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洗手間把藥泥洗掉,再跟他那個。
也不差耽誤那么一兩分鐘吧?
白擎浩卻以為她這個時間還要抗拒他。
想到這段時間以來,她不是推拒,就是來姨媽,總是讓他想要而不得。
她究竟為什么還不能徹底接受他?
爆怒一上揚,本就揮極致的藥效頓時灼得他理智盡失。
他全身血脈憤脹,瞬時成為了一個失控的野獸,身下的女人成為了他爆怒狂憤中的獵物……
方欣欣嬌弱的身軀以最原始的溫柔方式包容著白擎浩失控的狂爆。
方欣欣被他弄昏了好幾次,醒來仍在……
一整夜,就沒停過。
天蒙蒙亮的時候,白擎浩總算麋、足地睡到了她旁邊。
方欣欣全身酸痛得幾乎架散,骨頭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安裝回去一般痛得難忍。
望著身邊疲累之極睡著的男人,她是又氣又憤。
雖說今生是第二次與他滾床單,可他的粗暴仍是令她吃盡了苦頭。
他就不能溫柔一點?
她臉上干涸的藥泥早就在一夜的激烈中脫落在床上成了一塊塊。
但仍有些殘余粘在臉上,不太舒服。
想起身去洗手間洗一把臉都酸痛得沒力氣,現在絕對腿軟得下不了床。
好在床頭柜上放著備用的濕巾。
因為她敷藥泥時常要擦臉,濕巾這段時間一直有備。
她稍作休息,取了幾片濕巾把臉擦干凈,又將身下床上的干涸藥泥屑拍下床,這才安份地躺回了大床上。
白擎浩為了提前趕回來見方欣欣,五天高效率的工作,硬是四天便完成,這幾天很少休息。
又狠索了方欣欣一夜,疲困之極。
睡夢中的他感覺到她不安份的動來動去,長臂一撈,將她禁錮在懷里,半夢半醒地啞聲命令,“睡覺!”
方欣欣的臉弄干凈了,也累得睜不開眼睛了,便拉過被子,乖乖地躺在他寬闊結實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太陽照耀進窗臺,溫暖的陽光給房內帶來一室明亮。
男人與女人的衣服凌亂地被扔在地上,一室旖旎曖昧。
不知過了多久,白擎浩神清氣爽地睜開眼睛。
懷中抱著一具溫軟的女性身體。
微撐起身低,往懷中的女人看去,原以為會看到一張敷滿藥泥的面孔,卻是一張絕美的女生面孔映入眼簾。
彎彎的眉毛,鼻梁秀挺,長長的睫毛又濃又密像兩把美麗的扇子,櫻嫩的紅唇顏色亮澤,令人忍不住想采擷。
她的五官非常的精致,饒是見多識廣的白擎浩,仍覺得她漂亮得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剛睡醒的白擎浩一時沒反應過來,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哪怕對方再美,他冷峻的面龐仍然瞬間凝起了爆怒的厲色,一把就將她推開。
正在做著春秋大夢的方欣欣被猛推了一下,差點滾下床,還好在床邊穩住了。
她明亮水潤的雙眼愛困地睜開,涼涼地瞥了眼白擎浩。
這家伙大清早地推她干什么,吃錯藥了?
“你是誰?方欣欣呢!”白擎浩厲聲,深邃的眸光中泛著濃重的殺氣,仿若下一瞬她就會沒命。
方欣欣聞言,忽然想起白擎浩還沒看過她卸了藥泥后的真實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