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韓經年臉色大變,在噙著警告喊出張特助名字的同時,他已經快速的將女孩裙子的拉鏈拉了回去。
張特助嚇得渾身一哆嗦,求生欲爆表的他下一秒就出了聲:“韓總,我眼瞎,我什么都沒看到。”
“最好是這樣。”韓經年瞪了一眼目不斜視直視前方開車的張承,然后才低頭,看向了懷里因為被自己阻止,氣鼓鼓的瞪著自己的女孩。
他強忍著抬手擊暈她的沖動,沉著一張臉和她對視了一會兒,然后他咬牙切齒的開了口:“你還是脫我的吧。”
前面開車的張特助,險些沒噗嗤的笑出聲來:“……”
韓總氣勢洶洶了半天,最后就是這樣的一句話?
在車子開到韓經年公寓的地下停車場時,韓經年的襯衣已經被夏晚安扒到了腰間。
車子前一秒停穩,后一秒韓經年就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后他彎身,將醉的坐都坐不穩的女孩從車里拉了出來,抱在懷里,大步流星的進了電梯。
上樓的一路上,夏晚安一直膩在他的懷里胡鬧,“小哥哥,你知道世界上最近的距離是什么嗎?”
“是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韓經年臉上的神情緊繃著,可他的喉結卻明顯的上下滑動了一下,連帶著他抱著女孩的胳膊都加大了力道。
若不是這電梯里有監控,他真怕自己一個措手不及把她直接按在電梯間就地正法了……
“小哥哥,你為什么不理我?”夏晚安的手,已經悄無聲息的伸到了韓經年到腰間,“要不……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隨著夏晚安上揚的語調落定,“啪嚓”的一聲響,韓經年的腰帶被她叩開了。
韓經年身子僵硬了幾秒,見電梯門打開,他立刻踏了出去。
輸入密碼,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韓經年直接抱著夏晚安進了臥室。
將她往床上一放,他就附身堵住了她的唇。
他吻的越來越深,吻到她的呼吸漸漸不穩,發出像奶貓一樣的嗚咽聲時,他才停了下來。
他盯著醉眼迷蒙,紅唇微腫的她看了一會兒,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忽的伸手掐著她的下巴,稍稍的掰正了她的臉,直視著她的眼睛,問,“我是誰?”
夏晚安憨憨的傻笑著:“你是小哥哥呀。”
韓經年握著她的下巴的力道,微微加重。
她今晚逮誰都喊小哥哥……
“你再看清楚點,我到底是誰?”
吃疼的夏晚安,眉心微蹙了蹙,神情似清醒非清醒的盯著韓經年看了會兒,然后就嘀咕了句:“你是不是傻啊,連自己名字都忘記了……呃……那我告訴你吧,你好像是我老公……”
什么叫好像是我老公?
韓經年的手,已經挪到了夏晚安的脖子處。
“咦?你好像不是好像是我老公,你就是我老公,我老公叫韓經年……”
聽到這里,韓經年的手離開了夏晚安的脖子,低頭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她要是嘴里敢念出別人的名字,他難保不會當場掐死她!
(照舊是留一章更新凌晨見難道我要寫酒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