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然有些不太習慣和秦越寒如此親密的接觸,所以在他的懷里不停的扭動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秦越寒臉上表情有些異樣,他咬了咬牙皺著眉頭說道:“欣然,不要再動了好不好?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
這個女人本來就是他心心所念的人,如今就在他懷里,可是明白動不了他,結果這個女人還敢這么大膽的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的,這不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嗎?
聽到秦越寒的話,孟夕然臉色一變,似乎感受到什么,他也不敢再動了,身子也變得僵硬起來。
“夕然,為什么你就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解釋呢?”
“秦越寒,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雖然秦越寒的話題扯得有點大,但是,孟夕然還是理解秦越寒說的是什么。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孟夕然也沒有再叫秦越寒是秦少了,做不過也是秦越寒心中所求的,什么秦少,雖然秦越寒這個名字也有一些突兀,但是總比秦少兩個字,有感情吧?
“我真的好想把你留在我身邊,這次合作結束了,不要離開好不好?”
秦越寒突然想起,之前孟夕然說過的,合作一結束,他就回國,之前雖然,在機票上動了手腳,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總得想個辦法說服夕然。
“秦越寒,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不用再勸我了!在這里我擔心小包子出問題!”
“能有什么問題也不會的,不要擔心好不好?”
揉了揉孟夕然的頭,秦越寒一字一句的說道。
秦越寒害怕,又把孟夕然惹生氣,所以就沉默了,他抱著孟夕然傾城說道:“既然你不想我再這么說,那你就安安靜靜讓我抱你一下,好不好?”
孟夕然本來想要拒絕,可是回過頭正好對上,秦越寒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只好妥協,就這樣,秦越寒還抱著孟夕然,嗅著來自她身上的馨香味,只覺得一陣舒暢。
孟夕然并沒有說話了,但是秦越寒,心中卻有了另外一番打算,既然自己留不住孟夕然,那他就想辦法吧,總不能說沒有一樣東西能夠留得住孟夕然吧?
突然腦海中劃過什,秦越寒微微瞇眼,心中有了想法。
秦越寒的身體素質比一般的人要強的多,所以休息了一天,秦越寒便覺得全身精力都恢復了,其實他很清楚,一切都是因為有孟夕然。
身體恢復后,秦越寒第一件事不是回到公司,而是來到了孟氏集團……
得知秦越寒來找自己,孟父有些驚訝,自從孟夕然和秦越寒結婚之后,他們就沒有過聯系,而且孟父也覺得,孟夕然這個丫頭做了太多的錯事,他們也有愧面對于秦越寒。
所以關于秦越寒和孟夕然的那些事,幾乎都是在娛樂雜志新聞上看到的,這五年來,他也沒有關于孟夕然的任何信息。
沒有多想,讓人連忙把秦越寒迎了進來,剛看到秦越寒,還是如同當年一般,孟父連忙上前打了招呼:“不知道秦總來我們這里有何貴干?”
“孟總,是這樣的,我來找你,是關于夕然!”
把孟夕然的名字,孟父臉色一變,他沒有注意到秦越寒在,說到孟夕然的名字時眼底的柔情,頓時以為孟夕然又做了什么錯事?雖然這么多年來都沒有和孟夕然聯系,但是,無論如何,目前都是自己的女兒,就算當初說要和孟夕然斷絕關系,那也只是氣頭上的話。
“孟總不知夕然他又做錯了什么事,如果做錯了什么,麻煩請您,嚴厲對待。”
見孟父對自己這么客氣,秦越寒心中有些無奈,他也知道當年的事情著實傷了孟父的心,畢竟,孟父和孟母一直都以為,孟夕然當初對不起他。
“孟總,是這樣的,首先我來第一件事是要向你道歉。”
說著,秦越寒站在孟父的面前,深深的躬腰,誠摯的道歉。
“道歉?”
孟父有些摸不著魂頭,這是什么情況?好好的為什么要道歉?
“關于當年的事情,你們不是認為夕然她和別人有染,所以因為這個,你們和她斷絕了關系。”
“是的,當年的事,很抱歉!”
聽到秦越寒提起當年的事?孟父臉色一變,其實,當日他的確認為,夕然做了對不起秦越寒的事,畢竟證據確鑿。
對夕然只望透頂,所以和她斷絕關系,可是后來卻又后悔了,畢竟再怎么說也是他們家的女兒,怎么可能說關系斷了就斷了,但是自此之后他們下不來面子去找夕然,而夕然也從來沒有找過他們,所以就一直沒有聯系了。
聽到孟父道歉,秦越寒再也不廢話,連忙將所有事情來龍去脈全都告訴了孟父。
這整件事的真相,孟父眼底劃過訝異,震驚等復雜的神色。
“你說當初,在結婚的時候和夕然……的是你?”
沉默了好久,孟父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秦越寒看向孟父,眼底劃過一絲愧疚,鄭重的點了點頭:“說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們,孟總,就因為當初的我以為孟夕然是害死星月的人!所以才會這樣做,你們……”
想到當年的事情,秦越寒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就因為當初他的誤會才導致那個女人被千夫所指,也更加的讓他們后來的生活一團糟糕,也因為他的疏忽,差點害死孟夕然和小包子。
孟父好不容易消化了這件事時,他沉重地嘆了一口氣,皺著眉頭,看向秦越寒:“所以當初我們也跟著錯了,在那和孩子痛苦的時候,我們沒有安慰她,反而還和她斷絕了關系!”
“孟總,很抱歉!”
秦越寒的腦海中浮現起那天,孟夕然所說的話,她說她的生命當中只剩下了小包子。雖然只是一句簡單的話,但是秦越寒很明白,這是孟夕然被傷透了心,所以所有的感情都用在了小包子身上。
明明她還有家人,還有他這個依靠,可是這一切的一切早在多年前就被他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