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月看著手中的饅頭,是彩色的,她突然就想起了方睿鵬,以前方睿鵬追女孩,就是她幫忙做的饅頭,之后被方睿鵬的幾個哥們知道了,每次都讓她做些彩色的小饅頭去討女孩子的歡心。
以前那彩色饅頭并不大,好蒸又好帶,長大了之后,吃起來完全不管飽,也沒有時間,就沒有再做這個了。
剛才最上面的籠子里只是白饅頭,下面全都是彩色的,花溪月這才注意了起來。
她若有所思的盯著男人,邊吃邊說:“說歸說,最好別嘗試,我不會游泳,前兩次差點就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現在還有些心有余悸。”
男人笑了笑,走到小柜子旁邊,拿出了煙和火機,花溪月皺了皺眉,說最好別吸煙,男人卻是沒聽她的話,就坐在那點燃了煙。
花溪月勸不動,只能跑到外面去,小船在水上蕩阿蕩,不知道會慢慢的游到哪里去,估計就是知道她不會游泳,所以才選擇用船的吧。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花溪月回頭看著男人,他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一樣,花溪月喊了幾聲,沒人應答,花溪月走過去,看了看,爬到男人的身邊。
想伸手去摸他的手機,掙扎了很久,最終只是拿著被子給男人蓋上,而這時,男人正好說話了。“現在是威脅我的最好時候,既然想回去,為什么不利用有利條件威脅我把你送回去。”
花溪月坐到旁邊,看了一眼閉著眼睛的男人,想了想之后說:“我突然覺得你很像我的一個朋友,你對我有些特別,我也感到你有些熟悉,雖然你的面容我實在是沒有印象,但是感覺就是很像。”
男人一動不動,像是沒聽到她說的話一樣,花溪月躺到旁邊,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的睡著,也不敢睡死,怕男人真的丟下她跑了。
半夜,男人起來,卻是把被子給了她,他拿著一張小凳子坐在外面,拿出手機,看著里面的一張照片,那正是小時候的花溪月和方睿鵬,這張照片是偷偷拍的,所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花溪月的正臉。
葉芷秋上了大學之后,就很少回來了,這天回來得有些突然,云溪卻買完菜回來,正好看到女兒就那樣坐在家里的沙發上,看到她之后,女兒喊了一聲,她應著,問女兒回來是不是有什么事。
女兒搖頭,然后問她爸去哪兒了,她告訴女兒,她爸去校長家了。
葉芷秋還想再問點什么,就聽見開門聲,不用多想,肯定是父親回來了,葉松明看見女兒回來,也感覺有些驚訝,邊問葉芷秋學校里的事,變說自己做飯做菜,要給女兒做一頓好吃的。
大概是中午準備吃飯的時候,父親的手機卻突然想起來了,他接了起來,花溪月問他有什么事,葉松明沉思了一會兒,說只是一個快遞,沒有什么事。
葉芷秋說自己有時間,她可以下樓取快遞,葉松明本不想讓她去,但是葉芷秋已經跑出門了。
一會兒,葉芷秋給葉松明打電話,說:“爸,你下來會兒。”
云溪問葉芷秋怎么還不上來,是不是女兒打的電話,葉松明搖了搖頭說不是,然后說自己下去找一下女兒。
寄來的是一份文件,葉芷秋已經提前打開了,匿名寄來的,里面是一份資料,記錄的是二十多年前的一個案子,二十多年前,兩個男人搶劫了一個銀行,兩個男人非常謹慎,一個男人劫持人質,一個負責裝錢財,頭,只露出眼睛,手上帶著手套,明顯是提前都計劃好了。
被劫持的女人正好去取錢,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她就要去接放學的兒子了,她有些心急,但是也很鎮定,小心翼翼的將手伸到口袋,準備拿手機報警。
而她也成功的報了警,警局并沒有多遠,所以警察來得很快,當年還只是隊長的江東源看著被劫持的人時,整個人都驚在哪兒了,被綁架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老婆。
即使警察來了,搶劫的兩個歹徒并沒有特別慌張,他們跟警察交涉,讓他們離開,否則手上的這個女人必須死。
而此時,醫院里突然出現了神經病人傷人的事情,一個女病人說有醫生給她下了藥,強要了她,她去找醫院里的負責人理論,醫院里的人馬上否定了這件事。
女病人明明只是簡簡單單的婦科疾病,就應為醫院想要隱瞞這件事,被人說成了女神經病病,她不愿意,拿著刀要找主治醫生拼命。
而主治醫生被證實,并沒有侵害這個女兒,但可能是這個醫生一個非常有錢的朋友做了這件事,主治醫生硬是說沒有和不知道,所以她才拿著刀威脅主治醫生,在醫院里鬧得沸沸揚揚。
兩邊的情況都有些危急,但是案件直到這里就沒有,兩件事似乎并沒有什么聯系,為什么會放在一起發給父親?江東源和父親不是好朋友么,這些資料發到警局,起到的作用才會更大一些吧。
葉芷秋就手上的資料全都交給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