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還拿起項鏈的墜子及其認真地親吻了一下。35xs
那表情那動作,無不是向眾人傳遞著她很重視這項鏈,而且那個送她項鏈的人估計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這其中是不是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爆炸秘密!有不少記者狗仔內心蠢蠢欲動,似乎又有大料可以去挖掘了。
“能得一知己真好,那讓我們共同祝愿白小姐這次復出會越來越好,帶領我們認知更多優秀的作品!感謝白小姐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今來參加本次活動!謝謝。”記者掐著點的做了結束語。
活動結束后,白靜兒被擁護著離開,上了車,經紀人有些疑惑不解,“你什么時候學會炒作了?”她清楚得很,那項鏈是白靜兒自己買的。
“炒作?什么是炒作,什么不是炒作,還不都是跟你學的唄。人嘛,肯定要往高處走的,又不是水流,何必一直順勢而下。”白靜兒慵懶地靠著。
采訪片段一經媒體傳播,當天點擊量就有五千多萬!一連兩天,“白靜兒復出”的搜索條目高居不下,惹得讓人羨慕不已。
只要自帶流量,出場費都能翻一倍,現在這種世道,能掙錢的就是祖宗,白靜兒之前因為車禍,一度息影,告別娛樂圈,現如今復出,被捧的這么高。閃舞
她日子是過的美滋滋的,每天紅酒西餐聚會滿滿,禮服香包等禮物源源不斷。
而孟夕然就沒那么舒服了。
這幾天工作室比較忙,接了一個大單,設計理念和背景故事都得她們自己來創作,開發商做這位是為了獎勵跟著公司四十年的一批老員工,每人一套三室一廳二陽臺的房子。
剛結束會議,孟夕然收拾著桌上的文件資料。這個時候萱萱湊到她旁邊,低聲喊了一句,“夕然姐。”
她抬頭看,萱萱表情怪異,明顯是有事要和她說,又偏頭看了看,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她們兩人。
“有什么事嗎?”孟夕然已經收拾好,把幾本文件夾疊到一起擺放整齊。
“白靜兒不是復出嗎,我看到她出席活動戴的項鏈,和夕然姐的一模一樣。”萱萱說到“一模一樣”的時候,一邊說一邊忍不住點頭,似乎是在強調什么。
“一模一樣?”孟夕然聽到了,有些不解,就連手下的動作也頓了頓。
“夕然姐,那段被采訪的視頻已經流傳兩天了,這次她風頭可真大。”萱萱不知道她們之間的事情,只是單純的覺得一個明星復出而已,何必把動靜搞的那么大。
更何況,上次見到白靜兒的時候,總覺得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人盡皆知,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憑著女人的直覺,她不怎么喜歡白靜兒,莫名感覺就是一副白蓮花的裝樣。
“好,我知道了,先忙吧。”孟夕然打發走白靜兒,自己則坐下,良久才拿手機刷頁。
各大pp頭條都是那段采訪的視頻,她這兩天不是沒有看到,只是沒點開細看。
視頻里的白靜兒一副妖媚樣子,裙子還是吊帶背心裙,鎖骨那片白花花地露在外面,鎖骨那的項鏈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
項鏈確實和她的一模一樣,孟夕然猛然關掉視頻,抬起手來,有一種想把手機甩出去的沖動。
但是,她忍住了,她知道,白靜兒就是故意的,就是在等著看自己笑話呢。
理智把孟夕然從爆發的邊緣給拉扯回來,她克制自己內心的怒火,又把那采訪的視頻給看了一遍。
秦越寒說過,這項鏈是限量款,而且白靜兒又是怎么知道她有項鏈的?
孟夕然相信秦越寒,但是她打心底里覺得惡心,白靜兒這么做確實是惡心到她了,只不過,白靜兒最終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到了晚上,下班回到家的孟夕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項鏈取下,裝進原有的盒子里鎖在柜子里。
沒多久,秦越寒也回來了,他洗完澡,只用一條浴巾裹著下半身,頭發還滴著水。
水珠順著他腹部肌肉的紋理一路往下,流進不可言喻的部位,最終不知有沒有被圍著的浴巾給吸收了。
看到他出來,孟夕然拿過他手里的毛巾,寓意很明顯,他配合著坐在梳妝臺前,她給他擦拭頭發,動作輕巧,嫻熟。
她們難得這樣安靜地看著彼此,什么也不說,整個臥室很大,可是有種錯覺,似乎能聽到對方那強有力地心跳。
從鏡子里觀察對方,秦越寒發現孟夕然脖子上少了東西,他以為因為晚上睡覺她才把項鏈取下,沒有多問。
而給他擦拭頭發的孟夕然心里一直打鼓,就怕他問她為什么不戴了,她又能怎么說呢?
難道說因為白靜兒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嗎?這話說出來,可不是一個意思,她才不要成為一個善妒的女人。
兩人收拾妥當,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秦越寒送孟夕然去上班,這個時候,他可忍不住了。
她竟然沒有戴項鏈,那條他送給她的項鏈。
“夕然,你項鏈呢?”秦越寒還裝作一副才發現的樣子,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啊?”孟夕然在發呆,昨天想了很久的說辭一時有些沒想起來。“項鏈啊,收起來了。”
“怎么不戴呢,你不喜歡嗎?”秦越寒可沒有忘記,那天她收到項鏈時的神情,激動,興奮,喜悅,統統都沒有逃脫他的眼睛。
“太貴重了,還是收起來吧。”孟夕然說完,覺得沒啥可信度,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等到重要場合再戴吧。鉆太大,硌得慌。”
說完,孟夕然還偏頭朝著秦越寒笑了笑,露出白白的貝齒。
“嗯,只要你高興就好。你喜歡怎么來就怎么來。”秦越寒面上沒有任何的不正常。
到達目的地,秦越寒叮囑她,“下班了我來接你。”
“好,如果有事我提前給你打電話。路上開車小心。”孟夕然揮揮手,轉身離去。
看著孟夕然遠去的背影,秦越寒心底有些微嘆,她剛才的樣子很不自然,還有些顧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