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貴妃病了,那還不會請大夫啊?!
李光塵感覺自己在這里也待不長,她對白云飛伸出手:“師兄,給我一張隱身符!”
白云飛很寶貝的道:“你怎么總要啊?一年也做不了幾張!”
“我哪里總要了?我今年才要了兩張,你之前跟鬼老道在一起的時候天天給人家做也沒見你抱怨!”李光塵晃著拳頭道:“是不是非要用拳頭你才肯就范啊?!”
白云飛不輕易的給了李光塵一張隱身符,后問道:“你是去看齊照吧?你換洗一下?”
李光塵嘻嘻笑著搖頭:“要原汁原味的,他才知道我為他付出了多少!”
村長家在村子正中間,是個五間房子,阿牛家在山腳,要走一段彎彎曲曲的小路才能道。
李光塵隱身過去的,在村長家大門口碰見了兔兔和阿牛。
兔兔說:“你就不擔心我?為什么比別人晚一步找到我?”
“我怎么不擔心你?可是村長非要我跟著他一起!”
“那你聽他的還是聽我的?”
“我聽他的不就是為了讓他把你嫁給我嘛?”
“不用討好他,他就是見財忘義,以后你都聽我的,他如果不同意我的婚事我們就私奔!”
“私奔可不行!”阿牛頭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村長夫婦好不容易養大的孩子,咱們怎么能私奔,要在他們面前盡孝,他們不喜歡我,我就努力讓他們喜歡我為止!”
“阿牛哥,你比我還孝順呢……”
兩個人面對面的傻笑,空氣中都透著一種平淡的甜蜜。
李光塵跟著笑了,之后進了院子。
她在屋檐下聽見正房有聲音,于是走進去。
這是個套間的外間,一鋪北炕,南邊一個比較窄的炕塌,村長和一個中年婦人坐在炕上說話。
那婦人相貌清秀皮膚白皙,穿著襖裙一點也不像山里女人打扮,應該就是村長的夫人了。
夫人臉上帶著慍怒道:“你怎么就非看重這個外來小子了,又不知根知底,阿牛是咱們看著長大的,你之前不是也很喜歡他嘛?
最要緊的是女兒喜歡,你如果給女兒逼出一個好歹,你看我跟你拼命!”
村長精明的小眼睛滴溜溜轉,看老婆真生氣了才道:“行吧行吧,我就跟你說實話,你沒見那小子身上的玉佩嘛?我看是皇室所有,咱們在山上都藏了二十多年了,我見不得光大半輩子,我不想女兒還見不得光,只要女兒和那孝子結婚了,他總有辦法給咱們洗白身份,咱們就不用窩在這山溝溝里了,難道你想一出門就被人叫壓寨夫人啊?!”
“可是強扭的瓜也不甜……”
李光塵聽的眼珠子直轉,村長的意思他真的就是個土匪,等著洗白的土匪,但是李光塵對附近的人和事知之甚少,如果是白染塵或許能知道這波土匪是怎么回事。
不過也算是知彼知己了,明白人家為什么看中了齊照,但是為什么聽他們的意思,齊照好像一點都沒有反對啊?!
李光塵挨個房間找,終于在西廂房的床上,發現了一個受了傷的青年。
青年睜著眼睛,顯然是醒的,袍子下的雙腿包裹著厚厚的紗布,雙腿受傷了。
李光塵走帶齊照面前,就見齊照像是感覺到了有人,頭一歪,到處看。
李光塵站著不動,齊照明亮的眸子漸漸暗淡下去,自言自語道:“小光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這里啊!你再不來,我就要讓土匪給我霸占!”
李光塵心想,也沒見你很不情愿啊。
他看齊照露在外面的大腳,雖不是很嫩道形狀很嫩,雖然小腿被包裹住了,可也能看見腳脖附近的肌肉,誰說瘦子就沒有肉,沒有即將呢!?
李光塵舔了舔嘴唇,又想起自己看過的“野書,”她走到門邊,輕輕把門推開,正好一股山風吹來,偏帶著屋子都冷了,就像是那小說中描寫的鬼魂到來之前的樣子。
齊照撐了一下就坐起來,但是他腿腳不好顯然無法下地,他對著門口,既好奇,又有些害怕的看。
怯怯的道:“有人嗎?誰嚇唬我?我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李光塵把發髻拆了,隱身符摘掉,他就慢慢出現在急躁面前。
齊照看清楚后興奮的大叫:“小光,你真的來了!你怎么才來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李光塵微笑著慢慢走到他的床邊,不說話就一直笑。
齊照這時候發現了她身上的泥水和不對勁,要伸出手來抓她,同時問道:“小光你這是怎么了!”
李光塵后推一步,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道:“這個其實我已經死了,你怪我來的晚,是因為我剛死不久,如果不是,恐怕我的魂魄也找不到你!”
齊照如遭雷擊般震驚,隨后是拼命搖頭的,不愿意相信。
“不會的,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回事?你是祖宗啊!”
李光塵依然用非常溫柔的語氣道:“你也知道我是祖宗,所以我早就死了,在找你的路上,正好我壽命已到,就出竅了!
照哥不說那么多了,這輩子還能遇見你,我本不應該有什么遺憾,可是我們兩輩子,我都沒有給你生過孩子,這輩子更是可惜,我們連親都沒成,如今我要走了,這是最后一面,你能不能滿足我這個心愿,陪我待上一晚!”
李光塵一向都干干凈凈清冷的模樣,從來沒有如此落魄過,齊照當然信了。
他眼淚刷刷就流下來,非要下地:“一定還有別的辦法,我現在就走,我去找白云飛,我要陪的絕對不是一晚,我要你永遠陪著我!”
“來不及了!”李光塵慢慢退掉衣服,上了床,躺在齊照身邊給他擦眼淚道:“你不要哭,這最后的時間,我們應該用最愉快的方式度過才對你說是不是!?”
說完,她就手腳不老實的開始給他脫衣服。
齊照只抱著她哭:“小光,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個夢!”
李光塵給他上衣剝了干凈,道:“如果是夢,就將夢就夢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