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夫人張了張嘴,又是看了看清幽那手臂上的上,還未等她開口,清幽拉著吳夫人便是爬上了窗戶,隨著吳夫人的一聲驚呼,兩人也迎著冷風,直接往街道上飛去!
好在這里是轉角之處,馬車也停在賭坊的對面。四人一落地,守在幾個出口的人并未發現。
“青青,這刀爺是在太猖狂了!我要回去稟報老爺,將他們的賭坊給查封!要不以后指不定還得多少人,被這賭坊還得家破人亡!”
吳夫人逃了出來,對于剛剛的刀劍橫飛的場面還后怕不已。心中更是痛恨那個刀爺!便是與舒青愛說道。
“呵呵,不用了,婦人請看那邊,已經有數百個官兵將這賭坊包圍了。”
男人戲謔的笑著,看著街道上帶刀的那些官兵,整齊的往這邊圍攏,出聲提醒到。
吳夫人聞聲看去,打頭的不但有自己丈夫,還有自己那個不真氣的兒子!頓時開心不已的就跑了過去。
舒青愛他們相識幾眼,沒想到這吳大人還是挺有氣魄的,一出手就這么多人。
“老爺!澤兒!”
吳夫人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再次看到自己的親人,差點忍不住熱淚盈眶!
吳遠與他的兒子吳久澤步子一頓,才看吳夫人一聲男兒打扮的往他們這邊奔來,兩人也顧不上帶隊,直接快步往吳夫人而來。
“你!你怎的連這個地方也敢來!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刀爺是怎樣的人!”
吳遠看到自己夫人身上完好,除了眼眶紅紅的,衣服也算完整,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下了。
“娘,你沒事兒吧!那個刀疤臉沒對你怎么樣吧?”
吳久澤看著自己娘一聲男兒打扮,心中驚訝無比!他被人一放出了聚財賭坊時,回到家自家娘身邊的兩個丫鬟就等在了縣衙門口。
他一得知自己娘為了給自己出氣,盡然跑到了聚財賭坊去,即便心中再是害怕自己那個爹,吳久澤也只能硬著頭皮把這事兒去找吳遠說了。
吳遠一聽,當即一個爆栗子就給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打了去。隨后一想到自己妻子還在這賭坊,馬上召集了人手,便是火速趕來。
看著自家夫人完好無損,擔憂一路的心才放了下去。
吳夫人聽著自家兒子說起刀爺,才猛的響起!
“老爺,快點帶人上去!他們在二樓,現在應該只是昏迷了,上去抓人正好,那些歹人一個可都別放過!”
吳久澤一聽,立馬一聲令下,首當其沖的領著人就沖進了賭坊!
舒青愛幾人施施然的走了過來“吳大人來得還真是及時,今日要是能釧除平洋縣的惡霸,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吳遠爽朗一笑“舒娘子還真是男兒英姿!只是以后再是這樣的事兒,可別再往本官提醒吊膽了。”
舒青愛淡然聽出了吳遠的弦外之音,無非就是在怪罪自己將他的老婆給帶來了這個地方嘛。不過看來,這吳遠還真的是改過自新了,知道擔憂自家老婆的安慰,那也在漸漸的磨滅這渣男形象了。
吳夫人多冰雪聰明的一人,當即就夸了下了臉,在自家丈夫腰間一捏!
“你怎的,這要不是你那不爭氣的兒子,舒妹子能這般的豁出性命來給他出氣嗎?不知好歹!”
吳遠見自家夫人小臉一垮,當即就賠著笑臉。
“夫人教訓的是!都是本官的錯,舒娘子還請海涵。”
舒青愛擺了擺手,不勝在意,看到吳遠能為吳夫人做到這般,她也深感欣慰。
“你們還是先會縣衙吧,本官先去將這賭坊給查封了,晚上,本官在江豪酒樓宴請舒姑娘各位,倒是可得賞臉。”
“去吧,去吧!青青還得在縣里呆上兩日,與我好好做伴,不會走的,晚上我們就去江豪等著你了。”
吳夫人推搡了一把自己丈夫,吳遠笑了笑,然才離開。
回過神來,吳夫人才看到站在舒青愛身邊的男子,一臉好奇的看著,只是那雙眼中閃爍的八卦火焰,舒青愛都能意會出她肚子里在轉悠些什么!
男人也看到了吳夫人的眼神,訕汕的摸了摸鼻子上前一步:“我還沒自我介紹,在下漢玨,青青是我的救命恩人。”
吳夫人恍然,那眼里的曖昧之意更是濃了幾分,似笑非笑的看著舒青愛。
舒青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咱們快些回去吧,這衙役大哥與清幽都受了傷,還得包扎。”
吳夫人才收起那曖昧的神情“你看我!快,前面就有醫官,先去包扎。”
說著,吳夫人走子前面領路,幾人緊跟著而去。
到了醫官,舒青愛才發現那個叫漢玨的男人怎么還跟著自己,想起上次他留下的信和那塊玉佩,他說讓她暫時保管,現在既然遇見了,也該歸還了。
“你出來一下。”
見已經有人在替清幽他們包扎傷口了,舒青愛便是拿出了玉佩與漢玨說道。漢玨沒有停頓,直接跟著舒青愛走出了醫館。
“這個玉佩是你上次留下的,還你了。”
說著,舒青愛便是將玉佩遞到了漢玨手邊,男人的手亦如他的膚色一般,小麥色。
可他骨節分明的手根本就沒上前,反而背到了身后。
好看的俊彥一瞬不瞬的盯著舒青愛,見她似乎比上次再見時又長高了不少,還有她莫不是真的不知這玉佩的價值
“暫時保管不過就是個借口,莫不是我這命連這塊玉佩都不值?”
舒青愛語塞,眨巴了兩下眼睛,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了。從這個男人的氣度和穿著來看,這人一定不是尋常的人,當然,她手中的玉佩也是極品。
“你拿著吧,不管那人是誰,我都不會見死不救的。”
舒青愛遞著玉佩的手感覺都有些酸澀了,只好這般說道。男人眼中的笑意仍機那般炙熱。這個女人他第一次見時,便是覺得她不是一般的村姑,果然。
那個村姑能與縣太爺那般的熟悉,能一生男兒裝束直接闖入賭坊,還將這里的惡霸給整治了!
他發現自己對這村姑越來越是好奇了,要不,反正她男人也不在身邊,自己先跟著她玩兒幾日也無妨。
“我最近身無分文,這玉佩就留在你那兒當我伙食費了,等我有了銀子,在將其贖回你看如何?”
漢玨有點無奈的裝著可憐小心翼翼的問著,舒青愛又不是真正的十五歲無知少女,這男人一身的穿著,能像是窮人嗎?
她笑了笑,那清澈的一汪雙眼都快瞇成了月牙,看上去可愛至極。
“來,我這兒今日才打劫了賭坊,拿去吃飯!”
說著,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便是出現在漢玨的眼前,他嘴角抽搐了幾番!這女人若是村姑,就她這豪爽一贈銀票的舉動,簡直就是打臉!
“那就多謝了,就當我借你的,為了不讓我借款潛逃,還是讓我跟在姑娘左右吧。”
舒青愛瞬間就黑下了臉,漢玨正想從她手里拿過那張銀票,卻被她直接給塞進了袖口。
“玉佩還你,你自己不要的,改明兒我就拿去換了銀子,你自己可別心疼,這銀票我反悔了,不打算給你了,你愛跟著就跟著吧,反正我是站住人家知縣后院,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跟。”
話落,舒青愛就直接進了醫官。
漢玨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醫官里那一抹嬌俏的身影,往街道另一邊而去。
從醫醫官里出來,幾人回了縣衙。舒青愛在一間客房休息,將清幽也叫去休息后,便是關上了門窗,放下了蚊帳,直接進入了空間。
此時的空間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之前靈兒讓舒青愛在山上挖的那些野草和花,她都栽種在木屋的周圍了。
因為有圣水灌溉,那些藤蔓已經纏繞了整個木屋。
舒青愛看著那些被扔在地上的那些銀票,還有靈兒躺在草地上啃蘋果的樣子,不由的就沒好氣。
“也不知道幫我收拾,收拾!這么多的銀票,還都是小額的,散得滿地都是,你也看得下去。”
靈兒就跟沒聽見一般,仍由舒青愛腦袋個不停。
舒青愛彎腰將地上的銀票依次撿起,又是分類的疊放整齊,才放進了自己放在空間里的那個木箱子中。
她的所有家當都存在里面,還有一個壇子則是專用來裝銀子,另一個大一些的壇子,則是用來裝銅板的。
畢竟現在用到銅板的地方還是很多,所以舒青愛那壇子里的銅板數量也是多到了海里,初步估計,也得有好幾萬文。
“今兒的事兒,謝謝你了,回了杏花村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聽見有好吃的,靈兒總算是發現舒青愛的存在了,一屁股從草地上坐了起來。
“你是不是還有啥事兒求我?”
靈兒一副警惕的看著舒青愛,舒青愛有所不知的是,今日幫著舒青愛控制了幾次骰子,還有那些金針,可是耗費了她不少的靈力,不知還得補多久,才能補回來。
若這個女人再是整出一些幺蛾子的話,她何年何月才能離開這空間的束縛啊!
舒青愛正在整理金針的手一頓,然又是轉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也沒啥,我就是與你說說話,你也知道你單身小孩一個,我單身女人一枚,不都是寂寞空虛的嗎?”
靈兒瞥了撇嘴“得了吧!我看今日那個黑衣男人對你就有意思得很,你很快就不再是單身了,那么英俊的男人,你還是快點投懷送抱吧,要不然被別人搶了去,你連哭的地方也沒。”
舒青愛滿頭黑線!怎的說她也不過才合離半年吧,怎的就那般的耐不住寂寞了!
“你個小屁孩怎的啥都動呢?你說,你是不是也談過戀愛啥的?”
舒青愛還真的是好奇,就算是面對靈兒一張娃娃臉,她也忍不住問出這般作孽的問題。
靈兒聽后,當即惱怒不已,一張圓嘟嘟的小臉,差點暴紅!
“你有事兒說事兒,不說我閃人了!”
舒青愛瞥了撇嘴,這靈兒定當是有古怪的!瞧她這被戳到痛楚的小樣兒,還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