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當即細細研究一番,這“真言術”確實頗有玄妙之處,竟是將內力壓縮到一點,再經過特定的經脈運到口鼻處,最后一口氣呼出,威力不俗,而且也很帥。
但想要修煉,卻是必須先修煉一種類似于“閉口禪”的禪功,以慕容復的耐心,怎么可能會去修習禪功,當下也只有搖頭嘆了口氣。
慕容復心中暗罵,今日真是便宜那桑結了,這“大手印”對慕容復來說,確實有些雞肋,不過慕容復本著技多不壓身的想法,還是開始修煉起來。
次日天明,慕容復從修煉中醒來,昨日受得些許內傷已經痊愈,便是被鰲拜抓破的五道痕跡也結了疤,看了看旁邊趴在床上的蕊初,呼吸已經平穩,可見恢復的不錯。
抬眼看了看屋中,慕容復登時愣住,只見水笙與阿九竟是仍然保持著昨日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不過二女氣色竟是極好,眼圈也沒有絲毫異樣,反倒顯得十分精神。
慕容復笑了笑,“你們這是修煉了一夜啊!”
水笙撇撇嘴,“她修煉了一夜,我也只好陪著了!”
原來水笙見阿九毫不停歇的拼命修煉,心中生出些許攀比之心,干脆也一直修煉,不過好在這門神功在意志力方面有其獨到之處,
過度修煉并不會對經脈造成損害,反倒能夠激人體潛能,內力進展十分迅。
慕容復自是知道阿九這般拼命的原因,心疼的皺了皺眉頭,“好了,先停下休息一會吧,武學之道,有張有弛才行,一味的急功好進,確實落了下乘!”
二女也知慕容復說得有理,應了一聲“是”,收功而立。
飯后,韋小寶喜笑顏開的來到尚膳監,“慕容大哥!”
慕容復抱了抱拳,“韋兄弟有何貴干?”
韋小寶哈哈一笑,“這不,托慕容大哥的鴻福,昨日將大奸臣鰲拜拿下,今日皇上派我等前去抄鰲拜的家!”
對于這種事,慕容復自是十分樂意的,招來阿九和水笙,“走吧,今日帶你們出去逛逛!”
四人來到鰲拜府,索額圖已經在此等待。
原來多隆領了康熙的旨意忙著清掃紫禁城內鰲拜的勢力手下,顧不上來抄鰲拜家,便派了索額圖前來。
他與韋小寶似是達成了什么協議,二人對視了一眼,笑呵呵的將慕容復等人引入鰲拜府。
只見院中已堆滿了各種大木箱子,還有成堆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堆在地上,端的是珠光寶氣,金光、銀光閃爍不定。
韋小寶何時見過這么多的金銀財寶,但見他雙眼亮,心中已是極為難耐,隨即臉色一整,一臉嚴肅的說道:“沒想到鰲拜這廝竟然貪污了這么多金銀!”
索額圖也是嘆了口氣,
“是啊,這廝這些年來在朝廷上一手遮天,每年大大小小的官員都要給他送禮,加上入關之前,他領軍作戰,自是掠奪了不少,他的全部財產加起來,怕是可以抵上國庫的一半了!”
隨即朝著紫禁城的方向拱了拱手,“還是皇上圣明啊,終于是將這廝給拿下了!”
眾人在院中巡視一圈,忽的一個侍衛取來一本賬冊遞給索額圖。
索額圖隨意翻了翻,臉色越來越黑。
韋小寶問道:“索大哥,鰲拜這廝貪污了多少?”
索額圖一副痛心疾的說道:“這廝竟然貪了一千三百五十萬兩白銀,四百八十萬兩黃金,還有諸多珠寶、古玩、字畫尚未統計出來!”
韋小寶登時楞在原地,嘴中喃喃道:“我的乖乖,這么多錢,夠我吃好幾輩子了!”
便是慕容復也是有些驚訝,燕子塢經營這些年,到現在為止,存下的現銀也沒有這般多!
索額圖與韋小寶眼色交流一陣,索額圖開口說道:“韋兄弟,皇上既然有心賞你,那咱最終匯賬時,便將這個‘一千三百五十萬’中的‘五’字換成‘二’字,給你拿三十萬兩,如何?”
韋小寶連連擺手,“那怎么成!”
索額圖一愣,“韋兄弟嫌少?”
“不不不,有財一起,兄弟哪能吃獨食,我看干脆將零頭五十萬兩直接抹去吧,咱們三人分四十五萬兩,剩下五萬兩留給眾位侍衛兄弟!”
慕容復心中暗暗好笑,五十萬兩怎么夠這兩人分,當即說道:“我只要兩百萬兩黃金,別的你們自己分就是了,不用算上我!”
索額圖一愣,這人吃相好生難看,兩百萬兩白銀他們都得掂量一二,何況是黃金!
他在領到抄家圣旨的時候,便去找了韋小寶,同時也打聽過慕容復的來歷,在知道慕容復不過是個江湖莽漢時,便有些看不起他,二人相談甚歡,燒黃紙、拜天地,結成了兄弟。
此刻聽慕容復開口就要二百萬兩黃金,登時面色不愉。
韋小寶自是知道兩百萬兩黃金的由來,當即上前輕聲解釋道:“索大哥有所不知,這二百萬兩黃金卻是皇上親口許給慕容大哥的!”
索額圖一驚,“兄弟莫不是哄騙哥哥?”
韋小寶哈哈一笑,“慕容大哥身懷絕世武功,只是對著那鰲拜一指,便破了他的勞什子刀槍不入神功,皇上這才得以擒拿鰲拜,皇上也親口許了他二百萬兩黃金!”他自是不好說是慕容復臨陣要挾康熙。
索額圖一聽,登時肅然起敬,“原來擒拿鰲拜竟是老弟的功,哥哥適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慕容復自是不會與他一般見識,微微一笑,“不妨事!”
索額圖臉上帶著些許愧疚之色,“兩百萬兩黃金既是皇上所賜,那就是兄弟你的!與我等無關,但既然一起來了,怎好我跟韋兄弟都吃肉,反倒讓兄弟喝湯呢!”
言外之意卻是要拉著慕容復下水了,畢竟慕容復的兩百萬兩黃金是可以直接寫在賬目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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