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中,刀白鳳忽的劇烈掙扎起來,嘴中喊道,“錯了錯了,那里不能進……”
“啪”,慕容復一巴掌打在翹臀上,笑道,“什么不能進,這里應該沒人進過吧,本公子就不客氣了。”
刀白鳳原本通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隨即尖叫一聲,差點疼暈了過去。
“沒人進過的地方,果然不大一樣。”慕容復壞笑一聲,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刀白鳳原本還十分痛苦的神色,竟是閃過一絲異樣。
慕容復也算看出來了,這刀白鳳就是一個心理扭曲,外家有受虐傾向的女人,其實想想也是,當初段延慶身受重傷躺在天龍寺外,據說身體都已經長蛆了,她竟然下得去嘴,這需要何等的勇氣,心理是何等的扭曲。
過不多時,刀白鳳整個人又變得軟綿綿的,臉色紅潤得快要滴出水來,媚眼含春,楚楚動人。
不知道為什么,慕容復越是粗暴,她就覺得越快樂,身體的反應也就越大,已經幾十年沒有嘗過這種感覺了,或者說,從生下來就沒嘗過。
將近小半個時辰后,慕容復才發泄完畢,最后又讓刀白鳳用嘴清理了一下。
至于什么善后,慕容復沒想過,刀白鳳心高氣傲,是個極度要面子的人,斷然不會說出去的。
“走吧,去救你丈夫。”慕容復輕笑一聲,在刀白鳳胸脯上捏了一把。
刀白鳳臉色一紅,沒有說什么,只是“丈夫”二字,讓她有種怪怪的感覺,神情略不自然。
堂屋中,段延慶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側門,心中不禁尋思,老四平時這么快,怎么今天用了這么長時間?而且還傳出這么大的動靜,莫非是吃了什么藥?
“喲,諸位都在呢,你們忙什么呢?”慕容復慢悠悠的從房門中踏出來,裝模作樣的掃了一圈,頗為意外的問道。
段延慶一見慕容復出現,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而段正淳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抬頭一看,不由愣住,“慕容……公子,你怎么會在這?”
“哦,我南下途中,本想到此歇腳,卻沒想到在這遇到了有人欺凌良家婦女,順手出手救下了,沒想到兩位段先生都在這里。”慕容復說著,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身后的刀白鳳。
段正淳這才注意到刀白鳳也出來了,忍不住細細打量一眼,但見其衣衫已經穿戴整齊,臉色也恢復正常,只是那滋潤水靈的模樣,仿佛年輕了十歲一般。
深諳其中之道的段正淳自然明白這是為什么,雖然聽了這么半天的墻角,但此刻見到刀白鳳這副模樣,還是忍不住心中隱隱作痛,柔聲道,“你沒事吧。”
刀白鳳沒有說話,只是冷著一張臉,眼神灰暗。
段正淳一驚,急忙說道,“鳳凰,你千萬不要想不開,為夫不會怪你的。”
刀白鳳哼了一聲,“我看你巴不得我死。”
段正淳苦笑,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是錯的,而且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有些話也不好多說。
“老四呢?”段延慶回過神來,見云中鶴沒有出來,不由問了一句。
“已經死了,對于一些不聽話的人,本公子一向不會手軟。”慕容復意有所指的說道。
段延慶陡然一驚,對方說得輕描淡寫,不過他卻知道慕容復已經起了殺心,當即一邊提起十二分心神,一邊試探道,“慕容公子玩笑了,不信守諾言的人,如何能夠服眾?”
他這話卻是怪慕容復當初答應好的條件,遲遲不予兌現。
對此慕容復也沒什么好說的,當初答應他之時,也就沒想過怎么兌現,瞟了不遠處的段譽一眼,心思一轉,傳音說道,“段先生還是操之過急了,你即便逼迫段正淳傳位于你又能如何,天龍寺不會答應,大理國的百姓也不會答應。”
段延慶哼了一聲,倒是沒有反駁,他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原本他也不是沒有耐心的人,這么多年都忍了,何況這一時。
只是當初說好的條件是自己幫慕容復掌控西夏兵權,然后慕容復助自己復國。
可近來一段時間,慕容復的派到西夏的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已經順風順水的掌控西夏大半兵權,就連皇室也對其青睞有加,反觀自己的作用越來越小,他怎能不急。
要是慕容復一腳將自己踢開,屆時這些年的努力都化作流水,到頭來一場空,說不得連命都搭進去,這才狗急跳墻,尋思趁此良機逼迫段正淳交出皇位。
他哪里知道當初慕容復給他服用的不過一粒九花玉露丸罷了,而水晶宮的人能掌控西夏兵權,大半都是李秋水的功勞。
慕容復轉而看向段正淳,笑瞇瞇的說道,“段皇爺,看來諸位的狀態不是很好啊。”
段正淳面色尷尬,慕容復是從偏房出來的,而且聽他的意思還殺了云中鶴,如此說來,鳳凰兒被云中鶴玷污的事,定然是被他知道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話。
“慕容大哥,請你施以援手,救救我爹娘。”段譽虛弱的開口道。
“段兄弟放心,我既然來了,斷然不會袖手旁觀的。”慕容復當即拍胸脯保證道。
隨即話鋒一轉,朝段正淳說道,“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七級浮屠應該值不少錢吧。”
段正淳立時明白過來,心中有些詫異,不是說慕容復義薄云天么,怎會這般市儈?
當然,能花錢買命,總比欠下一個大人情好,當即說道,“慕容公子但有所求,段某無不應允,只求公子將段某這幾個家將和譽兒帶出去。”
“呵呵,那是自然,”慕容復微微一笑,“我這個人最實在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飯,咱們先談好價錢,銀貨兩乞,童叟無欺。”
“應該的應該的。”段正淳嘴角抽搐,點頭應道。
“我看這樣吧,這四位好漢,就每人給五十萬兩銀子,令郎與我有舊,收便宜點,二十萬兩,至于段皇爺,金貴得很,少說也要一百萬兩黃金才行。”慕容復沉吟半晌,卻是說出一句令眾人吐血的話來。
段延慶在一旁看著,只覺得這人當真無恥到了極點。
倒是刀白鳳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特別的人。
“這……”段正淳面現為難之色,心思一動,忽的想起一事,“慕容公子,聽說你與我那女兒鐘靈已經成了好事……”
“怎么?段皇爺現在想起自己有個女兒來了?”慕容復臉色一沉,絲毫沒有面對岳父該有的覺悟。
段正淳臉色有些尷尬,狠狠一咬牙,“好,就依公子所言。”
“除此之外,我覺得還應該有一筆封口費。”慕容復說著,不著痕跡的瞥了刀白鳳一眼。
段正淳立即明白過來,縱然心中憤怒,卻也只能咬牙點頭。
刀白鳳狠狠白了慕容復一眼,沒有說話。
“好了,皆大歡喜,”慕容復展顏一笑,看向段延慶,“段先生,現在可以交出解藥了吧,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悲酥清風對本公子無用。”
說著屈指一彈,一道勁氣飛出。
段延慶悚然一驚,身子急忙躍了開去,不過仍是慢了一步,手腕被擊中,一個小瓶抖了出來。
慕容復張手一吸,小瓶飛到他手中,原來從他出現的時候起,段延慶便打開悲酥清風的瓶子,只是讓他驚駭的是,這么長時間過去,竟然完全沒有用。
“時也命也。”段延慶微微一嘆,又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瓶,揭開瓶蓋,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散發出來,正是悲酥清風的解藥。
慕容復接過解藥,分別讓眾人嗅了一口。
“發生什么事了?”這時,岳老三闖進屋中,卻見多出來的慕容復,不由驚呼道。
“老三我們走。”段延慶招呼一聲,急忙與岳老三一起奪門而逃。
慕容復只是靜靜的望著這一幕,并不出手阻攔。
段正淳雖然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多問,在嗅了解藥之后,他丹田內真氣蠢蠢欲動,已經漸漸恢復運轉,其他人也均是如此。
約莫一刻鐘過去,眾人臉色恢復正常,內力雖未完全恢復,好在已經行動自如。
“承蒙慕容公子搭救,段某感激不盡。”段正淳抱拳拱手道。
只是四大家臣,卻是不言不語,在他們看來,慕容復趁機勒索,卑鄙無恥,與那段延慶就如一丘之貉,一時間,屋中的氣氛有點微妙。
“呵呵,不必客氣,承惠三百萬兩白銀,一百萬兩黃金,記得送到慕容家就好。”慕容復淡淡笑道。
段正淳面皮抽搐,這么多金銀,別說皇室了,就算將整個大理國搜刮一空,也未必能夠湊齊。
“這個……慕容公子能否寬限些時日,大理終歸是小國,段氏愛民如子,確實沒有這么多積蓄。”段正淳懇求道。
“就是,有些人偷了段家絕學,恐怕就不止這個數了。”褚萬里冷哼一聲道。
“哦?”慕容復臉上笑容突然愈發燦爛起來,“看諸位的意思,是毒解了就打算賴賬了?”
他雖然在笑,但眾人卻心底涼氣直冒,遍體生寒,仿佛被什么兇獸盯上了一般。
“不不不,段某沒有這個意思,”段正淳連連擺手,“這么多銀兩終歸不是個小數目,想請公子寬限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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