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看著寶象的背影,伸出食指一指點去,“嗤”一聲,一道指力便將其心臟射穿。
丁典看得心中大凜,內力外放丈許,自己也能做到,但卻做不到能一擊斃命,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絕非這人對手。
不過他見慕容復并無再出手之意,便在牢房中檢查起尸體來。這些人若是逃得一個活口,必定會泄露自己秘密,那以后牢里也不安全了。
就在丁典檢查到一具雪山派尸體時,忽然,“嗤嗤”聲傳來,兩道細微的暗器激射向丁典雙眼,丁典急忙后仰躲避。
那“尸體”一發出暗器便立即躍起,朝門口而去。
原來又是一個受傷未死之人,一時間丁典也對自己的神照功產生了懷疑,到底是自己練得不對還是說根本沒練成?
那未死之人輕功極快,到得門口時,瞟了慕容復一眼,手一揚又是一道暗器射向慕容復面門,看也不看結果便要從慕容復身旁掠過。
慕容復微微偏頭躲過那支帶毒的暗器,同時一道一陽指點出,可那人僅是微微一頓,便繼續向前。
慕容復心中大奇,凌空一指點在其“肩井穴”上,那人立時動彈不得。
此時丁典緩過神來,見那雪山弟子已被慕容復制住,心中似乎遇到了重大難題。
躊躇半晌,丁典眼中一道狠色閃過,身形一動,便來到門口,左手一拳轟向雪山弟子背部。
他這一拳去勢極快,似乎威力也是極大,實則只用了一分力,到得慕容復身旁時,右手探出,運起九成功力打向慕容復小腹。卻是想來個出其不意,一箭雙雕。
慕容復雖然沒料到丁典會變得這么陰險,但他反應極快,微微側身,右手閃電般伸出,繞過丁典拳頭捏在他手腕上。
順著他的拳勢往前一帶,丁典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靠了兩步,腋下立時露出空門。慕容復一腳踢在丁典胸口,“噗”丁典倒飛而出,空中吐了一口血。
但慕容復并沒放過他,在他身體還未落地之時,欺身而上,在他胸口連點三下。丁典這才落地,全身無法動彈。
狄云大驚失色,急忙撲上來扶著丁典,“丁大哥,丁大哥,你動一動啊丁大哥?”
轉而又看向慕容復道:“你……你到底是誰?丁大哥怎么了?”
慕容復看了狄云一眼,“他還沒死,等會再來跟他算賬。”
說完回到門口,圍著那雪山派弟子轉了兩圈,只見他身形高挑,臉上滿是血污,看得不太清楚。
慕容復拉起他的手一探脈搏,卻是發現他竟沒受多大內傷。
心中對此人愈發好奇,丁典神照經雖然剛剛大成,內力控制可能并不如意,但威力擺在那,一般人中了一拳必死無疑。
寶象不死還可以說是他內力深厚,這人內力明顯一般,又受了自己一道一陽指,雖然沒用幾分勁力,但此人竟然只受了些許內傷,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慕容復沉思半晌,伸出手指在他胸前插了幾下,只覺得軟綿綿的,正暗自疑惑,突然一股韌性十足的力道反彈回來,將他的手指彈開。
慕容復心中一動,將這雪山弟子的外衣撕開,只見里面露出一件漆黑發亮的里衣。
慕容復恍然,這應該是傳說中的烏蠶衣了,沒想到此行還有意外收獲。
當即慕容復把這名弟子的外衣剝去,又將里面的烏蠶衣剝下來,他卻沒注意到這名弟子眼中一片惶急之色。
慕容復手捧烏蠶衣,又捏又扯的嘖嘖稱奇,論質地普通刀劍難傷分毫,便是內力打在其上也會大打折扣,確實算一件刀槍不入的寶衣了。
慕容復心中大喜,雖然以自己如今的武功幾乎用不上這件寶衣了,但誰會嫌自己防御高呢,畢竟武功不是萬能的,誰沒個陰溝里翻船的時候。
更何況即便自己用不上,還可以送給自己的女人嘛。
“咦”想起女人,慕容復突然驚咦一聲,這烏蠶衣上竟是有股淡淡的女兒香。
慕容復轉頭看向雪山弟子,這才注意到他身上只穿著一件素白小衣,胸前緊緊的裹著一層布,不過胸口和小腹已露出大片雪白,這竟然是個女人!
再仔細瞧她臉時,確實也能看出幾分女子的模樣,似乎長的還不錯。
饒是慕容復臉皮之厚,此時也是有些發燙,自己竟然強行剝了一個女子的衣服,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復苦惱半晌,抬頭掃了一眼丁典和狄云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位置,干脆就當不知道一指戳死她算了。
抬起手時見那女子眼中已蓄滿淚水,慕容復心中一軟,猶豫半晌,還是伸手解了女子穴道,口中說道:“你走吧!”
女子急忙撿起地上的外衣穿上,恨恨地看著慕容復,慕容復一愣,“怎么?”
女子瞟了一眼慕容復手上的烏蠶衣,慕容復很自然的將烏蠶衣放在背后,口中說道:“這件衣服就沒收了,留個紀念。”
說著頗有深意的瞄了女子胸前一眼,脫衣服的時候沒注意,現在想起女子胸前那被擠壓變形的白嫩,似乎手感也是極好。
女子臉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開口道:“你叫什么名字?”聲音清脆如黃鶯。
慕容復臉色一板,“我叫慕容復,你再不走我就改變主意了!”女子深深看了慕容復一眼,轉身快步離去。
慕容復回到牢中,此時狄云正拍打著丁典身上的穴位,嘴中說道:“丁大哥,還是解不開啊,是不是因為我內力太差了?”
丁典口不能言,只是眼珠子轉來轉去,也不知道表達個什么意思。
慕容復則是心中暗道:“廢話,這一陽指一指點三穴的絕技乃是獨家所有,別說是你,就是一般的武林高手也休想解開。”
慕容復輕咳一聲,狄云回頭見慕容復進來,急忙說道:“這位……這位公子,求你放了丁大哥,我愿意替丁大哥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