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澤在酒會上本就被逼著喝了不少洋酒,回來還摻著紅酒喝,單喝一種酒可能醉的還沒那么快,可要是摻了多種酒,人體對酒精的吸收速度遠比單種酒要快得多,南君澤顯然已經有醉意了
見火候差不多,韓敘從南君澤的腿上起身,果真去把房里所有的燈關了個烏漆嘛黑
關完燈兩眼一抹黑,還要憑感覺才能摸到大床。
韓敘用腳尖一步一探的摸到了床,南君澤早已拿掉了自己的浴巾,渾身光滑的坐在那里,捉住摸過來的韓敘就滾在了床上。
他動作輕柔的解開了了她睡袍腰帶,小心的幫她脫下來,好像是生怕自己動作大了會弄傷她。
韓敘在黑暗中睜著無辜的大眼,暗嘆宋潯跟南君澤簡直是相反的兩個人,一個恨不能生吞活剝了她,身前這個,小心翼翼的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胸前被南君澤握住,大手輕輕捏了捏薄薄的布料,聽他在說“洗澡了還穿回內衣睡覺捆著不覺得勒嗎脫了吧”
韓敘抱著胸滾到床角“再玩會兒嘛”
南君澤以為她是害羞,大手在大床里到處摸索著找她“玩什么”
韓敘卷著被子縮在床角說“我看電視上說,你們男人就喜歡什么前戲都不做直入主題,可是女人慢熱”
南君澤在黑暗里笑出一排白牙“你別掉下地去了,呵呵,前戲的前提是,你得先來我懷里才行。”
他都抓不到她,怎么前戲南君澤心想,韓敘果然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生
韓敘很聽話的翻身滾了過去,卻不是滾進他懷里,而是用力將南君澤推倒,雙手死死壓著他的兩邊肩胛不讓他起來“你別動,這種事情,讓我來修煉,順便給你按摩松骨”
南君澤困乏的哈了口氣,打起精神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心道誰讓自己老婆是個沒經驗的小女孩呢,只得忍著某處旺盛呼之欲出的爐火,平躺著任由韓敘的小手亂捏亂抓。
她說要順手按摩,結果她就真的只是十分專注的在按摩,還讓南君澤翻過身去,說要倒趴著全身幫他按一遍。
磨蹭到了深夜,她還騎在南君澤的背上,直到把他按到舒服的睡了下去。
他睡覺很安靜,沒有韓二那種驚天動地的呼嚕聲,只有均勻的呼吸,她小聲喊“老公你睡著了嗎”
沒回音,依然只有均勻的呼吸聲。
韓敘再次確認了一遍“老公起來干活啊”
還是沒回她,果然已經被白天忙碌和晚上的酒精給累到睡著了。
她仰頭重重的嘆出一氣,接著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擠出了幾滴鮮紅的血在潔白的床單上。
忍著指間傳來的疼痛,將血在床單上涂成不規則亂劃的形狀,看起來更像是經歷了有愛心的動作片后不小心落在床單上的樣子。
做完了這些還不夠,她覺得還需要加一樣東西。
韓敘費力的把南君澤翻了身,讓他仰躺著,翻身的動作驚動了他,聽他嗯嗯了一聲,以為自己把他弄醒,嚇的立刻停下來大氣不敢出。
黑暗中靜待了片刻,南君澤沒有過多的反應,恢復了均勻的呼吸,想來是藥效足夠。
李天湖給她的藥劑果然是有用的,為了讓南君澤能喝下這個藥,她在洗澡前刻意只倒了一杯酒,還調皮地提醒他不要喝她的酒,南君澤被她幼稚的行為激起了興趣,如她所愿把那杯添加了料的紅酒喝了下去。
一片漆黑之中雖然看不見南君澤的身體,她卻知道他某處挺起的位置還沒有冷卻,想拿自己的手給他擼點東西出來,這樣加上她擠出來的幾滴血,就會更有說服力,只要不是有心去做醫學鑒定,完全能以假亂真。
小手伸去的瞬間,她躊躇著縮了回來,實在無法克服心理的抗拒,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選擇放棄。
怕燈光刺醒南君澤,她連燈都不敢開,一個人摸黑下了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用來照亮,躡手躡腳的去了洗手間里,擠出一捧透明的洗手液,捧回了床上,撒在了那幾滴血附近。
明天干透之后,就會在床上留下類似的印記。
做完了這一切,她才在南君澤身旁小心的躺了下來,暗暗祈禱說,希望這幾滴血和洗手液能幫她能邁過這個坎,日后不用再躲閃他。
她多想沒有后顧之憂的好好跟南君澤生活在一起,經營這段看似來的容易,實則很來之不易的婚姻,現在做這些,實在是走投無路她才狠心這樣騙他,也是為了將來能好好的在一起。
一夜無法入眠,翻來覆去唉聲嘆氣,直到沒有關緊的窗簾撒進來蒙蒙亮光,她才沉沉睡了下去。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日頭都已經曬進了房間里,她是被身旁的南君澤給親的臉頰發癢而癢醒的。
睡眼迷蒙中看見南君澤眼里柔和的愛意,想來他已經發覺了床單上的印記。
韓敘清醒過來第一件事,是無比委屈的哭鬧“你太壞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南君澤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她鬧的是什么意思,摟住她將臉埋在她的胸前說“對不起老婆,我昨晚喝醉了,可能沒有控制好力度,是不是哪里弄疼你了”
韓敘帶著起床氣,一臉憤怒的推開他坐起來,解開自己的睡袍衣襟,哭著說“你看,我身上都青紫了,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還有嗚嗚嗚”
南君澤看見她身上這里一處那里一處深淺不一的淤痕,吃驚拍了一下自己頭說“這么多委屈你了老婆,下回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乖別哭,一會兒帶你去醫院看看。”
韓敘揮舞著兩條手臂,像個孩子一樣鬧著說“你讓我脫光給醫生看我身上的淤痕我還要不要見不見人了嗚嗚嗚”
南君澤心疼的將她抱住,大手撫著她順滑的長發說“好好,那就不看,你確定沒有哪里受傷嗎這個床單”
韓敘裝出一副狐疑的模樣,掀開了被子,看見那攤血跡,“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一臉的懵逼,喊叫了一聲“啊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