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寒突然抬頭說道:“夏央央跟你告狀說我討厭她?”
顧祁琛說道:“她什么都沒說,是你表現的太明顯。”
一整個晚上,他對夏央央的厭惡已經溢出言表。
甚至不惜做出搶食這種幼稚的事情。
按照顧祁琛對顧朝寒的了解,從小到大,他從來不喜歡誰,但也不厭惡誰。
這樣討厭一個人還是第一次。
顧朝寒冷冷的開口:“舅舅,我不明白為什么是她,你喜歡的人不一直是沈曼冰嗎她沒有一處能比得上沈曼冰,你為什么要同她結婚?”
顧祁琛說道:“因為心動,小寒,將來你若是遇到一個女孩兒,看到她的第一眼有電流的觸感,甚至會心悸,顫抖,那個女孩兒就是你的真命天女,這是舅舅對你的忠告。”
顧朝寒的眼眸卻是暗淡了下去:“所以你是真心喜歡她,是嗎?”
顧祁琛說道:”是的,我愛她。“
顧朝寒垂下眸子,看不清里面的情緒,說道:”我知道了,舅舅。“
顧祁琛拍了拍顧朝寒的肩膀:“就算你不喜歡她,但也不能太欺負她知道嗎?”
顧朝寒只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翌日。
吃完早餐,顧祁琛送夏央央去學校。
顧朝寒并沒有同他們坐一輛車,他起的極早,甚至沒有跟他們一起吃早餐。
排練不緊不慢的進行,倒還算是順利。
只是金菲兒還是時不時的來搗亂。
平日里的小打小鬧,夏央央也完全沒有計較。
直到公演選拔前一天。
夏央央晚上進行最后一次排練的時候。
剛剛一進東禮堂,所有人都圍了上來,說道:“央央,出事了。”
夏央央問道;“怎么了?”
溫小初說道:“道具和戲服都被破壞了。”
夏央央去后臺一看。
所有的道具和戲服都被人潑了顏料。
夏央央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溫小初說道:“這還用想嗎?肯定是金菲兒從中作梗,破壞我們的道具和服裝,明天就是選拔之日,她這一招也是太狠了。”
李嘉樹說道:“天時地利人和,她都占盡了,明天的選拔她已經有了幾分的把握,為什么還要做出這樣卑鄙的事情來?”
溫小初氣憤:“這樣,她就有十成的把握了阿。”
夏央央眉頭皺了起來。
其他的成員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擔憂的問道:“央央,我們該怎么辦?沒有道具和服裝,我們要怎么演話劇,話劇的服裝原先就只有一組,因為要PK,我們這一套還是從外校借的,沒想到就這樣毀了。”
溫小初說道:“我找他們算賬去。”
夏央央拉住了溫小初的手:“這衣服是什么時候被毀的。”
溫小初說道:“昨天晚上我們排練完還好好的,今天一早過來就變成這樣了,想必是昨天晚上金菲兒派人動的手腳。”
夏央央說道:“有沒有證據。”
“這還需要證據阿,除了她還能有誰?”
夏央央說道:“我們沒有證據,貿然去找她,她也不會承認的,說不定反而會倒打一耙,說我們沒有勝利的把握,索性過來誣陷她,畢竟嘉樹剛剛說了,明天的表演,他們有九成的把握,在外人眼里,實在犯不著走這樣一步。”
溫小初皺著眉頭:“那現在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而且二更~沒有道具和服裝,我們明天怎么辦?難不成真的舉手投降?”