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閱博說完,看了看江墨時,江墨時點頭,表示自己知道,花閱博笑了笑,戴上墨鏡,看了看周圍,攔了一輛車子離開。
江墨時坐在那里,花了很長時間才將一切都消化完,他們都是受害者,如果沒有當年的那件事,他們或許真的都可以在自己的父母身邊,開開心心的活著。
可如果真是這樣了,他和花溪月估計也不會相遇了,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絕對會為你打開一扇窗,正因為發生了,所以他才會遇到花溪月。
他給父親打了電話,說想和他一起吃個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是親情,同樣,最難理解的也是親情,為了不傷害到親人,他們很多人都將責任抗到自己的身上,他們都在詮釋自己想要一個家,一直都想要家人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花溪月開始覺得無聊了,再一次的問關毅什么時候,能回去,關毅說快了,花溪月翻了個白眼,每次都說快了,可是還是一直在船上漂著了。
太陽有些大,花溪月躺在里面睡覺,而這一睡就感覺睡了很長時間,花溪月醒來的時候,還是在船上,只是身邊沒有了關毅。
她喊著關毅的名字,到處找人,都沒有,看太陽照射的地方,她至少睡了一下午,難道關毅出去了一下午?
她有點焦急,大聲的喊著關毅的名字,突然,水上有動靜,花溪月馬上跑過去看,正好看到了關毅從水里冒出來。
“你沒事跑到水里去干嘛,去了不也和我打聲招呼,方睿鵬,你膽子大了是不是?小心姐揍你。”
花溪月有些急,直接將方睿鵬的名字喊了出來,這些天,越觀察,她就越覺得這個人就是關毅。
雖然感覺性格發生了一些變化,但是一個人從小養成的習慣并不會發生太大的改變,說話,走路,眼睛,做事時的小動作,吃飯時,睡覺時的小動作,她閉上眼睛,馬上就能回憶起當年方睿鵬的習慣。
而關毅的動作,讓她越來越覺得他和方睿鵬的動作重合,現在整容這么流行,一個人的面貌可能發生變化,但是一個人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不可能那么容易變化。
關毅聽到她這么喊,愣了一下,隨后裝作很隨意的和她說:“你記錯了,我叫關毅。”
關毅是光著膀子的,花溪月看了看他,走到他的身后,對著他說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方睿鵬的胎記長在后腦勺,又因為他的頭發太厚,他自己老是找不到。”
關毅轉身看著他,想要反駁,他身體明明就沒有胎記的痕跡好吧,不過他卻是沒有說話,總感覺花溪月這是在激他說出自己是方睿鵬。
花溪月走到方睿鵬的面前,盯著他說:“我說方睿鵬,游戲玩夠了啊,趕緊把我送回去,都遷就了你這么多天了,你就不能遷就我一次么?”
“我不是方睿鵬,方睿鵬已經死了。”
花溪月有些不敢置信,一把抱著方睿鵬的脖子,直接將他的腦袋摁了下來,將他的頭發分開,后腦勺明明就有一個硬幣大小的傷疤。
以前不知道什么時候流行找胎記,他特意叫自己給他找找,她忙著背書,直接說沒有,之后記起了這件事,特意在他的身上好找了一頓,誤將后面腦袋上的傷疤認為是胎記。
之后,她將這個事情告訴了方睿鵬,方睿鵬卻說那不是胎記,她問方睿鵬不是胎記是什么,方睿鵬半天不說話,只說反正不是胎記。
她就一直確定那就是胎記,只是覺得方睿鵬不肯承認罷了,方睿鵬一直不說原因,她就一直堅信那就是胎記,后來太忙,倆個人漸漸地就將這個事情忘了,她卻是一直記得那被她肯定得胎記。
而現在關毅的頭上,明明就有個和以前一模一樣大小的傷疤,他卻還不肯承認。她輕輕的拍了一下關毅的頭,然后放開關毅說:“還不承認,你看這不是胎記是什么,我都配合你演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不肯自拔了?”
關毅盯著花溪月,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沒大沒小,他要真是個罪犯,她現在絕對是煩了。
“明天離開,今天安安心心的待著。”他最終放了口,本來還想和她多單獨呆幾天的,按照她的性格,能和他堅持在船上呆這么久,也算是超過了她自己的底線了。“我還是那句話,我叫關毅,不叫方睿鵬,別再喊錯了。”
花溪月擺擺手,讓他趕快去換衣服,心情極好的坐在船頭,同時還不忘訓著方睿鵬。
“方睿鵬,你哪根筋搭錯了,換了容貌,換了名字,我和你那么多年的朋友,感覺不會欺騙人,你不經意間的小細節和舉動都騙不了人,你或許可以騙得過別人,但是你騙不了我。”
關毅停頓了一下,沒有說話,而后又像沒聽到似的去了里面。
花溪月坐在外面,看著黃昏下的美景,一切都染在溫柔的光中,一切都很靜謐,卻又波濤洶涌,是逃避,還是選擇站陣營
你現在所看的《》第一百七十七章你肯定就是他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冰雷中文)進去后再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