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沉吟半晌,忽的說道,“我聽說你們恒山派最近不大好過?”
“誰說不是呢,”儀琳嘆了口氣,“北地兵禍連連,每年都會有幾十個同門師姐死于蒙古騎兵或是金兵之手,五岳劍派中又有嵩山派欺壓,非要我們同他們合并,還有那萬惡的俠客島,把我師父請了去就再也沒讓她回來。”
說到最后她已是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慕容復心中頗為慚愧,當初在俠客島上,定閑師太因為看不慣他的作為,始終也不肯歸順,至今仍被囚禁在俠客島,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可能回來了。
想了想他說道,“儀琳,或許我可以助你們渡過此次大劫。”
儀琳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希冀,“你說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慕容復點點頭,話鋒一轉,“不過,這屬于你們五岳劍派內部之事,我怕是不好插手。”
儀琳雙眼瞬間黯然下去,“你說的也對,五岳劍派同盟有過規定,盟內若有紛爭,外人不得插手,否則群起而攻之。”
慕容復面色微窒,這小尼姑怎么就不開竅呢?他都暗示得這么明顯了,換成一些心思活絡之人,立即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無奈他只好直言道,“其實算起來我也不完全是外人,畢竟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算是恒山派的女婿,出手幫一幫倒無可厚非。”
“休得胡言,佛門清凈地,什么恒山派的……女婿,你不要胡說八道。”小尼姑聞言立即紅了臉,急忙雙手合十,小聲念叨,“罪過罪過,佛祖慈悲,原諒他的無心之言……”
慕容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懶得再廢什么話,雙手一伸,便將儀琳攬入懷中。
儀琳大驚失色,想要驚叫出聲,但馬上嘴也被捂住。
“儀琳小師妹,”慕容復貼著她的耳垂吹了口氣,“你不想被別人發現你房里多出一個男子吧?”
儀琳稍微冷靜了一下,輕輕點頭示意。
慕容復松開她的檀口,卻順勢一滑,落在胸脯上。
儀琳身子微顫,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顫聲說道,“你……你想干什么,不要……唔唔……”
慕容復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伸嘴過去輕輕擒住她的小嘴,雙手也四處活動起來。
起初儀琳還奮力掙扎,但她一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又豈是慕容復這種花叢老手的對手,沒多久身子也就軟了下來,唯獨眼角淚珠不住滑落。
慕容復本想用一次強,以最快速度征服這個小尼姑,但在嘗到一股咸味之后,抬頭一看,佳人已是淚流滿面。頓時心中火氣完全消了大半,松開她的小嘴。
儀琳哇的一下撲到他懷中大哭起來。
慕容復撫著她的粉背,“好了好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強迫你。”
儀琳越哭越傷心,嘴中帶著哭音罵道,“你這個大壞蛋,我好心救你,你卻壞了我的身子,又叫我在師叔面前撒了謊,現在你還要欺負我,我只是個出家人,只想念經拜佛,侍奉佛祖,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
“難道告訴你我是見你可憐,所以想拯救你?”慕容復十分無恥的想著,嘴中柔聲說道,“儀琳,你還年輕,沒有經歷過紅塵之苦,怎能算是出家人?”
儀琳抬起頭來,梨花帶雨的望著他。
慕容復繼續說道,“你們的佛祖說過,‘不經歷眾生疾苦,又怎能超脫得道’,意思就是說,你如果不入紅塵,不了塵緣,便永遠入不了佛門。”
儀琳呆了一呆,“佛祖說過這句話嗎?”
慕容復信口胡謅,“你看看你,佛祖說過的話你都不記得,還說自己是佛門中人,聽我的話,做我的女人,待你嘗遍人間酸甜苦辣,自可超脫得道,出家在家,只要心中有佛,皆是修行。”
儀琳聽得云里霧里,很想罵他一句胡說八道,但似乎又有那么點道理。
慕容復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神色一正,緊緊盯著她的臉,“儀琳,告訴我,你心里有我嗎?”
“有……”儀琳下意識便答了出來,但馬上反應過來,俏臉發燙,雙手連擺,“沒沒沒,沒有,你不要誤會。”
慕容復笑了笑,“你們佛門常說‘明心見性’,你為何不堅持本心,欺騙自己就等若欺騙佛祖,你不怕佛祖怪罪于你么?”
“我……”儀琳慚愧的低下頭去。
慕容復攬了攬纖腰,見她沒有反抗,不由心頭微喜,低頭便要去吻她。
不料儀琳急忙躲開,嘴中略帶哭音的說道,“不行的慕容大哥,我……我肩負師父的遺命,要光大恒山派,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師父的事。”
慕容復嘴角微抽,這算是過了一關還有一關么?
儀琳也不知是真的想通了,還是被他繞暈了,見他臉上的失望,竟有那么一絲不忍,鬼使神差的說道,“慕容大哥,如果……如果你愿意等我的話,等我完成師父的遺命,我可以……可以還俗。”
一句話說完,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身子伏在慕容復懷里,再也抬不起頭來。
慕容復心中暗喜,沒想到事情這么順利,不過要等她光大恒山派,那得多少年,他當然不愿意等了,當即說道,“儀琳,光大恒山并非你一個人的責任,你只是數千恒山弟子中的一個,而且還不是最突出的那一個,你覺得你能做到嗎?”
儀琳慚愧的低下頭去,她也覺得這個希望很渺茫,她武功平平,天賦一般,在眾同門中武功算是弱的,靠她光復恒山,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慕容復繼續說道,“況且,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師伯定靜應該已經發現你失身于我了。”
此言一出,儀琳面色微變,“不……不可能吧?”
其實就連她自己都察覺到定靜師太的異樣,只不過自欺欺人罷了。
慕容復嘆了口氣,將先前在定靜門外偷聽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她聽,最后安慰道,“儀琳,只怕等這次五岳劍派同盟大會過后,你師伯便會另覓掌門候選人,也有可能直接將你逐出恒山派。”
儀琳臉色慘白,嘴中喃喃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她倒不是貪戀什么掌門之位,只不過自幼在恒山派長大,感情非比尋常,又肩負師父定閑師太臨走前的囑托,如果就這樣離開恒山派,她有種天塌了的感覺,這也是她此前會在定逸面前說謊的主要原因。
眼看儀琳就要墜入萬丈深淵,慕容復立即拋出一根稻草,“儀琳別怕,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眼睜睜看著恒山派有難,你放心,我不惜一切代價,也會保住你恒山派傳承,并助其發揚光大。”
“你怎么幫我?”儀琳怔了一怔,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滿臉希冀的看著他。
慕容復面色一肅,正義凜然的說道,“我知道嵩山派和華山派正在圖謀你們恒山派,這一次我會暗中隨你參加同盟大會,不管是誰要對恒山不利,我都會將其除掉,對了,你們的同盟大會什么時候開始?”
說著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如果那什么同盟大會要拖很長時間,他可沒時間耗在此地。
儀琳回道,“就在明日午時開始,襄陽城告急,五岳劍派也拖不得。”
慕容復松了口氣,一日半日倒沒多大影響,“你放心,只要我傷勢恢復,這嵩山上下,沒人是我對手,包括那左冷禪在內。”
上次在少林寺的時候,他就曾下暗手意欲將左冷禪殺掉,只不過這老小子命還挺硬的,竟然讓他活了下來。
儀琳有些茫然的看著他,想起當初二人初見之時,這個男子恍如天神下凡,舉手投足間便將嵩山派高手殺得落花流水,或許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相信這個男人了。
慕容復見到儀琳的神情變化,心中大喜,伸手招來一個茶杯,一口將茶水喝干,還別說,忽悠人也是一見很累的事。
“儀琳,我現在傷勢未復,明日怕是發揮不出什么作用,我有一門秘法,可以快速恢復傷勢,但……”
“慕容大哥,你有什么需要盡管說,我會盡力幫你。”
“這個……那個……別的都沒什么,就是要你犧牲一下,像昨晚那樣……”
“什么,慕容大哥,你真的不是要輕薄我?”
在慕容復好說歹說,外加“威逼利誘”的手段下,儀琳終于還是墮入了魔掌,羞答答的同意了慕容復的無恥要求。
次日天明,儀和一大早便來敲門,“儀琳,該做早課了,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晚?”
床上二人瞬間驚醒過來,慕容復還老神在在,不想動彈,而儀琳卻是急出了眼淚,昨晚也不知怎的,迷迷糊糊便遂了這個大壞蛋,雖然她也決定將來還俗跟了他,但眼下若是被別人發現,她還活不活了?
“好的,儀和你先去,我這就來。”儀琳口中應了聲,著急火燎的起床穿衣。
屋外儀和疑惑的皺了皺眉,平時二人都是一起去做早課,怎么今日儀琳會叫她先去,難道儀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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