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里面的一罐藥泥,擰開蓋子,添了一包粉末進去,搖晃了一下罐子,見藥粉迅溶解在藥泥里,又迅蓋了回去。
方欣欣轉身回到寢室內的時候,曼雪已將藥泥放回了包里,她狀似不經意地問,“三妹,你臉上的藥泥還要敷多久啊?”
“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那不是關心你么。”方曼雪隨口說著。
本來,方欣欣今天是最后一天敷藥泥了,瞟了眼自己的包剛才放在鋪位上的位置,包的朝向變了。
寢室里沒別人,這賤貨動了她的包!
想到方曼雪以前往她的食物里下激素,又往她的化妝品里添了會使面部過敏生痘的藥。
害得她這幾年又胖又丑。
顯然,二姐這是又故計重施了。
方欣欣內心怒火濤天,表面卻裝著什么也沒現,故意瞎掰,“我這藥泥起碼還要敷一個月啊。醫生說了,再過一個月,我臉上的痘痕就撤底好了。”
方曼雪心忖著,哪需要一個月。
這回她可不像以前一樣,只小兒科地讓蠢貨臉上長痘。
只要方欣欣涂個三次“添了料”的藥泥,就會永遠毀容!罐子里的量,夠蠢貨用個三五次的。
“原來你臉上的痂已經脫了呀,看來你的藥泥確實很有效果。”曼雪裝著套近乎。
“是啊。”方欣欣天真地說,“痂是掉了,可我臉上還有紅痕。這藥可是時謙醫生開的,第一軍醫哦。要不是沖著白司令的面子,我都拿不到這么珍貴的藥。”
“我期待著三妹你變美的那一天。”方曼雪拍了拍方欣欣的肩膀,“我去食堂吃飯了。”說著,離開二零一寢室,因為心情好,腳步都是輕快的。
方欣欣等她一走人,走到放在桌子上的那束已經干掉了的大玫瑰花前,從花叢中拿出正在錄相的手機,翻看剛才暗中拍攝下的畫面。
只見方曼雪鬼鬼祟祟的翻開她的包,往她的藥泥罐子里添了“粉末”。
她立即打電話讓偵探社的池敏哲過來一趟,讓其拿藥泥找專門的機構去化驗。
三小時后,池敏哲打了個電話過來,“方三小姐,你二姐可真歹毒啊!她往你藥泥里搗鼓的可不是什么小玩意,而是黑市里的禁藥。這藥敷在臉上,無色無味,而且不會有痛感,起初只會漸漸地讓皮膚失去感覺,外觀看不出異樣。但是,只要使用個三次,面部就會變得僵硬、潰爛,形成月球表面一樣的坑洼死肉,因為肌肉神經都壞掉了,根本無法治療。簡單來說,用了這玩意,終身毀容!”
“臥槽!”方欣欣怒咒了一聲。方曼雪真特么的歹毒出了一個境界!
“艸我干嘛。”池敏哲怕怕地說,“我可是收錢辦事不賣身的。”
“滾滾滾,沒心情跟你開玩笑。”方欣欣微瞇起眼,“這種藥粉,你搞得到嗎?”
二姐這么喜歡侍候她的臉,怎么能夠不回敬回去呢?
池敏哲說,“你二姐那種下流貨色都弄得到,我更沒問題了。有點關系的人去買,要三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