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任小粟截胡實驗室資料之后,生活好像就平靜下來了,整個壁壘風平浪靜的,除了周氏也開始通緝王從陽意外,好像沒別的事情能讓任小粟開心起來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任小粟一個人窩在酒店房間里翻看著火種公司研究室的資料,他對這個火種公司還挺好奇的,因為他曾直面過這個公司培養出來的怪物,那群實驗體至今仍舊在西南荒野上盤踞,不知道哪一天又會重新成為人類的威脅。
這樣的恐怖存在,如果始終沒有鏟除,恐怕以后還會招來極大的禍患吧。
所以任小粟就很好奇,這火種公司到底在干什么!
只是他在看資料的時候愕然發現,與他想象中的恐怖研究不太一樣,這個生命科學實驗室里,就是一個正經研究抗癌靶向藥的,而且看一些論文的背景與意義,火種公司的研究目的全是為了治病救人,沒有別的想法。
所有資料里,沒有半點反人類的東西,若是光看這些,任小粟怕是還要以為火種公司是什么治病救人的普通醫療機構。
這可跟任小粟認識的火種公司不太一樣啊。
當然,不是說任小粟看了資料以后,就覺得火種公司是一支善意的組織,而是思考,火種公司為何會在災變之后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火種公司大肆抓捕超凡者這種事,很難讓任小粟有什么好感,其他事先不論,起碼這件事情是任小粟討厭的。
就在這時,任小粟忽然又看到一份單獨的文件,文件內容很短,只是說039號實驗室在治療癌癥方面已經取得了突破性進展,患者全身單核細胞已全部轉變為雙核,并且極其穩定,只是治療條件極其特殊,很難復制。
任小粟愣了一下,災變之后,似乎因為災變輻射的后續影響,癌癥患者還是挺多的。
沒想到在災變前,火種公司就已經掌握了治療癌癥的方法?
只不過對方說的治療條件特殊是什么意思啊?
就在任小粟看資料期間,李然等巡演團隊似乎參加完晚宴才剛剛回到酒店,好多人都喝多了,在走廊里大呼小叫的,不過這并沒有影響到任小粟。
只是半夜三更的,李然竟然又醉醺醺的過來敲門了,任小粟干脆假裝不在房間,圖個清靜。
第二天早上,李然的助理方治過來邀請任小粟一起去劇組片場,說是邀請他一起參觀。
周迎雪肯定是要去的,畢竟周迎雪是李然的保鏢,但任小粟真是一點去的興趣都沒有,直接就回絕了。
說什么一起參觀,恐怕就是那個穆挽歌導演出的主意吧,想讓他也去劇組。
等到方治發現請不動任小粟的時候,就謊稱李然和周迎雪在劇組遇險,請他趕緊去幫忙,結果任小粟撇了他一眼,連理都沒理就把門關上了。
信你個鬼,這時候火種公司和安京寺全都撤了,壁壘里能有什么危險?連王從陽估計都跑遠了,牛鬼蛇神們紛紛對73號壁壘敬而遠之。
可以說,現在73號壁壘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壁壘之一,一點都不過分。
到了晚上劇組收工以后,就變成穆挽歌來親自騷擾,對方要說的主題永遠都是想讓任小粟演個什么角色。
任小粟攆走穆挽歌后,無語的問周迎雪:“這李然什么時候啟程去下一個壁壘?”
周迎雪說道:“本來按照行程,兩天前就應該出發了,畢竟7天后就要去最西邊的74號壁壘,來這里只是試鏡而已,結果因為某些意外因素,這位導演突然對李然非常熱情,甚至在他現在拍的電影里就給李然安排了一個很好的角色,正在突擊拍攝。”
任小粟仰頭望著天花板,這所謂的意外因素大概就是自己了吧。
不過當周迎雪說到最西邊的那個74號壁壘時,任小粟心中總感覺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似的。
然而這種念頭對于任小粟來說,也不過是一閃即逝罷了,他肯定不會拿這種無憑無據的東西來勸說劇組更改行程。
當然,也不是全然沒有憑據,而是之前周氏部隊很反常的沒有先來73號壁壘,而是先去74號壁壘布防,這讓任小粟覺得很納悶,好像周氏知道74號壁壘要發生了什么似的。
任小粟對周迎雪說道:“如果74號壁壘出了什么事情,就不要管李然他們的意愿了,直接控制起來,帶著他們離開。”
會不會是周氏得到什么消息,比如慶氏要攻打過來了?畢竟距離74號壁壘最近的就是慶氏了。
任小粟問道:“那現在他們打算什么時候去74號壁壘呢,不是說那邊有演唱會嗎,總得提前籌備一下吧?”
“不用,都是演出商給準備,”周迎雪說道:“他們打算5天以后再出發。”
任小粟看向天花板,難道自己還要遭受5天的騷擾?
他起身對周迎雪說道:“你在這保護她,我先去74號壁壘了,正好做做任務搶點手機什么的,我記得你說過74號壁壘也有黑市吧,我先去賣掉一批手機。”
周迎雪急了:“老爺你這就要動身嗎?我給他們說了能帶你去劇組的……”
任小粟默默的看向周迎雪……
周迎雪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穆導答應我,把你拉進劇組里,就給我女主角,讓李然演女配……”
任小粟當時就怒了,這穆挽歌竟然把周迎雪都給策反了,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周迎雪:“你就那么想演個女主角?”
說完,任小粟轉身就走,等他都翻出壁壘了,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問周迎雪,74號壁壘在哪。
而且,車輛全都被周氏扣押著呢,他連車都沒法開。
走在荒野上的任小粟越想越氣,恨不得回去把穆挽歌和周迎雪、李然都打一頓。
結果這時,他聽到身后路上有引擎轟鳴的聲音,任小粟回頭看去,竟是一輛越野車在不斷靠近。
車輛經過任小粟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一個中年人看著任小粟客氣笑道:“小伙子這是去哪啊,怎么一個人走路呢。”
任小粟想了想說道:“我去74號壁壘。”
說話間任小粟打量著對方,車上只有兩名男子,一個中年,一個看起來是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就像是父子。
卻聽那中年人笑道:“正好我們也去74號壁壘,上來吧,我們捎你一程。”
發燒了,今天只有一更,病好了補剩下兩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