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怡悅玩鬧被幾個不解風情的球迷打斷了。“卓,能不能跟你合張影?”
自從六小劍客帶領馬迪堡強勢扭轉崛起后,不但以前的追隨者回到了球場,更增加了許多新的粉絲。作為最神奇代表的卓楊,也經常會遇到球迷要求合影或者簽名的時候。他倒是來者不拒,沒有一點不耐煩。因為這是一個明星球員最起碼的素質,也是所有俱樂部對自己球員的要求。不過,這也確實能滿足他一點小小的虛榮心。
滿足了幾個球迷的小小合影愿望,客客氣氣地告別后,卓楊體貼的給李曉青拍打著衣服上的殘雪。曉青姑娘笑盈盈地哈著雙手,運動歡笑過后的臉頰上泛起一片粉嫩紅色,肌膚吹彈可破,嘴唇顯得更加嬌艷欲滴。
吃完巴伐利亞白香腸,卓楊和李曉青找了個幽靜的小咖啡館,悠閑地嘬著咖啡,消除嘴里甜芥末醬的異味。
兩個人今年冬天都不打算回中國,曉青也是來德國不久,新鮮勁還沒散完呢,且得玩著。
“圣誕節你有什么安排?”曉青擺弄著黑色高領毛衣胸前四連星的水晶掛飾,問卓楊:“干脆和我一起過圣誕吧。”
“這主意不錯,那去你那吧,咱們也看看這外國人過年是什么樣子。”卓楊爽快地答應了。寒雪夜有美女相伴,也是一樂。
圣誕節在歐洲,大約就跟中國的過年差不多,也講究個合家團聚。雖然現在歐洲人的家庭觀念已經不像一戰前那么專注,工業文明的發展淡泊了很多親情。但還是有許多人會在這一天放下手中的忙碌,盡可能的和年邁的父母在一起度過。
后天晚上就是平安夜,卓楊的朋友們有的已經離開漢諾威回到了自己家中,有的準備這一兩天動身。刀疤里貝里打算今天和父親一起返回法國,那里還有他一大家族的人,還有他的瓦希芭。德容也要和母親返回荷蘭,去和他的外婆以及舅舅們一起。而二哥和小豬,這會已經待在了亞特蘭大和慕尼黑的家中,同學馬克早在前幾天就回去了法蘭克福。
默特薩克倒是盛情邀請卓楊來家里一起歡度圣誕,可卓楊想想還是沒有馬上答應。大過年的,跑人家家去,給別人添亂,不是個事兒。
現在好了,和李曉青兩個孤家寡人湊一起,跟前沒有家長的管束,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落得個逍遙自在。
“元月八號,我有個聚會邀請,你能陪我去嗎?”卓楊想著蜜黛爾生日宴會的那張請帖上‘攜親友光臨’,就對李曉青發出了邀請。
“八號呀,不行哎。八號那天我也有個局,挺重要的。”李曉青想都沒細想,趕緊給推了。“本來還想拉上你一塊去呢,得,這下誰也甭指望誰了。”
“這樣啊……,那好吧。我這邊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不過已經答應了的,不好推辭。”卓楊答應過蜜黛爾和她父親的。
“我這里主要是對方身份很特殊,和我老爸關系不錯。沒辦法,我是代表我家老爺子去,也推辭不了。行啊,八號咱倆就各忙各的吧。”李曉青不是很喜歡這種應酬,但身為中國鼎煌集團唯一的大小姐,她必須時常面對這樣的社交往來交際。
“那這樣,你再幫我出個主意。給八歲小姑娘送的生日禮物,什么東西合適啊?”卓楊很虛心地向曉青請教。“這種事兒李大美女應該門兒清吧?”
“八歲小女孩?天哪!你這該不會是……”李曉青驚奇的眉毛都挑了起來。“該不會是斯溫伯恩家的蜜黛爾吧?”
“怎么?你也認識那個小丫頭呀?八號就是去給她過生日。”卓楊沒想到蜜黛爾和李曉青也是熟人。
“嗨——,鬧半天都是一回事兒呀。我八號也是去柏林,也是這小丫頭片子的局。”李曉青開心得嘴咧得老大,編貝若玉的牙齒露出來十好幾顆。
原來,斯溫伯恩家族和曉青父親的鼎煌集團有很多生意上的來往,蜜黛爾的父親安德魯先生見過幾次李曉青。斯溫伯恩家的這個聚會,一是給家族的明珠慶生,再者也是一種交際往來的噱頭,把生意上和家族來往上的一些新老朋友拉在一起,聯絡感情同時也擴大了人脈圈。
于是,安德魯.斯溫伯恩先生理所當然的邀請他重要的生意伙伴、鼎煌集團的大小姐李曉青屆時大駕光臨。
“你是怎么認識斯溫伯恩家的?怎么看不管是鋼琴手還是足球運動員,你都和他們一家都不該有交集啊。”李曉青好奇的問到。
“是這樣的。有一次我在運河……”
卓楊把蜜黛爾落水的那次意外說了一遍,又講了講斯溫伯恩一家是怎么找到音樂大學里去,吧啦吧啦,事情的前后經過描述得繪聲繪色。
“可以呀,卓楊弟弟。您這一出英雄救美帥得那叫一個瓷實。值,絕對值!”李曉青聽的津津有味,眼睛里冒著星星。“那小丫頭可是他們家的寶貝,整個家族的心尖尖兒肉。”
“我說弟弟,蜜黛爾那可是個美人兒胚子。雖說小是小點兒,可頂多再有十年,保準出落得水靈。到時候呀,嚯!美得嚇你一跳。值得提前下手喲。”
“拉倒吧,我可等不起。不過那小姑娘真的很漂亮呢,長大后鐵定是個紅顏妖孽。”卓楊的確很喜歡粉雕玉砌的蜜黛爾。
“他們斯溫伯恩家和好多歐洲王室都有親戚關系,八號那天弄不好會來不少公主格格什么的。卓楊弟弟你使把勁,說不定能拐帶個小燕子紫薇什么的回來。”李曉青接著打趣卓楊。
“你這主意不錯耶,到時候幫我留點神,敲敲邊鼓。咱也偷回去個公主光宗耀祖不是?”卓楊也隨著曉青嘴里瞎胡鬧。“這自打愛新覺羅被趕出你們北京紫禁城,咱中國可是有年頭沒見過公主了。”
“快說說,快說說,到時候咱們是敲悶棍呢還是套麻袋?”李曉青笑得花枝亂顫。
“怎么說得感覺像是拍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