又把我給叫到這里來了?”
蘇然疑惑的看向北調,頭一道訊息讓他快去生死臺,可還沒等他走兩步的,就讓他在倉庫等著,這又是啥操作?
“覆水兄弟,你沒必要淌這次的渾水了,不舞之鶴那小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藥,實力變強了太多!”
北調神情嚴肅的對著蘇然說到,瞥了正垂頭喪氣的南腔一眼,輕笑一聲,“你可以去問問你南腔大哥,他比較有發言權。”
“別問我,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