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一幕,原本想要避開宋潯閃開的盛明杰來不及考慮,急走幾步上前抱住了差點撲到五體投地的韓敘。
而里頭的沙發上,宋潯眼見看見有個美女倒向自己,屁股往邊上挪了一個位置,美女撲在了沙發上,居然被他完美地躲開。
這點騷動在亂哄哄的酒吧大廳里,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但坐在沙發上的宋潯,一雙犀利的黑眸放遠了視線,從美女跌入后的空位看出去,正好看見盛明杰抱住了韓敘。
火光從宋潯幽深的黑眸里迸射而來出,眨眼間,宋潯以閃電疾風的速度,從沙發上沖了出來,推開身旁圍攏的美女,一把從盛明杰懷里將韓敘搶了過去,摟在自己身上。
冷厲的目光直逼盛明杰,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幾秒鐘,用眼神在威壓,看得盛明杰腳底發寒。
盛明杰這才驚覺自己要完蛋,剛才看見韓敘跌倒沒想太多,只是跑過來拉住她不讓她磕在地上,如今宋潯可能誤會了他的用意。
“宋董,不是您想的那樣,剛才……”
盛明杰才剛開口想要解釋,宋潯冷斥一聲:“滾!”
“啊……!”長長的尖叫,是一群美女發現盛明杰這個大明星后的興奮驚呼。
頃刻間,美女們眼見宋潯已經摟著一個女人,知道自己沒了機會,顧不上酒吧老板的指揮,居然將盛明杰給圍了起來。
唯剩一個女人怔怔地站在邊上,尖尖的狐貍眼極為復雜地盯著眼前的狀況。
宋潯怒不可遏的長臂緊緊卷著韓敘離開卡座的瞬間,韓敘從宋潯的肩膀上看過去,那個站在邊上濃妝艷抹發愣的陪酒女,竟是安雅。
安雅?
她竟然來這種地方上班,還做這種工作。
原來劉有福離開羊城之后,安雅沒了收入,果真被當初的李天湖說中,安雅下水了。
已經墮落到在這種地方陪酒。
思緒混亂間,韓敘已經被宋潯卷著出了酒吧大門。
耳邊沒了震耳欲聾的音樂,頭腦瞬間清醒了不少,韓敘想到里面的安雅,嘴里不由自主地說:“等一下,你先放開我。”
“怎么?你還想回去找盛明杰?”宋潯一把將韓敘丟進了自己的車里,將她壓在了后座動彈不得,眼神像是要殺人。
韓敘登時反應過來,慌忙搖頭:“不是,里面有個我同學,我就進去問她幾句話……”
“砰!”地一聲,車門被宋潯鎖起,他自己饒過車頭去了駕駛位,不由分說開動車子就走。
宋潯黑沉著臉一句話也不再跟她說,韓敘不停地從內視鏡里看去宋潯的臉色,空氣緊繃的令人窒息。
她緊張的已經不敢再亂說話,宋潯是個醋瓶子,她說多只會錯多,一會兒不知又會招來他怎樣的怒火。
韓敘想到安雅的現狀,這女人雖然可惡,可畢竟也是個可悲的女人,想要進去跟她說幾句話也做不到,那就各自安好吧!
十幾分鐘后,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韓敘以為已經回到了聽風筑,拿好了包拉開車門下車一看,眼前竟是繁華喧鬧的商務區,傾泄而下的熒燈浪仿佛是從天上掉落下來,這是在提醒她,眼前的這棟大樓是美居國際酒店。
“還,還不回家嗎?”韓敘鼓起勇氣問了句。
宋潯冷著臉二話不說抓住了她的手腕,力度大到似乎隨時就能捏斷她的手一樣,拖的韓敘跌跌撞撞,快步往美居大堂里走。
大堂經理遠遠看見宋潯,立刻領著職員列隊恭候在一旁,這些職員都悄悄用驚奇的眼神瞄著被拖到暈頭轉向的韓敘。
“喂,你別這樣行不行,我自己走,那么多人看著,好歹給點體面啊!”
“你還知道丟人?”
她發現想要跟宋潯講道理,是一件萬分困難的事,她丟人,還不是他弄出來的?
在六十八層走廊上侍應生的閃避之中,韓敘被丟進了總統套房。
這里還是老樣子,什么都不曾變化,一切都還是那么熟悉。
韓敘屁股剛挨著沙發,來不及挪個舒服的姿勢,宋潯扯下自己頸間的領帶,就壓了過來,冷冰冰地說:“你很缺男人?”
“不……唔……”嘴被他的薄唇給堵住,想說一個字辯解都是徒勞。
大手粗暴地在她身上游走,裙子眨眼間就飛到了地上,并不突然的猛攻,韓敘還是為之渾身縮緊。
他竟把一年多的來積攢的火焰,一次焚燒在她身上。
猛烈之中,他還不忘教訓她:“我前腳剛去的酒吧,你就跟盛明杰私會,還敢說不是!”
“我不是……啊!”痛到難忍,韓敘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心說一年多了,這男人是一點都沒變化,一碰她就要拆了她。
“還敢頂嘴!”宋潯毫不留情地大掌拍在了她的腿上,似乎這樣還無法宣泄他身體里的怒火。
他只想狠狠地撕碎這個蠢女人,讓她以后見著男人都會想起今夜的教訓。
韓敘感覺到他的力度越來越大,痛到連腦子都無力轉動,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被架起而抽筋,淚眼汪汪地求他:“能不能……輕……一點。”
“現在知道痛了?還敢不敢背著我出去勾引男人?”
“誰勾引男人了?”
“不承認!”宋潯眼里冒著兩團火光,身下一送到底,要不是大手抓住韓敘的兩條纖細的胳膊將她拉回來,估計她已經被撞飛出去:“你跟盛明杰到底什么關系,說!”
“沒!關!系!”這種時候,萬萬不能屈打成招!
宋潯腦子里全是酒吧里盛明杰抱著韓敘的畫面,而此刻她竟還是三番四次否認,怒火來的格外猛烈,儼然是要把她瘦弱的小身板拆成碎片。
韓敘的腦子越來越混沌,已經痛到麻木,那么久,他竟還不肯停下。
“我要死了。”她覺得自己承受了一個世紀的摧折,眼神渙散有氣無力地哀求他。
又是一陣翻天覆地,韓敘累到聲音都已經嘶啞,破了音的嗓子喊的格外可憐,他才終于停了下來。
韓敘的身體散架了一樣,一動都動不了,奢華的燈光照她白潔的身上,到處都是不加遮掩的青紫淤痕,難堪的姿勢她也無力調整,閉著眼睛不管不顧地躺著。
宋潯抽身而去,隨意抓了薄毯扔在她身上,自顧走去進浴室洗澡。
聽著里頭淋浴的水聲,韓敘沉沉地睡了下去。
沒一會兒她就被弄醒過來,她覺得自己也就眨了個眼的工夫。
卻是宋潯已經洗完了澡,她這是有多累啊。
宋潯圍著一條浴巾渾身香噴噴的,正將她抱進臥室里,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才把她給弄醒的。
“我懷疑你從始至今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睡我!”韓敘啞著疲憊的嗓子委屈地說。
宋潯眸光滯了一下,接著緩緩勾起嘴角:“有道理,那就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