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琴和曲靈母女兩個將顏家搬空了,好的東西,貴的東西,尤其是名畫古董的,林月琴覬覦很久了,現在顏達明坐牢,顏雅真也沒心思打理顏家,趁此機會,林月琴也想搬回曲家去。雅文言情.org
相較而言,還是曲榮山對她更加忠誠,更加好,只是曲榮山的事業已經徹底敗了,曲家的公司早已經被別人收購,曲榮山唯一剩下的就是那棟房子。
以前林月琴嫌棄他,現在在經歷了顏達明的惡心惡劣之后,她才知道曲榮山對她是不錯的。
只是,林月琴也沒想到顏雅真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湊巧撞上他們請搬運公司搬走顏家值錢的東西。
顏雅真似乎也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你們在做什么……”
她幾乎是有那么片刻的時間渾身是氣得顫抖的,如果今天她晚回來一步的話,他們顏家是不是要搬空了。
“我問你們,你們這是在干什么,都給我住手,停下來,誰允許你們搬走我家里的東西,還不住手是吧,我要報警了。”
顏雅真最后一句話是說得格外憤怒,更是上前拉扯著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員,惡狠狠的訓斥,“我叫你停下來,你耳朵聾了啊。”
“這位小姐,我們只知道誰給我們錢,我們就聽誰的。”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員其實也很為難。
“要錢是吧,說吧,要多少,我顏雅真多少錢都給得起。”
她惱火十足的呵斥。
這個時候的她簡直是要抓狂了,“這是我家,誰讓你們搬我家的,再不給我停下來,我真的要報警了啊。”
聽顏雅真這么一鬧騰,搬家公司的人也只能停下來了,這個時候林月琴正好從顏家里面走出來,拎著一個古董花瓶,見到顏雅真的時候,一開始是有些怔愣驚愕的,不過,隨即很快就收斂這樣的情緒。
到此時此刻了,她連顏達明都不怕了,還會怕這個假千金?
“停下來干什么啊,我是這兒的女主人,我說東西搬哪就搬哪,給我耽誤了時間,我投訴你們。”林月琴是一點兒也不含糊,跟顏雅真較勁起來。
林月琴已經是無所畏懼了,抱著花瓶,很直接的跟她說,“我跟你爸在一起也有好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從今天開始起,老娘不伺候他了,他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不管,但是,給我的分手費是一定要的,既然他在監獄沒辦法給我這筆錢,我就只好變賣這些東西換錢了。.org”
林月琴挑眉,眉眼骨里全是耀武揚威的氣勢,絲毫不怕顏雅真歇斯底里的鬧騰,仿佛越鬧得大越好。
“你還好意思說拿去換錢,你在我爸身邊沒撈好處么,你撈得東西可多了,現在我爸出事,你就要大難臨頭各自飛了,真有你的啊,我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人,果然啊,最毒婦人心,我爸是看走眼了。”
顏雅真真替顏達明不值,當時多么熱情執意的就是要和林月琴在一起,什么女人都看不上,現在知道她惡毒了吧。
可是,林月琴也有她自己的想法,“我還沒說自己看走眼了呢,不要臉的東西,居然去強殲未成年人,丟人吶!好可恥!我一開始就警告過他不要玩過火了,現在他被迫坐牢不能被保釋,這一切都是他活了該!”
林月琴到這個時候仿佛是絲毫昔日情感都沒有了,一開始的確是看中顏達明的權勢和有錢,可后來也是投入了感情的,只是,顏達明之后變得越來越不可理喻,越來越惡心吧啦,居然到處泡年輕的妹妹,自然是讓林月琴心淡了。
“你給我讓開,顏雅真,從這一刻起,我是不會受你氣的,你要是敢阻撓我搬這些東西,我不會饒了你的,你在我手上的把柄可多著。”
誰怕誰呢,她不怕顏雅真。
曲靈這個時候也是將平素顏達明書房里珍貴的畫卷也拿到手了,心情格外的愉悅,在見到顏雅真的時候,她則是心下有不少慌亂,畢竟還是有些畏懼的。
她不像林月琴那樣理直氣壯,急急忙忙的把畫卷藏在身后,林月琴卻好像是她的保護傘那般,立馬給她壯膽,“怕什么啊,給我把顏達明的車開走,反正那個該死的顏達明也沒機會出來開豪車了,你就告訴你爸吧,這里所有值錢的東西,我都拿走了。”
林月琴或許是知道了他們父女兩個太多的秘密,以至于現在理直氣壯,耀武揚威的,在顏達明落魄的時候,她斷定這個男人是永遠無翻身之日了。
顏雅真氣得不輕,就算有些事情百口莫辯,不敢得罪林月琴的,但這個節骨眼上也不會讓她得逞,“不要惹毛我,惹毛了我,可什么都不怕的!我有把柄在你手上,你以為你就沒有么,當初說要把賀欣交給我,把她給我當女兒的人是誰啊,是誰獻給我的計謀啊,到時候,看看曲染該恨的人到底是誰。”
“你!”林月琴喉間發熱,火氣連綿的時候,真想狠狠地給她幾巴掌。
可是,林月琴沒心思跟她在這兒爭辯,急于搬走顏家的東西。
“你給老娘走開一點!”林月琴是蠻不講理的撞開了顏雅真,就是那樣囂張的將顏家值錢的東西搬走。
“顏雅真,我警告你,到底誰惹誰還不知道,你最好給我夾緊尾巴做人,不然我就將你不是顏達明女兒的事情到處宣揚,賀臣風本來就不喜歡你了,你能在賀家立足,都是因為有賀臣風那個媽護著你,要是我告訴她你是偽千金,根本不是顏達明的女兒,你看她會不會要你這種門不當戶不對的媳婦。”
畢竟,誰不知曉岳巧蓮是多么一個刁鉆刻薄又很挑剔的人,之所以同意顏雅真和賀臣風在一起,充其量不過是看在以前顏雅真家里還算有錢,顏達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然的話,岳巧蓮也不會同意顏雅真的。
“你威脅我,我怕你,你給我站住,我真的報警啊,告你們盜竊。”
顏雅真不肯放走他們。
林月琴和曲靈母女兩個是橫行肆意,“報啊,趕緊報,就說我是明目張膽的盜竊,我等著坐牢好了,但是,顏雅真,你給我聽好,如果我坐牢的話,你以為你能比我好得到哪里去,我們那樣把孩子拐走,我們是拐賣嬰兒,曲染只是沒證據罷了,只要有證據我們都逃不了。”
“所以,你不想坐牢,就給我老實點,你現在的處境非常尷尬,不僅僅是你沒辦法和賀臣風在一起的問題,你時時刻刻可能還要面對坐牢的風險。”
其實,林月琴很清楚曲染的個性,那些年和她的相處就知道她是個記仇的人,起碼顏達明這件事情就是個例子。
林月琴也是害怕的,是真的害怕了,萬一曲染真的有證據證明她把孩子拐走賣給了顏雅真,恐怕,曲染是不會放過她的,甚至會比對顏達明的報復要更加的讓她慘烈。
想著這些,林月琴也是毛骨悚然的害怕。
聽聞,顏雅真的確是慫了,也是很畏懼的,實際上這些年她也是提心吊膽的,想到這里,顏雅真也是思緒泛濫,只是等到她回神的時候,林月琴和曲靈母女兩個已經離開了……
“老賤人……”顏雅真很生氣,但是也一如林月琴所說,她有太多把柄在林月琴手里了,以至于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這惡毒的母女兩個幾乎真的把顏家值錢的東西全搬走了,這讓人痛恨的一幕,顏雅真還是要想辦法給她們一點教訓的。
林月琴和曲靈回到曲家,以為曲榮山會允許他們回家。
這些年曲榮山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的,即便是當初曲染出了那樣大的事情,他也沒能幫到忙,但是這些年,對曲染的想念是最深最深的,還會想著失散的曲靜,希望她早點回來。
至于,林月琴和曲靈,他也是心淡了,似乎已經沒有把她們當成親人對待。
這會兒她們要回來的時候,曲榮山是說什么都不會肯的,“出去!”
“快點給我出去!我這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坐在輪椅上的曲榮山,身子本來力量不夠,這么一吼,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可是,就算是曲榮山再怎么凌厲嚴肅,林月琴這個時候也不會害怕,更不會離開這兒,“榮山,我錯了,我知道自己以前錯了,我們都生活在一起那么久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給我一次機會,求你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以后我會照顧好你,不會再拋下你不管了。”
“對啊,爸爸,你看我們把他們家全部有錢的東西都帶過來了,以后我們曲家就可以東山再起了,爸爸,我知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疼我的。”
曲靈也是在這個時候很欣喜的將古董畫卷帶過來給他看看,“爸爸,你看,這畫肯定得值上百萬吧。”
“滾,給我滾遠點,什么上百萬的東西,我稀罕這點錢啊,你們走,有多遠走多遠,一輩子不要讓我見到。”曲榮山是氣憤到了極致。
林月琴也說好話,“不要這樣,榮山……”
“我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娶了你這個蛇蝎婦,如果不是你的話,曲染絕對不會受這么多委屈,都是你們把她害慘了。”
曲榮山對于曲染坐牢的事情無能為力,但他知道自己也要向曲染一樣永遠不能原諒林月琴和曲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