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然在他的掠奪之下斷斷續續的跟秦越寒道歉,可每說完一個字,他就更用力一分,秦越寒在她身上留下烙印似的痕跡,發泄一般的折磨了她一遍又一遍。
終于,孟夕然在他餮足以后沉沉的睡了過去,秦越寒看著臉上還掛了薄汗的孟夕然,憐惜的替她擦了擦鬢角。
等孟夕然醒來,早就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她揉了揉酸脹的腰,卻發覺兩條腿有些用不上力氣。
昨晚,秦越寒失去控制的行為,還是讓她有些后怕。
“醒了?”
秦越寒推門而入,正看見想要起身的孟夕然。
“越寒,是我不好忘記了咱們的結婚紀念日。”雖然他報復過了自己,可孟夕然還是有些愧疚。
聞言,秦越寒深邃的眸中閃爍了一下,他勾了勾唇,“這次能記住就好了,下次忘的后果,你應該知道。”
“可是我現在這樣怎么再去上班?”她想挪動一下身體,可。
秦越寒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不去就可以了,我幫你跟林蔓打過招呼了。”
他突然湊近,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戲謔,“你身體不舒服,不去上班也很正常吧。”
“你......”
孟夕然伸出手指向他,被秦越寒順勢反握住。
他摩挲著孟夕然的掌心,好不容易才把語氣放低,“夕然你不知道我昨天等的有多絕望,我也沒有想到你會忘記咱們的結婚紀念日。”
聽他這么說,孟夕然的心里一陣難受,要不是自己忙著公司的事情,秦越寒的心意又怎么會被辜負。
“對不起,我......”
秦越寒輕笑著搖了搖頭,語氣中是一股無力的疲憊感,“我們之間,從來都不用說這些,以前是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從你回到家的那一刻起,我就給自己下定決心,這輩子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他甚少會說這樣的話,秦越寒是個不善于表達自己情感的人,很多時候孟夕然都要依靠猜測,去斷定他的內心。
可是現在,他竟然愿意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孟夕然。
她高興的臥在秦越寒的懷中,“越寒,我們就應該這樣,不論出了什么問題,都要及時溝通,夫妻雙方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只有我們同心,才能夠長長久久的走下去。”
窗外的陽光傾瀉了一地,照在地板上綻開斑駁的光亮,孟夕然凝眸看著外面蔥翠的綠樹,終于覺得一顆心逐漸安定了下來。
她從小包子的口中得知,為了這次的紀念日,秦越寒其實準備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擠出時間去學習做蛋糕,并跟周媽虛心請教。
單單是一道菜,就反反復復做了好幾遍,嘗過沒有問題之后,他才肯端上餐桌的。
可這些都在昨晚被秦越寒親手倒進了垃圾桶。
他看到孟夕然身上的外套,胸腔中的怒意幾乎灼傷自己,所以一氣之下,就把東西都扔了,他以為自己會狠狠的懲罰孟夕然,可當看到她醉酒之后的神情,心還是軟了一半。
秦越寒的棱角,已經被孟夕然一點一點的磨去了。
他所有的霸道和不可理喻,都在孟夕然的影響之下,變成似貓咪一般柔軟的尾巴。
孟夕然在家里休息了一天,秦越寒自然也沒有去公司,小包子和宛宛都去上學了,他們終于也能夠過一天二人世界。
可在他們臥在一起看電影的時候,孟夕然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是蔓兒,你先暫停。”
秦越寒嘆了口氣,幽幽說道:“休息一天也不讓安心,你啊。”
孟夕然嬌嗔了他一眼,這才接聽;林蔓的電話,“蔓兒,怎么了?”
以為林蔓只是調侃一下兩個人今天休息,因為以前她就經常這樣,可這次她是帶著一絲哭腔的,“夕然,我......我媽的身體不太好了。”
林蔓跟母親的關系有多親近,孟夕然是知道的,她父親去的早,林蔓是由林母悉心帶大的,為了她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欺負。
“蔓兒,你先別著急,你在醫院嗎?我這就過去。”
這個時候,她的身邊只有孟夕然,所以第一時間給自己的好朋友打去了電話。
“好,夕然,還要辛苦你跑一趟。”
“你跟我客氣什么呢,你把醫院的地址發給我,我立刻就過去。”說著,孟夕然已經開始起身換衣服。
秦越寒剛才在電話里面斷斷續續沒有聽真切,現在看孟夕然慌張的樣子,不忍問道:“林蔓的母親怎么了?”
這么短的時間,孟夕然已經穿好了外套,匆匆的就要離開,“現在在醫院,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但蔓兒給我打電話過來,就一定不是小事。”
“那我送你過去吧,你現在這個樣子能給她解決什么問題。”
五分鐘之后,她坐上了秦越寒的車,想到剛才林蔓的語氣,孟夕然的心里就慌張了起來。
認識林蔓這么長時間了,不管是她以前被上司打壓,還是身無分文度日,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孟夕然還調侃過,林蔓是打不倒得小強。
“你現在著急也沒用,說不定林蔓的母親只是普通的病癥,先別擔心了,有我在呢。”
等紅燈的時候,秦越寒握住了孟夕然的手,他的掌心傳來令人安心的溫度,隨著秦越寒的安慰,孟夕然的心果然沉靜了不少。
林蔓的母親還在急診室,孟夕然趕到的時候,她還在外面焦急的渡步,“蔓兒,怎么樣了?”
“夕然,我聽醫生說,好像不太好,要等檢查結果出來。”
“怎么會突然身體不好?我記得伯母一向非常健康的。”
聞言,林蔓的眼眶又紅了,“是啊,我也是中午才接到的電話,媽媽好像覺得不舒服去醫院檢查身體,哪知道暈倒了,醫生檢查之后,立刻聯系了我,說那里應該治不了,所以轉院來了咱們這里。”
“好了蔓兒,我們都在呢,你不要太著急了,伯母一定會沒事的。”孟夕然攔著林蔓的肩頭,只能暫時這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