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消息反而是一件好消息,希望他被好心人救走了,只要活著,總有見面的時候。”
韓經年沒說話,只是輕“嗯”了一聲。
室內陷入了一團安靜,過了沒多久,夏晚安又開了口:“對了,還有件事沒告訴你……也是我最近才想明白的,木兮……”
夏晚安想到韓經年可能不知道“木兮”是誰,又補了句:“就是有蔓生下來的那個孩子,應該是知謹的孩子。”
起先,她也沒想到這里,是后來,她知道自己無法懷孕是被陳晴天一手害的時,她想到了宋有蔓曾經大著肚子險些被人害的一尸兩命一事。
只有韓家的人,才值得他們這樣做,除了韓經年,那么只有韓知謹了。
想著,夏晚安又說:“回頭我去跟有蔓聊一聊,讓她告訴大嫂,大嫂沒了知謹,肯定很難過,現在有木兮,她心底可能會好受點……”
夜里,夏晚安睡著睡著,不知怎么突然夢到了陳晴天被警方帶走時,回頭沖著自己露出的那個詭異至極的笑……然后睡夢中的夏晚安,如同做了極其可怕的噩夢一般,猛地驚醒。
“怎么了?”病床上的韓經年,被她吵醒了,也跟著坐了起來,他詢問過后,見她沒出聲,就按了旁邊的燈開關。
病房里大亮,韓經年這才發現,女孩一臉驚恐的坐在旁邊的小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韓經年又出了聲:“做噩夢了?”
夏晚安扭頭,對著韓經年心有余悸的點了點頭。
韓經年讓開了身邊的位置,掀開被子一角:“過來。”
夏晚安爬下自己睡的那張小床,略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的走過去,躺在了韓經年的身邊。
病床本就不大,夏晚安怕擠到韓經年的傷口,只占了小小的一處。
韓經年似是感覺到了她狀態還沒緩和一般,伸出手,圈住了她的腰,將她攬入了懷中:“做了什么噩夢?”
夏晚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噩夢,也不是噩夢,我……我就是覺得陳晴天怪怪的,總覺得不對勁兒……心慌的厲害……可是我又想不出來她哪里怪……”
韓經年:“大概是被白天的事嚇到了。”
夏晚安認真的想了想,也覺得韓經年這話說的有理,“可能是。”
許是窩在他懷里的緣故,她漸漸地心安了下來,但卻沒了困意,她躺著躺著,忍不住出了聲:“韓經年?”
“嗯?”
“你睡了嗎?”
“沒。”
“那個……花園小筑,我喝醉的那晚……是不是你?”
沉默了好一會兒,韓經年“嗯”了一聲。
“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我在做夢呢……”說著,夏晚安想到了自己那天醒來時,渾身光溜溜的,然后她臉一紅:“我……我是不是扒你衣服了?”
何止扒衣服……韓經年想到那晚她說的那句“床上給你慶祝”,聲音很生硬的又“嗯”了一聲,然后身體變得僵木。
感覺到男人身體異樣的夏晚安,知道自己說對了,臉忍不住燒了起來,然后她神使鬼差般,莫名其妙的就吐了句:“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這么一想,好像是好久沒一起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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