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含香本就燥熱難當,急需發泄。
被她捏的竟然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該死的臭丫頭,我跟你有多大的仇,你要這么害我!”
“你要浪,我自然懶的管。不過,誰叫你勾引裴殊?”阮靈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再敢對他有非分之想,我讓你感受一下比現在痛苦一千倍的毒藥!我玩死你!”
花含香笑了:“原來你也喜歡裴殊?”
“放屁,我不喜歡他!”
“不喜歡他,為什么要吃醋,為什么不許我勾引他?”
“因為他是我的!還有我的神格!我不許任何人覬覦我的東西!就算我不喜歡的,扔掉不要的,也不允許旁人拿走,明白了嗎?”阮靈掐著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
花含香咳嗽幾聲,掙扎道:“你放開我。”
阮靈抓著她,足下用力,帶著她躍出陷阱,把她扔在一棵樹下,“那么,拜拜了,我要回去洗個澡,吃午飯,睡午覺了。”
她對花含香擺擺手,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對了,還要吃一個從井里剛撈出來的西瓜,涼絲絲的,甜甜的。”
花含香:“……喂,你別走,別走啊!”
她只能看得見一個蹦蹦跳跳的背影,逐漸走遠,消失。
花含香一點力氣也無,躺在樹下,渾身猶如著了火般,難受的幾乎要發狂。
這時兩個獵人路過,聽見動靜,本以為是什么獵物,過來一看,卻是一個衣衫半露的美人。
“這里怎么會有一個女人?”他們倆對視一眼,低聲嘀咕,“看她還躺在地上,衣服都快脫了,別不是什么妖精變得吧?”
另一個男人死死盯著在樹下扭動的女人,眼睛發綠光:“他奶奶的,太勾人了,老子憋不住了,就算是妖精變的,老子也認了!”
他扔掉弓箭和背簍,胡亂解著褲子,迫不及待的朝花含香身上撲去。
另一個男人也忍不住一起撲過來。
花含香雖然生性放蕩,但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沾她的身子的。
何況,主動和被強迫,完全是兩碼事。
她現在沒有力氣反抗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又氣又急,掙扎咒罵。
她的衣服被撕扯的亂七八糟,眼看就要被侮辱——
砰砰兩聲。
兩個正作惡的獵人身子一歪,滾到了一邊。
花含香費力的抬頭,淚眼模糊間,看見一襲白裙,立在不遠處。
她破口大罵:“該死的臭丫頭,你還回來做什么,我恨你!”
阮靈走過來,一腳一個把兩個男人踹開,彎腰把花含香拉起來,“你還真是不識好人心,我可是救了你!”
“呸,是誰害我成這樣?”花含香怒道,“我怎么知道你回來是不是又要害我第二次!”
“閉嘴!”阮靈揮手,耗費一點神力,把她身上的衣衫修補好,又扔給她一只水壺和一個饅頭。
花含香接過來,一言不發的朝嘴里灌水。
吃飽喝足后,她慢慢恢復了精神,看見那兩個被阮靈打暈的獵人,眼光一閃,過去咔嚓扭斷了他們的脖子!
阮靈吃了一驚:“你干什么?”
“這兩個混賬,死不足惜!”花含香冷冷說道。
“他們是該死,但你是土地神,怎么能隨意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