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這么個優質男人,將為了莫須有的罪名坐上一陣牢了!
她又刷了一會論壇,聽到了門鈴聲,她起身披上了薄薄的睡衣外套,湊到窗前看樓下,沒見著人,狐疑著這個時候袁柏不應該過來的。
帶著疑問她趿著拖鞋下了樓,揚聲問著誰呀,去開門。
門剛開了一條縫,她驚了下,立即就要將門合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門被人大力推開,隨即,一記巴掌甩上來,重重得將她打翻在地。
古漫諾尖叫,“你憑什么打我!”
“憑什么?”袁夫人戴著墨鏡,冷冷一笑,上來用高跟鞋鞋跟踩在她的腳上,重重的碾了碾,鉆心的疼痛讓古漫諾失聲驚叫,眼淚嘩嘩就往下流。
“哭,還有臉哭!勾引別人老公的時候不是笑得很開心嗎?”袁夫人蹲身揚手又給了她一巴掌,“小女表子,老娘不理會你,你倒是敢跟老娘叫囂!你不是很種嗎!哭什么哭!”
古漫諾什么時候受到過這種對待,她咬牙切齒瞪著她,譏諷,“你有本事就回去看緊你男人!跑我這來撒什么潑!”
袁夫人徹底被激怒了,伸手死死捏緊了她下巴,“你tm不就是仗著自己的臉好看嗎?我今天就劃傷你的臉,看你還怎么勾引男人!”
古漫諾一聽這,嚇壞了,沒了剛才的囂張的模樣,立即哭著低聲下氣的求饒,哭著說自己不敢了,只要她今天放她一馬,她明天可以馬上離開袁柏。
袁夫人低低笑了一聲,拍了拍手站起來,“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她大笑著走向沙發坐下,慢條斯理得欣賞著接下來的好戲。
同她一起過來的兩個女人拿著剪刀獰笑著走向古漫諾。
古漫諾驚恐得曲著腿往后不停的挪,她轉身想要從地上爬起來要跑,長發就被人用力扯住。
她痛得仰起了頭了。
“這頭發保養得真好,又順又亮的,怪不得男人都喜歡,我看這也剪了吧。”袁夫人淡淡地道。
古漫諾尖叫起來,只聽到咔擦一聲,頭發就被人剪去了一搓。
聽著耳邊的剪子咔擦咔擦響個不停,發絲一縷一縷掉在地面,古漫諾有些失控得大哭起來,隨即大罵起袁夫人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
把袁夫人氣得不行,她伸手指著她,“給我剪,全部給我剪光了,我看她還怎么勾引男人!”
待把她的一頭秀發剪得跟狗啃了似的,袁夫人又過來拿剪子在她臉上劃了一道,才算出完了一口惡氣,帶著人馬揚長而去。
古漫諾坐在地上,哭得都有些麻木了,半晌,她伸手摸了摸臉,摸到了粘稠濕乎的液體,再一次失聲痛哭起來。
古漫諾哭得差點背過氣去,冷靜下來后,她咬著牙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過去給袁柏打電話。
袁柏最近被照片這事鬧得已經很不耐煩了,哪有功夫去哄她,敷衍著說了兩句安慰的話就要把電話掛斷了
古漫諾聽出了他是什么意思,語氣變得兇狠,“姓袁,你別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告訴你,這次事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們大家海市要好過了!光腳不怕穿鞋的,反正我古漫諾現在已經沒臉沒面,我還真不怕再丟一次臉!到時我怕你可就呵呵了……”
袁柏也聽出了她的威脅之意,連忙耐著性子哄她,保證一定會給她一個說法,才將她的情緒穩住了。
關了電話,袁柏罵了句臟話狠狠得將手機摔了,一個個都是不省心的!
當晚,袁夫人回家,迎接她的就是一個火辣辣的巴掌。
她捂著臉,看著發脾氣的袁柏,眼含著淚光一聲不吭。
袁柏指著她的鼻子足足罵了半小時,最后接了電話才停止罵聲,說著電話轉身往樓上走。
“什么心理醫生?姓胡的?這種小事也來問我,你們是吃干飯的呀?!”他的聲音漸遠,慢慢消失在樓梯口。
袁夫人憋著股氣,又想下午那狐貍精已經得到教訓了,頓時又覺得臉上的傷不是那么痛的了。巧恰這時,她又接到了遠在大洋彼岸女兒的電話。
女兒聽出了她聲音里的不對勁,敏銳得問道:“爸爸是不是又跟你吵架了?”
袁夫人立即抹了下淚,強打起精神來,“沒有,你聽錯了。”
“你就別瞞我了!他是怎么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女人開始喋喋不休得說著自己父親的不是,然后嘆了一口氣道;“媽,要是實在不行,你就跟他離婚吧,我跟你過!”
袁夫人立即呸呸呸,瞎說什么呢,囑咐她注意身體,將電話關掛了。
她抬頭打量了下這個家,然后深吸了一口氣,她忍了袁柏這么久,不就是為了將來女兒能過得好一些嗎?離婚?一離婚她的社會地位還有家里的財產不都拱手讓給外人了?她忍這么久不都白忍了!
她才沒那么傻,反正她的生活已經沒什么奔頭了,她只希望唯一的女兒能過得好,只要以后家里所有的東西都給女兒,她怎么忍都值了!
六點,莫茜薇收拾東西拎起包往外走,她想了想,給曹警官去了個電話,“曹警官,你們那邊還不讓人子川見律師。”
“能見上了。”那律師口才了得,過來逼問他們哪條刑法有規定不讓嫌疑人見律師,就算是殺人兇手也能見著辯護律師,問得這邊的人啞口無言,也不敢攔。
聽到這個消息,莫茜薇松了一口氣,說了謝謝掛了電話又給律師打過去電話,詢問封子川這兩天的狀況如何。
鄭律師回答,“看起來不錯,至少精神還是好的。”
莫茜薇聞言又松了口氣,說,“他在里頭吃不好的,明天我讓人熬個湯,給你送過去,只能麻煩你捎帶一下了。”
“莫小姐客氣了,我應該的。”
“鄭律師,這案子的進展怎么說?”
“證據都指向封總,那邊提審過兩回,封總很堅持是有人誣陷。現在的情況我們這邊要是找不到證據證明封總的清白,那邊靠著女孩身上提取的就能做最有力的證據提起公訴了……”
莫茜薇的心揪了一下,半晌道:“我這邊會盡快找到證據,麻煩你了,鄭律師
鄭律師說著客氣了,結束了通話。
莫茜薇攥著手機嘆了口氣,證據,現在缺得就是證據,要是有證據了,封子川早應該被放出來了!
她走向地下停車場,拿出車鑰匙解鎖,手里的手機再一次響起來,她看屏幕,是串數字,不知道是誰的來電。
她上了車才接的電話,“你好,我是莫茜薇。”
“你好,”榮妍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是我。”
莫茜薇撇了下嘴,“哦,是你啊。”
榮妍是跟她道謝的,謝她那天的伸手一扶以及將她送到醫院,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莫茜薇依舊跟她沒什么好聊的,她淡淡地道:“伸手只是下意識的舉動罷了,沒什么好謝的。”
“少庭他……”
“我很忙,沒什么事我就掛了。”她不想提到莫少庭,她依舊記得他打在自己臉上的巴掌是那么得火辣辣,那么得痛,那么得讓人傷心。
她掛了電話,眨了眨難受的眼睛,擰動車鑰匙徐徐將車開動。
她約了心理醫生胡醫生吃飯,好歹得謝謝人家愿意出手幫這個忙。
胡醫生其實還是有疑慮的,她放下刀叉,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問道:“薇薇,你說的事我都明白,但是,你真的確定封總,我是說他沒做過那事嗎?”
“我信他,那一晚我也在他身邊,他確實是被人下了藥,我照顧了他一晚上。”莫茜薇很篤定得道。
胡醫生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莫茜薇嘆氣,“如果不是必要,我也不敢勞煩你,只是對方實在欺人太甚,更何況,封子川如果蒙冤入獄,真兇就逍遙法外,想想是不是還會有另外的小女孩受到他的染指?”
胡醫生笑起來,“我知道你的意思。明天那家人如果給我來了電話,我義不容辭,反之,我也沒辦法。”
莫茜薇舉杯,“我不能喝酒,用水代酒,先謝過你了。”
“客氣了。”
莫茜薇抿了口水,放下,斟酌了一番又道:“我這邊時間比較緊急,胡醫生,你最快多久能讓這小女孩開口說出實情來。”
胡醫生神情很謹慎,“我盡量,快的話三天,慢則得一星期,欲速則不達,這種事只能循序漸進。”
莫茜薇又怎么會不明白,她只是想盡可能快一點,再快一點得將封子川從看守所里接出來。
不過這種事不太好催,她抿抿唇,還是說著客套的話,“那就有勞胡醫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