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閉目仔細感應一會才說道:“我的內力增加許多,更加精純,那些北冥神功產生的顆粒也少了許多。”
過了半晌后,慕容雪先是臉色一喜,隨即又有些遲疑。
“還有什么就說出來,絲毫不要漏了。”
慕容雪帶著絲絲不確定說道:“哥哥,我……我的絕脈好像……好像打通了一條。”
慕容復臉色大驚,急忙問道:“雪兒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陰氣有爆發跡象嗎?”
他可是記得醫書上說過千萬不可貿然打通絕脈,否則陰氣爆體而亡!
慕容雪搖搖頭,“沒有啊,反而覺得非常舒暢。”
慕容復輸入一道真氣進入慕容雪體內探查,果然六絕脈中的一條經脈已經完全打通,并且比尋常經脈寬闊堅韌。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復眉頭皺成“川”字,雖然這是好事,但這事馬虎不得,不找出原因他是不會罷休的,并且這似乎是一種可以醫治慕容雪的法門,“法門?難道是?”
想起之前體內莫名產生的清氣,再聯想到那些姿勢,慕容復取來抱樸子長生術翻到春宮圖,仔細研究。
慕容雪看到這春宮圖,頓時想起剛才哥哥折騰自己的那些姿勢,心中想道:“哥哥喜歡這些姿勢,我也好好看看,更好的配合哥哥。”
兩人研究了半個時辰,慕容復也沒看出個名堂,反倒是勾起了心中火熱,隨手把書丟在一邊,抱起慕容雪來了個梅開二度。
但再用那些姿勢時并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事后也沒有進入那種奇異的狀態,慕容雪經脈更沒什么變化。
慕容復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瞟了一眼丟在旁邊的抱樸子長生術,“嗯?”只見抱樸子長生術正好翻在記載清心靜氣訣那一頁,倒放在慕容復眼前。
剛剛不經意一瞟,竟看到幾個熟悉的穴道名稱,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清心靜氣訣倒著也能念通,似乎還是什么修煉法訣。
慕容復心中默想一遍,突覺體內清氣一閃即逝,正是之前歡好時出現的那股清氣。
“這莫不是什么雙修功法?”慕容復心中尋思。本想當即試驗一番,只是慕容雪剛剛破瓜,再也經不起梅開三度,只得暫時作罷,抱著慕容雪緩緩睡去。
第二天一早,慕容復迫不及待的與慕容雪試驗了一番,果然,只要將清心靜氣訣倒著煉,再配合那些姿勢,卻是一篇雙修功法。
修煉雙方可以提純內力,祛除雜質,只是除了第一次外,效果不怎么明顯,并且體內小顆粒沒再減少,那種神異的頓悟狀態也不再出現,倒是慕容雪的絕脈又打通了一條,兩人內力均有一定程度增加。
慕容復有些奇怪,既然倒著煉才是雙修,以前只是正著練過,為什么昨晚體內還會出現清氣呢?
想了半晌慕容復搖搖頭,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當下自然是先治好慕容雪再說,兩人也顧不上什么破瓜不破瓜,奮力鏖戰起來。
原來這抱樸子長生術記載的確實是一門雙修功法,清心靜氣訣正著練除了可以靜氣凝神,驅除心魔外,還能在體內蓄養一股清氣。
積蓄的久了,第一次雙修之時可以獲得巨大好處。這好處便是慕容復昨天巔峰過后進入的“頓悟”狀態。
當然,這種好處只有一次,若是他十年前破處或是從現在起禁欲十年,都不會再得到這種好處。
當初無崖子得到這本抱樸子長生術時已經不是童身,故而未曾發現書中的秘密。
二人一直酣戰到中午,直到慕容雪六條絕脈完全打通。
此時兩人正在床上打坐鞏固真氣,慕容復內力增加了近三成,慕容雪則增加了六七成,現在單以內力而言,慕容復也不是她的對手。
當然二人雖然因為北冥神功的關系,同時修煉多種神功在身,但內力的增長并不疊加。
每練成一門神功,修煉這門神功所產生的內力便會自動轉化成北冥真氣,而練成下一門神功時,只會增長小部分,是以二人內力雖深,但也沒有突破天際。
慕容雪絕脈打通后,雙修再也不長絲毫內力,慕容復心中尋思,這雙修心法配合六陰絕脈帶來的好處實在太大了,難道以后專門搜羅有絕脈的女子前來……
這時傳來敲門聲,“公子。”聽聲音自然就是貼身劍奴之一了。
“進來。”
來人進屋之后立刻說道:“公子,我是吹雪。”
慕容復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心中想道:“這丫頭聽了半天墻角,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定力很好啊。”
其實吹雪早就來了,聽到慕容雪的聲不敢進來,但心中又十分好奇,她知道自己早晚也會有這一天,于是一直在門外偷聽。
才聽得一會便面紅耳赤,心臟怦怦直跳,一炷香后渾身燥熱,體內似乎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吹雪羞得難以自抑。
聽雪自行運起從小修煉的神足經,沒想到這門內功竟然還有壓制驅除欲念的效果,直到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異樣。
慕容復也不知道神足經還有如此效果,似笑非笑的看著吹雪道:“你來多久了?有什么事嗎?”
吹雪臉色一紅,心想,公子壞死了,我來多久你不知道么。嘴中則說道:“剛……剛來,公子,曼陀山莊傳出消息說王夫人遇刺。”
慕容復心中一驚,“人怎么樣?”
吹雪搖搖頭:“具體情形不知。”
慕容復看了一眼兩女說道:“我去看看。”說完轉身離去。
慕容復來到岸邊,直接施展“一葦渡江”,負手站于劍上,白衣飄飄,仿若劍仙。
再次施展一葦渡江,已經不像上次那么不濟,上次在漢水之畔,如果不是遇到常遇春他們的船,恐怕還真會落得個狼狽下場。
不多時慕容復到得曼陀山莊,只見舅媽李青蘿正怒氣未消的坐在大廳中,遂開口道:“舅媽可有受傷?”
李青蘿見慕容復這么快就趕來,顯然是真心關心自己,心里不由一暖,怒氣也消散大半,輕聲說道:“我沒事,憑那小賤人的微末武功,連我的身都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