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杰口若懸河地憶起那天在街上碰見韓二,想著跟韓二這種富家少爺套好關系,為自己日后多謀一條路子,為的還是他在娛樂圈能長青不衰。
韓二當時上下打量了盛明杰幾圈,眼珠一轉說要是他能讓韓敘跟宋潯和好,以后就幫他拿下宋氏的代言。
什么能難道盛明杰,唯獨跟女人打交道難不倒他,何況,就他這種大明星,別說主動去跟女人打交道,就是往那一站,多少粉絲都要往前撲。
不過韓二卻告訴盛明杰,別自視過高,韓敘不同于他那些小學生粉,越是往跟前湊,她越是愛搭不理,更別說她心里只裝著宋潯,盛明杰湊到她面前,不被打跑就算他能耐。
盛明杰便問韓二要怎么做,韓二說,韓敘的性子表面看似溫柔順從,實則心里固執的很,她認定的事,誰也左右不了她的主意,得跟她反著來,保管能事半功倍。
后來盛明杰便聽從了韓二的建議,總是把韓敘往溝里帶,張口閉口把感情剖析的虛偽不堪,讓韓敘感覺到他居心叵測,以為他是要拆散她和宋潯。
如此越是激發起韓敘心中的執念,更加覺得宋潯吃醋是因為在意她,比起失去宋潯,倒追他的那點女人矜持還真算不得什么。
韓敘因此被盛明杰越激越勇,果真就拋開雜念,一心想著怎么回到宋潯身邊。
“不信您給韓二少爺打電話一問就清楚了,我絕對沒有半句假話。”盛明杰說干了口水,等著宋潯發落。
靜靜聽著盛明杰說完,別說宋潯感到意外,門外的韓敘聽見更是極為震驚。
她幾度疑心過盛明杰的動機,本以為他僅僅是因為想拉多條關系,才來跟自己套近乎,可沒想到,竟是韓二那家伙在后面不聲不響地策劃。
韓二啊韓二,這個家伙該說他什么好。
客廳里的白季巖在一邊打電話,果真是給韓二打去求證的,片刻后,白季巖掛了電話說:“韓二少爺說確有此事,只是沒有詳細說明,他說現在在外面忙,電話里比較吵雜,好像是有什么事。”
“看看,我真的沒有說謊吧?我跟韓小姐真的沒有關系,接觸這么久頂多就算半個普通朋……”
“閨蜜!”韓敘推開了房門走進去,接著盛明杰的話,對宋潯說:“請你馬上放了他!”
盛明杰見到韓敘如見救星:“對對對!閨蜜,我們是好姐妹!”
宋潯向韓敘飛來“你等收拾”的目光,聲音沒有之前的冷厲,淡淡地對盛明杰說:“起來吧!”
盛明杰眼神一亮,知道自己得救了,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既然已經說清楚了,我還趕著去片場,就先走了,感謝宋董明辨是非!”
宋潯一揚手,盛明杰立刻退了出去,經過韓敘身旁朝她眨了眨眼,意思在說,是你說的,咱倆是閨蜜了,以后你得罩著我。
“你不回家去帶孩子,來這里干什么?”宋潯故作不高興,刮了她一眼。
“我要是不回來,怎么會知道,某個人吃醋差點殺了盛明杰?”
“誰吃醋了?”宋潯掃了眼邊上看熱鬧的白季巖和幾個保鏢,白皙的臉龐竟微微泛紅,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朝廳里的保鏢斥道:“都給我出去!”
保鏢退了個一干二凈。
宋潯扭頭看見杵在那的白季巖:“你有事?”
“啊?沒事!”白季巖這才想起來跑。
人都走光了,就沒什么好顧忌了,宋潯一把將韓敘給拽入自己懷里,厲聲警告她:“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跟別的男人說話!”
“???”韓敘一臉的懵逼:“我爸爸不是男人?韓二?白季巖?你那些保鏢都換成女人?我看你是想換成一群美女保鏢圍在身邊,拿我和盛明杰這事做幌子的吧?”
宋潯被韓敘話給堵得死死的,氣極了捏住韓敘尖瘦的下巴,將她的臉拖起來:“別打岔!什么閨蜜,跟男人能做什么閨蜜?”
韓敘故意激他:“誰讓我總是被人冷言冷語驅趕呢?還不能有一兩個閨蜜了!哼!”
“你再說一遍?”
“說什么?”
“剛才那話!”
“忘了。”
巨大的失重感,韓敘一個愣神,人就被丟進臥室的床里去了。
緊接著重物壓下,宋潯正粗暴地解著她的衣扣:“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又來?
這才一大早,韓敘想起昨晚那天上地下翻來覆去的,差點老命都讓他給收了去,現在某處還在隱隱作疼。
這要是再來一場漫長的仗,她這點身子骨恐怕要連渣都不剩了。
“不要!”韓敘掙扎著說:“我渾身都疼,可能有撕裂傷,讓我養、養養養幾天,等好了再……”
“多磨磨,磨出繭子以后就舒服了!”說話的功夫,衣服都不見了,連他自己也剝的干脆利落。
“你唔……”當是磨豆腐呢?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磨了半天,他可算是磨盡興了。
韓敘神情恍惚地看著他進去洗澡,再看著他進衣帽間換衣服,整裝完畢又是一句話沒有人就要走。
“你每次把我弄到半死然后扔在床上自己走人,考慮過我的感受嗎?”韓敘趴著渾身痛到無法動彈,只剩嘴能動了:“這里還是個酒店,我怎么感覺像被嫖了一樣?”
宋潯已經走出了客廳,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話:“酒店怎么了?身為主人你還嫌棄自己的地盤?”
韓敘想想,也對哦,自己的地盤,怎么說也是個富豪酒店,別人都以能入住這里為榮。
等等,自己的地盤?
“我還沒跟你結婚呢,誰拿我當主人了?”韓敘疲憊的嗓子朝外面喊,沒有回音,人早走了。
什么人啊!
心說走就走吧,自己先在這里睡上一覺,等有力氣了再去找他理論。
剛閉上眼睛,忽然想到了韓二。
之前他們審問盛明杰的時候,她似乎在門外聽見白季巖說韓二有什么事。
韓敘一骨碌爬起來,牽扯到渾身疼痛,才發覺自己已經遍體鱗傷,白皙的皮膚越是襯托的那些淤痕慘不忍睹,心里罵道,那個暴君,照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被他給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